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a rouge du soleil et du vent et les feuilles de papillon.
炙热的阳光,温度飙升至25摄氏度以上,这是三月的一天,寻常的三月,不寻常的天气。刚刚度过的半个月里,北京的温度上升了将近20度。寒冷的空气被阳光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来自的东南部的暖风。惊蛰之后,植物萌发,城市的绿化带的植物们渐渐苏醒,绿色的嫩叶开始从干枯了整个冬天的枝条上长出。而对于那些常绿树木,这样温暖的天气给到他们一个信号:恋爱的季节到了。
于是北京被广泛种植的圆柏树开始出现大量花粉。有趣的事情是,对于柏树这样的裸子植物,并没有传统意义上的花,没有花瓣包裹中间花蕊上那样的花粉。从冰河时代活到现在的植物,自然有他的本领。他们的花粉像一个个黄色的炮弹挂在叶子的边缘,只要风吹过,他们就像黄雾一样散开,在空中飘飞。
尽管他们的目的并不是我的鼻子,而是不知道哪里有的雌性圆柏。但我接受到了他们,对于我和圆柏,这都是意外,都是上天的安排,他们没能和雌树结合变成能够繁衍后代的种子。我也没想因为吸入这种看不见的颗粒导致涕泪横流,双眼红肿。
即使今年我提早吃上了抗过敏药,但还是在某个午后,双眼痛痒难耐,一番揉搓之后,眼睛布满血丝,鼻涕一样的分泌物像一层膜一样覆盖了整个眼球——不擦净他们,仿佛在水中视物模模糊糊,擦看他们,眼球又干痒难耐。同时伴随着鼻涕、眼泪以及嗓子发炎。
这个情况下,能让我还保留一点体面的,就只能靠手纸不断擦拭了。
虽然我没有去医院确诊过,但是,就看症状我已经能给自己确诊了,过敏性鼻炎+过敏性结膜炎。虽然我分不清结膜和角膜有什么区别,但管他呢,反正就是过敏导致的双眼红肿和鼻子不通气,我能感受到鼻腔内充斥着炎症那样的分泌物——人体中最不可思议的产出物之一。它们在固体和液体之间,将头颅中的空隙堵住,流到哪里就让哪里不舒服,眼睛、鼻子,甚至嗓子。我吃了不少药,从氯雷他定,到盐酸什么什么,从鼻炎药到眼药水。总之,穷尽一切方法,病急乱投医。只是让自己能尽量好受一些。
三月,红色属于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