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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Sheryl Crow大姐的《run, baby run……》

歌词
She was born in November 1963
The day Aldous Huxley died
And her mama believed
That every man could be free
So her mama got high, high, high
And her daddy marched on Birmingham
Singing mighty protest songs
And he pictured all the places
That he knew that she belonged
But he failed and taught her young
The only thing she’s need to carry on
He taught her how to

Run baby run baby run baby run
Baby run

Past the arms of the familiar
And their talk of better days
To the comfort of the strangers
Slipping out before they say
so long
Baby loves to run

She counts out all her money
In the taxi on the way to meet her plane
Stares hopeful out the window
At the workers fighting
Through the pouring rain
She’s searching through the stations
For an unfamiliar song
And she’s pictures all the places
Where she knows she still belongs
And she smiles the secret smile
Because she knows exactly how
To carry on

So run baby run baby run baby run
Baby run

From the old familiar faces and
Their old familiar ways
To the comfort of the strangers
Slipping out before they say
So long
Baby loves to run

(Bill Bottrell/David Baerwald/Sheryl Crow)

我的朋友阿哲寄给我一张明信片,明信片上印有意大利的邮戳,背面的图案是一个两排楼房之间的空隙构成的窄小的街道,但与众不同的是,在这个地方,街道是由水 构成的,蓝色和绿色的地中海水流经众多这样的街道,流经这里的每一寸“土地”,流经这个名副其实的水上之都。你说对了,这里就是意大利的威尼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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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哲回来之后就跟我感叹不虚此行,该看的都看了,还看到了难得一见的。因为他在威尼斯逗留的期间正好是第六十六届威尼斯电影节的举办时间,于是他们也 亲临了红地毯,也看到了一些大牌的明星,其中值得一提的是还和崔健合了影。据说崔健是以《成都我爱你》的制作人员的身份出席的电影节,不过在国外知道崔健 和出席电影节的几个中国影人知之甚少,他们经过红地毯的时候几近冷场。李安的出席是吸引了不少摄影师和记者的目光,据阿哲说还有人在台下大喊:“李安!我 要拍色戒2!”

  电影节的高潮是史泰龙走上红地毯,兰博虽老,风霜满鬓,却仍旧魁梧。不过走在红地毯上的史泰龙仍旧精神焕发,不过因为祛皱而在皮肤下填充了过多的美容 用品,而显得没有了特别的表情。演员啊……这一辈子不就是靠一张脸么,无论肌肉多么发达,在影片之中多么的骁勇无敌,他们永远不能承受容颜的褪却。

  对于威尼斯电影节,阿哲的最后一个总结就是,意大利的女主持很不错,身材很不错。具体来说,胸很大,哥很喜欢。

  我对于意大利女人之美没有任何异议,在我看来,北半球的女性有着这样一个特点:南方女人普遍比北方的好看。北方女人大都高大粗壮,南方女人则小巧玲珑 的居多,更有女人味儿。不过就胸围一事,欧洲女性普遍自信并自强,所以这方面南北差异不大,不过法国意大利这些南部国家的女人仍然还是比德国荷兰以及更北 边国家的女人好看。究其原因在我看来,是因为南方国家和其他地域的人混血更多的缘故——这也就是为什么你在法国看不到很多传统意义上的“金发碧眼”的美女 的缘故了。

  不过这个规则在国内似乎并不适用,有人就会说很多东北就出美女啊。如果强辩的话,我也可以这样回答,因为在历史上中国北部就是少数民族比较多的地方。 北方游牧民族和中原人民的混血远远多于南方中原地带的人们——也正是这个原因,中国北方的女人比南方女人更有风情,而南方女孩呢?因为地理缘故,更加水 灵。

  再说回电影节,我并没有参加过电影节。不过我的朋友罗老师曾经以《末鱼》杂志(了解更多)记者的身份参加过一个在北京开展的意大利电影节。还看了一个 匪夷所思的意大利先锋电影,影片的主题让人捉摸不透,所以后来他把精力转向了拍好照片,最后把拍好的照片给我看了看,是当天出席电影节的一个意大利女星, 问我:我拍的怎么样?

