来自赵已然(赵老大),听听这沙哑的嗓音和不情愿的调调吧,有感觉,所以不软。
同时放上潘越云的原唱,对比着听,各位见仁见智了。
blog of erain
读《荒谬人格——萨特》有一处十分精彩。
1932年,萨特与他过去的同学雷蒙.阿隆又一次看似平常、但对萨特却十分重要的交谈。萨特和他的女友西蒙.伏波娃在盖兹咖啡馆度过了一个夜晚。他们要了这家咖啡馆的特产——杏汁鸡尾酒。阿隆指着自己的杯子对萨特解释说:“看,亲爱的朋友,如果你是一位现象学家,就可以谈谈这杯鸡尾酒,并从中搞出哲学来。”据西蒙.伏波娃回忆,萨特当时激动的脸色发白,因为阿隆所说的,正是萨特多年来梦寐以求的东西:如实地描述他所看见的、所感触到的东西,并从中找到真理。
我想加入当年王守仁看到这一幕,也会激动地脸色发白,留下欣慰的泪来。说当年我老不也是如斯“格物穷理”的吗!
哲学的有趣之处在于你可以把所处时代的任何一种理念放到一边,找一个方法进行研究,就像面对一座大山自己去走出一条路。这其中的意义大过理念本身。在伏波娃和萨特的两性关系中,他们“并不因为别人这样,所以我也要这样”。在一个哲学家眼里,因果关系不是一个完美的解释或者一个说得通的理由,更不是借口。萨特究其一生理解、实践并表达了他存在主义的追求——“自由”。当萨特思考一杯酒的时候,已经不是仅仅思考“它是一杯酒”,而达到了“我不是一杯酒”的境界。这是思考思考的思考,到了这一步大概也只有哲学可以探讨了。
人逃离了这存在物,他处于不可触及的低位,存在物不可能作用与他,他已经退而超乎虚无之外。人的实在分泌出一种使自己独立出来的虚无,对于这种可能性,笛卡尔继斯多葛派之后,把它称作“自由。”(《存在于虚无》第55页,三联书店1987年)
时隔五年,我们终于又来到云蒙山,并且登顶。这座位于北京密云怀柔交界处的山峰其实并不很高,比起2303米地雾灵山和2240米的海坨山,它1411米的海拔并不难征服。但上一次和罗老师一同穿越的时候,我们选择了一条最糟糕的路线,并且遭遇了夏天徒步能够遇到的最糟糕的天气,后山铺-云梦山主峰一线以容易迷路著称,而在雨后大雾的行程里我和罗老师单枪匹马,冲到了另一个山峰上(云蒙山有两座几乎等高的山峰,但是有一个山峰是没有通路的。)还好我们在最后没有选择强行登顶,选择了及时下撤。其实当时看到的巨大岩石已经是山顶,翻过去以后很可能滑坠导致危险。那次登山给罗老师在心理上留下了不小的阴影,对于我则多了一分遗憾。我想如果换做经验更丰富的老王,即使遇到这样的天气下撤,次日雨过天晴我们还是要尝试正确的路线登顶的。但罗老师下山后已经身心俱疲,战斗力全无,安全起见我们以最快速度返程,结束了那次活动。
五年后的今天,我们选择了轻装徒步的方式,从云梦山森林公园正门进入,经过大概四个小时成功登上了云梦山主峰而后返回。同行的除了罗老师还有老王夫妇,以及小萌。因为女生的加入,这次活动更倾向于休闲腐败,但在登顶的时候我们还是遭遇了短暂的雨雪和狂风,伴随着气温骤降。云蒙山仍然以它特有的方式欢迎着我们,但这次不同的是,我们站在了山巅,眺望云和山的彼端。
我大概能体会出一些萨特所谓的那种“恶心”的含义了。当我面对我工作的墙,以及墙以外一切可以作为背景的人们的面孔的时候,这种感觉更加强烈。这种感觉我并不感到陌生,但并不因为这种透露了生命本质的感觉看到更多的异样,尽管萨特笔下的罗根丁对此无法忍受。面对虚无,连恐惧都是多余的。