  我说:不错,胸很大,哥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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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从一开始便强硬地占有了九月,没有挣扎,否则那些树叶怎么就纷纷落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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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初秋有着深刻的体会,在前往打工地点的路上,我会经过一片正在建设中的公园,会经过大片的草坪,并看到一片被整齐种植的树木。它们鲜亮的绿色似乎一夜之间就被吹散,继而被红色、黄色所代替。

我又要说老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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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年我们一起胡搞《末鱼》 杂志的时候曾经采访过一个名叫曾德旷的家伙,那个时候我因为工作没有参与采访,只是提供了思路和一些建议。但后来拿到了采访稿感觉并不太满意,因为老王和 罗老师曲解了我的意思,把我提供的问题的方向直接当成了问题提给了被采访者。不过好在我对问题的答案有所预见,知道人们可能会如何作答。在我看来对于采 访,最重要的是方向(或者角度),否则,就是一盘散沙的效果。由此可以看出,我喜欢有针对性的提问,看那些有争议性的话题。因为这样才能从扫盲升级到了解 事情真相和洞察问题的本质的层次。

  几天前老王告诉我电视里在放他的节目《现场》,作为编辑的他告诉我,这一期比较特别,因为他再一次采访了曾德旷。后来又给我传来网上的视频(老王做的节目,并特别献声)给我,我报着很大的好奇心看完了节目。因为我想看到两个人的变化,一个是曾德旷,另一个自然是老王。

  我的第一感觉是“鸡同鸭讲”,并询问老王:“你们节目改风格了?《现场》以前不都是家长里短恩怨情仇么?”老王说:“是我改变风格了。”于是节目看完 我便感觉有些奇怪,主持人和被采访的曾德旷更像是在自说自话,没有了解真相的诚意,只是平铺直叙,但也说不到点子上。整个节目没有一个鲜明的主题,没有一 个一起探讨的问题。没有说服对方,也没有得到另观众满意的陈述。曾德旷是一个诗人,而且并不是一个主流诗人,他的生活方式不能令现代人接受,如果是我则会 把节目侧重于阐述这种方式背后的想法,点所谓“骨子里的那点事儿”的题。最后最好能够得出造成他这样的生活方式和行为方式内在的社会原因,这样的基础上我 们才能够了解到真相,理解到他个人。但我不会参与更多的意见,给予某些向导性的评判。不幸的是这个糟糕的节目里,主持人的评说和叙述都很有问题,以一个局 外人的不明真相的眼光看着一个属于另一个生活境界的人。这样的组合本身就没有达到“相互理解”交集的空间。难怪老王解释说“主持人并没有很好的理解他的意 思”,但我想说的是,他(主持人,或者是节目总策划)本身就是一个局外人,另一个原因就是老王,你的策划也有问题。

  出于对老王的了解,我能够想象得到那些关于“蝴蝶效应”的例子是老王的想法,不过这个例子这其实并没有一个很好的效果——如果仅仅是为了引出另一个嘉 宾的话。我觉得老王的思路仍旧停留在几年前的模式之中,并没有多少突破。我很不喜欢教条的采访风格——尽管我主张提出观点,但对于展示某种人生境况,主持 人和编导所做的应该是更好地引导被采访人叙述,而非纠正他的观点。所以看到后来主持人搬出寓言故事旁敲侧击曾德旷应该做一些改变云云,真是无稽。再说一 句,主持人对曾德旷称呼“您”总让我感觉故意保持距离,并有些仰视曾德旷之感——他还并不是一个成名的诗人,换做我,称呼“你”所带来的平等感是更好的一 种感觉。

  看完这个节目我觉得曾德旷现在变得软弱无力了,以前还呐喊过,或者至少还有呐喊的力量和冲动。现在则失去了锐气,陷入无力且无涯的生活之中。对他来说,进退两难。不过是在保持诗人之形,其神散矣。

  至于老王,仍不够尖锐。也许是性格所致吧……

  以上碎语回复老王,以告知我观后之感。

《不第后赋菊》
待到秋来九月八,
我花开后百花杀。
冲天香阵透长安,
满城尽带黄金甲。

想起这首诗,因为是应景之作。但仔细想想,九月八应该是农历的。由此又想到中国历法,最近听一个历史讲座,说中国古代历法并不是所谓的“阴历”,更不是 “阳历”,简单来说应该是“阴阳历”。这种历法的最大好处是为农业活动提供时间依据,因此节气时的物候变化精确到令人骇然的程度,也大大方便了农作物的种 植和收获。

阴 阳历(英语:lunisolar calendar),在天文学中是指兼顾月相周期和太阳周年运动所安排的历法。一年有12个朔望月,过若干年安置一个闰 月,使年的平均值大约与回归年相当。夏历就是阴阳历的一种,具体的历法还包括纪年(纪元)的方法。日本、朝鲜、及中东以色列的传统历法也是阴阳历,其他民 族如藏族、傣族也是使用阴阳历。