死亡是绝对的虚无突如其来的降临。
对于从小敏感的萨特,父亲的去世让他更强烈地意识到了“虚无”本身。而在这种虚无的绝对性上建立起来关于“存在”的认知在后世影响了整个哲学界。
文学是卡夫卡的盾,亦如他人的药,亦如他人的酒。逃避、平息苦痛,以另一种方式发泄。卡夫卡的父亲是他一生的阴影,从他降生,到他死去。强势的父权在家族中形成的令他无法逃避的气场影响了他的生活和思考。
“如果上帝不存在,任何事情都可能发生。”——陀思妥耶夫斯基
续前文
[工作用_ai脚本文件_Metaball]
Adobe Illustrator 脚本文件。用于连接若干形状。| Box.net网盘下载。
This script may help to create Metaball-like shapes. “Metaball (Arc)” uses arcs to connect shapes. “Metaball” uses suitable bezier curves. Combining the shapes using Pathfinder may result in several overlapping anchor points on the path. If it occurs, it may help to use another script “Merge Overlapped Anchors”. (via vector.tutsplus.com)
使用方法:选中要执行脚本的object,点”菜单>脚本>其他脚本”。
咖啡是我最喜欢的饮料,至少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之一”。但在国内喝咖啡就像在国外喝茶,很容易流于形式。觉得喝咖啡是件不得了的事儿,要有蒸汽咖啡机,现磨的咖啡豆,精致的杯盘碗碟,还要准备精致的甜点,甚至要没有一块像样的提拉米苏,那就是一杯苦水,还不如咱普洱茶有独特的回甘。但事实上,就像咱们自己喝茶,咖啡是更简单不过的一种饮料,各种喝法因人而异,喝的是水,喝到的是一个随意。咖啡其实并没有茶那样深的底蕴,颠来倒去种类也屈指可数,品鉴起来也容易很多。外国人喝咖啡就是在路边一站,手里一杯小的可怜的espresso,除此之外,就是一副活享受的样子了。
咖啡文化在中国并不算流行,这也很好理解。因为我们的茶文化博大精深,就像当年西洋的玻璃遭遇瓷器, 都被扼杀在了摇篮中,何况茶道之深,随便都可以跟宗教、哲学联系到一起。一张口就是千年的历史,一张口就是百年的品牌,一张口一句“吃茶去”潜台词就是“禅茶一味”。这让我都不好意思跟人说我喜欢喝咖啡。都感觉煮咖啡是件麻烦事儿,可比起又讲究器皿又讲究套路的功夫茶,咖啡一个“煮”字就囊括了所有,既没有手法,又不讲究身段,唯一要注意的火候对于咱们饮食文化大国来说又算得了什么呢。
尽管如此,我还是喜欢咖啡。喜好本身就是主观的,否则喜好将沦落为一种迎合。这种喜好从咖啡那浓郁的香气开始(我想也许是因为鼻炎的缘故,我对茶那种淡淡的香味难以领悟,而咖啡的浓烈则正和了我的胃口),特别的味道和口感(熟悉咖啡的人都知道,苦绝对不是咖啡唯一的味道,而且苦恰恰是一杯糟糕的咖啡的特点),沁人但并不清淡的香气。若说到功夫,若不是自己烘培烹煮,要注意的就是喝咖啡的时间,和所搭配的小食了。
若不是对咖啡豆的种类有特别的喜好和见解,咖啡真是很难喝出“品味”。何况国内的咖啡大都是云南所产。那些网上写着纯正“牙买加蓝山”里到底混合了多少单豆牙买加蓝山真是不得而知,真正的悲哀在于若出生在中国,若非对咖啡大爱,或若非有闲钱去购买进口咖啡,没准都喝不到正品蓝山,就像雀巢速溶带坏了国人的咖啡品味一样,蓝山特有的单宁酸的味道和口感也许你还享受不来呢。所以还得亲自煮,亲自品,亲自体验。其实这和喝茶也异曲同工,真正的好味道还是得慢慢体验出来,从喝到会喝你还得喝一阵儿呢不是?所以我也入手了虹吸壶,现在能做到的是真正“煮”出一杯咖啡,什么时候我牛逼了,也把家人聚到一起,用比利时皇家咖啡壶萃取出来的牙买加极品高山咖啡倒入温过的咖啡杯,对大家说:“来来来,一人一杯,点心自取……咱聊聊这咖啡的回甘。”
____目前了解到的最装逼的咖啡____
通过对咖啡的了解和学习,目前知道的最装逼的咖啡不是卡布其诺,不是曼巴,不是拿铁,统统不是!这些上不了台面的咖啡比不上一杯香浓的牙买加蓝山。但更比不上一杯冰滴牙买加蓝山。冰滴咖啡要用专门的冰滴咖啡壶,用极少的水和冰萃取出咖啡原汁,没有加热,没炭化,没有酸苦的味道,只有最纯正的咖啡精华。冰滴咖啡需要极细研磨的咖啡粉,以每秒几滴的速度精确控制,每两个小时调整一下水滴时间,一壶冰滴咖啡至少需要6~8个小时的制作,萃取后的咖啡放到冰箱里储存可以保留香味5天。
这功夫眼儿真不是一般人耗得起的!
任何一个节日在今天都因被命名为一个节日而改变性质,甚至失去意义。若公孙龙活在今天,他又该大放厥词,说什么“节非节”了,在这里讨论名实之辩实在显得多余且毫无意义,你走入那熙攘的人群吧,看看去上坟扫墓的人,街头那上一条“文明城市靠大家,文明祭奠你我他”的标语让这个世界显得更加荒谬。
我们与我们的未来走的那样近。
从罗老师家里翻出一本欧洲智哲的性格丛书,在读的是一本《反抗人格——卡夫卡》。虽然卡老的文字在后世闻名世界,但纵观他短暂的一生,所谓的反抗都是形而上意识中的,这种反抗至多只在他的作品中有所表露,而若不是他的好友违背了他的遗愿,这些表露也都难逃付之一炬的命运。深度的自卑感弥漫了卡夫卡的一生,过度敏感的性格使他成为了自我的审视着,在他并不开放的生活圈子里,对所有一切细枝末节的变化做出记录。记得蒋勋先生曾经说过,一个人若是写着一篇不会给他人看的文学的时候,这个文学将是精彩的,不受束缚的。一旦意识到会有人去阅读,这样的作品将无法保证绝对的自我和独立。卡夫卡的人生正好营造了这样的氛围,不被理解、自我封闭,灰色的世界观,古怪的想象,悲观,胆怯,恐惧,甚至有些自我欣赏,骄傲,让他的文字拥有了独特的风格,这种特质就像折磨了他大半生的肺结核,你羡慕吧但你绝不希望拥有。
卡老师是自我折磨的能手,尽管他的一生表面上平淡无奇,读书-工作-患病-疗养-患病-疗养-患病-疗养,家境富裕,生活没有什么波澜,但他的文字所展现的世界那样令人惊讶,阴暗,低迷,甚至恐怖,让人读起来都不得不肃然起敬,心灵上要承受多大的压力才能这样地表达出来。他的一生都生活在父亲的阴影下,父亲的健壮硬朗充满父性霸权的对整个家族独裁式的管理,使身体瘦弱的卡夫卡从童年开始就养成了自卑和逃避的性格。只有在文学的世界里卡夫卡才充满自信,像主人一样拷问着自己和身边所有的一切。卡老师的艺术人生才配谈得上什么“心路历程”,而只有这样的心路历程才能够这样自由地驾驭那样的文字。