听书笔记。(神灭论)

中 国南北朝时期的南朝齐永明七年(公元489年),在竟陵王萧子良的宴席上,范缜发表了反对佛教因果报应论,主张神灭的言论,随后他又据此进一步写成著名的 《神灭论》。此文一出,引发了关于“神灭”的大论战。数年后,笃信佛教的梁武帝又对此文展开围剿,最终在理论上无法屈服神灭论的情形下,范缜被钦定为“异 端”而流放。

另一

《梁 书/儒林列传/范缜传》曰:“子良问曰:‘君不信因果,世间何得有富贵,何得有贱贫?”缜曰:‘人之生譬如一树花,同发一枝,俱开一蒂,随风而堕,自有拂 帘幌坠于茵席之上,自有关篱墙落于粪溷之侧。坠茵席者,殿下(子良)是也;落粪溷者,下官(范缜)是也。贵贱虽复殊途,因果竟在何处?’子良不能屈。”

汪直:我死之后,此地必大乱十年。

汪直(?-1559年),又名汪五峰,号五峰船主;也有人称其为王直[1]。明代海上贸易商人,著名海盗。安徽徽州歙县桂林人。

____其他____

我看了老王夫妇的婚纱照片。
我看了罗老师的斋戒计划。
忽然感觉他们离我很远,谁又离我很近呢?

我们种的西红柿终于结果了!刚刚长出了一个绿色的番茄果,很嫩,很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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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疯了的西红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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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日葵已经长得很高了。

种植小结。

  我的种植计划到今天算是真正有了“结果”,之前我一直期盼西红柿长出果实,甚至盼望能够摘下一盘红色的西红柿。但是随着计划进行,这个愿望逐渐被改 变,到今天我已经不再盼望丰收,只能够有所收获就可以了。刚开始种植的时候曾广而告之,逢人便说;到了今天,我爸妈一问,我也只能说:“就那样吧……不过 是种着玩儿罢了。”

  我承认这样说有失尊重,对我亲手栽下的植物的尊重。一旦由我将这些种子撒下泥土,它们开始了生命的新一轮循环的时候,无论我如何作为,它们都是一如既往地努力成长着,尽管它们并不知道无知无觉,但是这本身的成长释放出来的力量和对周围环境的改变令人感叹。

  我们当初选了西红柿和茄子,后来又买了菊花和向日葵的种子。我们开辟的土地并不宽敞,到了后来几株植物把有限的土地占得满满当当。种植的过程并不顺 利,从育种到下地,每一次搬家对植物都有着不小的伤害,这是一个共同建立经验的过程,通过它们的牺牲我获得了种植的经验,还好它们无知无觉。

  在种植的过程中,我深刻感觉到对于植物来说,我的角色并不重要。这是开脱我并不太负责的工作的理由。当然我也曾很认真的每天浇水,直到最大的花盆已经 无法提供足够的养料我才将他们种到地下。后来浇水的工作主要由小萌来完成,除了她,就是上天降下的无根甘露了。种下地后的西红柿长势还算良好,法国的气候 对每一种植物都是恩赐。不冷不热,阳光充足,雨水丰沛。在后半个夏天,我们的植物相继开花,除了早夭的茄子和秋天才能开花的菊花,向日葵和西红柿已经展开 了花苞,到了昨天我们在不经意间(大概是两次雨后)发现了西红柿结下的果实,可爱极了!

奥塞博物馆(Musee d’Orsay de Paris)提供了一个范例,这个范例指导人们如何将一个老建筑重新利用,在保持其原有风貌的基础之上换发新的活力,让更多的人通过它了解更多而不是仅仅成为一段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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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赛博物馆(又名奥塞美术馆;法文:Musée d’Orsay)是法国巴黎的近代艺术博物馆,主要收藏从1848年到1914年间的绘画、雕塑、家具和摄 影作品。博物馆位于塞纳河左岸,和卢浮宫斜对,隔河和杜伊勒里公园相对。原来是建于1900年的火车站,是从巴黎到奥尔良铁路的终点奥尔赛车站。1939 年进入巴黎的铁路取消,车站关闭。1978年被列为受保护的历史建筑,1986年改建成为博物馆,将原来存放在卢浮宫的,在茹德葆博物馆的,以及在蓬皮杜 艺术中心国家现代艺术博物馆内的有关藏品全部集中到这里展出。大厅中还保留着原来的车站大钟。(转载自wikiped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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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奥赛博物馆位于塞纳河畔,和卢浮宫隔河相望。博物馆所在的巴黎七区,毗邻六区,这里就是传说中的“左岸”,在法国的政治文化历史上都有着重要的地位。 诸多文学家思想家艺术家都曾游走于左岸的咖啡馆和校园之间,在这里诞生了很多著名的思想和传世的作品。“不在咖啡馆,就在去咖啡馆的路上。”一句话让人心 往神驰。

  同行的朋友说奥赛博物馆所在的七区实际上房价比六区更贵,因为六区住的大都是知识分子,而七区则是资本家和商人居多。从83路汽车下车,走在平坦宽阔 的林荫大道上,看着周围并不高的楼房统一的法式风格,让人感觉就如同走进了巴黎的历史之中。令我感到心旷神怡的是路旁的树木,高大而丰满,秋风已经染红了 一些树叶,清晨的阳光斜照下来照得树影斑驳,道路之上光影琉璃,温存无比。

  转了两个路口,便看到一个位于拐角的咖啡馆,上写“Les deux musee”,是“两个博物馆”之意。门口有一排散座,有人正在这清晨的阳光下喝着咖啡晒太阳,说不出地休闲。这咖啡馆正是位于两个博物馆的旁边,因此顾名。其中一个荣誉军团博物馆legion d’honneur musee今天并不开放,人们只是匆匆路过走向另一个所在,早上十点的光景那里已经人头攒动排起了长长的队伍。远远就能望见门口一个巨大的牌子,其上所画就是我此行的目的。

  是的,文森特,我来看你了。

  一个月前的荷兰之行我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参观位于阿姆斯特丹的梵高博物馆,而今天我要参观的奥赛博物馆中的镇馆之宝就是梵高以及其他几个印象派巨匠的 作品。事实上这里收集了十九世纪中后期一些著名的美术作品,很多都是我们曾在美术课本上见过的。比起卢浮宫的馆藏,这里的藏品离我们现在的时代更近一些, 而另一个有“巴黎三大艺术宝库”之称的蓬皮杜艺术中心则更加现代,甚至后现代。这三个博物馆连成一线,纵观下来可以将欧洲美术史和艺术史有个清晰的了解。 但对于我个人来说,体会最深的是印象派的几位画家和他们的作品。而他们之中的代表,自然是文森特.梵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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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排了大概半个小时队,经过安检,终于进入了博物馆。在入口处领取了博物馆介绍和地图,便开始浏览。当然如果需要也可以租用导游讲解器(6euros),和地图一样都有中文版,很方便。

  走过入口你会感到豁然开朗,眼前一个巨大的空间令人印象深刻。走下楼梯就是一个巨大的中央通道,透过穹顶的光线柔和地照下来,转过身,发现背后的高墙 上一座巨大的金色钟表光彩夺目。这便是曾经奥赛火车站的大厅了。博物馆大厅之中陈列了很多雕塑作品,看下地图,一层主要展示了印象主义之前的作品,学院 派、巴比松画派、露天画派以及写实主义。令我比较深刻的是马奈Manet Edouard的作品,他的写实主义画风受到了印象画派的影响,画面亮丽生动。 名作《草地上的午餐》、《吹笛子的少年》以及《奥林比亚》都可以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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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ain拍摄于 阿姆斯特丹 2009.08

  从屋外走进屋内,从背后的一片光芒进入阴影叠加阴影,从酷热走进清凉。这是晚间余暇的开始,生活中富有生命的一切的开始。我是这阴阳两届的主角,告诉服务于我的人说:“家里嘚,给我兑碗热的!”

  我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都在考虑如何度过我漫长的余暇时间,到后来,我发现一切外部的方式都不够满足,唯有以手执笔——破解无聊之法门要靠自己。现在…… 至少是目前的现在不用考虑这个问题,因为疲惫,这个问题转换了角度,如何减少变成了如何增加。但我承认,我的想法在减少,难以尽快保存。

  欧洲四国之行拍照拍得很糟糕。我尝试着一种胡乱的拍摄手法,反正如今相片已经不能反映“真实”这个概念了,我就只好反其道而行之,只好随意,只好变换角度,只好自然,只好模糊,只好不动声色……直到阿姆斯特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