回到家我喝了一天的茶水,因为上火而导致的鼻炎复发总算得到了缓解。妈妈刚从四川回来,我们随便聊了聊最近的情况。妈说,师傅给看了,奶奶这个月底就要轮回到陈家托生了。而后叹了口气,形容放松了很多。并且说,爷爷九月份也要轮回,若没有这些年的功德,能再轮回人道真是不容易。我默默地听着,替他们感到高兴,这样的消息或许对亡人并无多大意义(但我绝不敢当着母亲面说这样的话),但能让生者感到轻松。对比那些注定要下地狱受审判的宗教来说,佛教真是让人欢喜赞叹。
荒木经惟是日本最著名的摄影师之一。是我们最近文化生活的重要组成,因为我们的朋友,罗老师疯狂的迷恋摄影的同时,也疯狂地开始了对著名摄影家生平的涉猎。从电影《东京日和》到美国人拍摄的关于荒木经惟的纪录片,再到前两日罗老师入手的荒木摄影集《ARAKI GOLD》。我们几乎是被动的开始了解这个艺术家——我的意思是,人体艺术家——我真实的意思是,介老流氓呦~
看看那些不穿衣服的日本大娘们吧,啧啧啧。
说一下我的学习心得吧。荒木所经历的时代是日本大变革的时代,从战后的萧条到经济腾飞。日本人在这个期间因为巨大的变化而导致心理上的变化很多艺术形式都表现过,日本人也喜欢从生死的角度去理解和阐述,而荒木的作品则更多侧重于“性”这个角度。这几乎是最难去探索,但却空间巨大的领域。人们的真实想法、保守或者反抗的意识、渴求和现实无奈下的压抑,都和性本身有着相同的特性。且对于以一个东方国家的人民来说,这个字本身都是拥有深刻含义的。荒木镜头下很多暴露的身体无疑是对这种意识的表达,和突破束缚解脱意识的宣泄。荒木老师还很喜欢拍摄捆绑的女性身体,也从一方面体现了日本人对于性这个事儿的看法(甚至是喜好)。
一起学习的时候小萌问了我和罗老师一个问题:“你们看这些图片的时候觉得怎么样,真会有反应么?”罗老师一句“阅人无数心中无码”把问题清风拂柳地带过。我当时打了哈哈,表示不屑。但事实上无论多下流低级、全裸还是半裸、无论捆绑还是虐待,我看的时候都可能会有反应,这么说的意思是并不是肯定都会有反应,挑起大拇指以外的其他东西,但重要的是这种反应是不受伦理和道德限制而控制的,影像映入头脑,先于我得道德意识发生作用,那个反应是动物性的反应。待道德说话的时候已经晚了,看,老子已经起来了。
荒木绝对不是那种纯粹唯美风格的摄影师。影像中的日本女人几乎没有一个是完美的,胸部普遍下垂,乳房不大但乳晕却很大,身材比例都不理想。所以许多人看到都不免发出“我还不如去看A片来的过瘾”之类的感叹。但小萌喜欢那些穿着美丽和服的照片以及精致的构图;罗老师一句“表情不抢镜”点出了照片的精彩之一;尽管很多照片都挑战视觉,但真正接受挑战的是人们的意识。所以就仅从这点来说,你说他是艺术,他还就是艺术了!
____补充____
纪录片中很多被拍摄的模特谈论荒木的时候都洋溢着对这个怪蜀黍的赞美,“温柔”、“绅士”、“理解女人”和“爱”,这大概就是一个普通摄影师和一个伟大的摄影艺术家之间的区别,你不仅要在作品中体现传达这些,还要真正能惠及他人,你说你不是在耍流氓自己说没用,一要看作品,二要看口碑。这也算得上是以德服人吧。
罗老师,我觉得人体摄影是条光明大道,你朝着这个方向努力吧。(等约到模特电话我,我给你当助理去,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