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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开始上听不懂的电影课了。孙昕欣又开始做美术课的作业了。我现在发觉这个时间是写东西的好时候,因为你睡不了,也因为没有好节目。

  前天我又收到了法国政府寄来的帐单,是要我交住房税,一共是238欧元。我当时就晕菜了!指天指地的乱骂一通,从他们丫上18代,骂到了下18代。为此,明天朕还得耽误一天的课,起架税务局,跟丫们碴架去。

  我来法国这几年发现他们丫办什么事都慢,就他妈两件事麻利:一是发帐单;再一个就是搞男女关系。但这两个哪个更快?我还没有比好。反正帐单是够快的, 你说你搬个家吧,刚签了合同,人还没进门,各种瞎逼税的单子就来了;装个宽带,网还没通,银行就开始划账了。搞男女关系呢,也快。就像人家科奇,跳了槽 儿,麻利儿的就换妞儿。其实人家国家在老早以前就是这个习惯,就比如我们昨天电影课上放的电影:一个窈窕的美女与其家父家母还有丈夫来到某地渡假。其中值 得一提的是她老公,可以看出不管在中国还是西方国家,万恶的封建婚姻包办都是人生的悲哀。但是,西方女性是幸福的,老公不着吊,可以公开搞男人。这事要搁 中国妇女,那就得让人游街示众,外加淋小便,凭什么啊!……接着说刚才的电影:

  话说窈窕美女的丈夫是个形象猥亵,并且脑子进水的人。在渡假中,此美女遇到一大肚男士,俩人泛舟于乡村小湖。期间,大肚男士貌似很懂女性心理,和美女 交流甚欢,偶尔那女人还微微叹气,感慨人生苦短,应当及时行乐云云。泛着泛着,俩人把小船靠了岸,岸上是一片可以做苟且之事的小树林儿(原来中外的小树林 儿都一样的暧昧)。突然,美女听到了奇特的鸟叫,丫听声辨位,一纵身就跑到了小树林的深处,噗通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要听小鸟叫。我们都知道伊是故意的,大 肚男也知道丫是诚心的。然后男人也坐在旁边听鸟叫,树上的鸟儿叫着叫着,他身上的鸟儿也应和了起来。于是他开始对美女动手动嘴,美女杏眼圆睁,柳眉倒竖, 使劲的推开了男人。男人并没有罢休,继续进攻,并把美女扑倒在地,然后美女双手用力的固定住了男人的头……我以为,一场强奸案在所难免。

  话说那美女双手用力的固定住了男人的头,突然!对着男人的嘴,她使劲的亲了上去!我操,原来那小妞儿在瞄准!就这样,我们在一片唏嘘当中结束了今天的电影课。

  ……

  所以我得了个结论,法国政府搞男女关系比发帐单还快。

  《越女剑》实际上是关于一个成语的解释,这个成语就叫“西子捧心”。

  小说短的出奇,所以在金老爷那个有名的对联里,这部小说被排挤在外,却没有被人遗忘,成为了“飞雪连天射白鹿,笑书神侠倚碧鸳”的横批。

  越王勾践、吴王夫差、范蠡、文仲以及美女西施,都是这篇小说中出现的历史人物,而并非文章的主角。而将诸人诸事联系在一起的就是一个“剑”字,小说的 主角便是越女阿青了。这个故事总让我想起王小波《唐人故事》里的那篇《舅舅情人》,都是“绿色的”女孩,都是老成的男人。故事的结局也都相似的紧,一个离 开,一个留下。留下的心安理得,离开的大彻大悟,不同的是舅舅情人是主动的理解,而越女阿青则是被无法超越的美所征服。

  都是孩子的行为,舅舅情人最后放了舅舅,让舅妈回来,生活从此和谐;阿青手下留情,却令西施留下了千古一叹的美丽形象。看到这里,你就会发现,这故事是一个梦,一个正值青春豆蔻初开的女孩的梦,梦总有结束,却亦真亦幻。

  最近感觉特别无聊,找了一些游戏来耍。不过现如今这游戏居然都这么可怕,不是配置高就是配置高,中低配置且游戏性中高的就更少了。不过还是让我发现了一款免费赛车游戏。名字是《 TrackMania Nations Forever》!

  赛道狂飙是个免费网络游戏,它也提供了众多的本地关卡等大家去狂飙,还可以局域网游戏。全中文界面,不用看鸟语。

  游戏的特色在于挑战赛道(可以自己 DIY 赛道哦),挑战更短的通关时间,没有漂移,没有啥花哨的道具或特技。简单到全靠上下左右来控制;简单到你的敌人就是你自己,游戏中的对手都是幻影,不会发生撞车!

  游戏中我注意到两个道具:加速区,双轮离地区。在加速区后面一般有高难度的赛道,比如垂直 90 度的路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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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的安装包足足 500M+(安装后 700 多 M),狂点这里下载(官方网站),或 VeryCD下载

  继续说听金老爷的书的一些感受。这一次说《雪山飞狐》

  之前的印象里,胡斐总感觉是乔峰和虬髯客的合体。说他像乔峰,大概因为他们都有着同样曲折的童年,父母的命运让自己的一生有了与常人不同的宿命,家仇 和国恨交织;说他像虬髯客大概是因为此人“满面络腮胡,根根如铁丝一般”一看就是个不修边幅的江湖豪侠,然而整个故事里这些都并不重要,也并无更多出人意 料的精彩之处。而精彩的是雪山飞狐的出场方式,以及出场前颇费笔墨的铺垫。

  我甚至要赞叹这分明是一出雪山之巅的《罗生门》了!宝树和尚、苗若兰两人的叙述大义相同而又有关键细节不同的叙述,让人疑窦丛生,盼望着揭开真相之人 的出现。终于,平阿四让宝树和尚原形毕露,而结果却不仅仅是江湖中人对他的鄙视和愤恨,更让人对胡一刀的后人的几分敬仰,就在这个时候他们和读者一样,都 翘首期盼,希望雪山飞狐生得玉树凌风,来一个酷毙了的亮相。

  胡斐的亮相绝对算得上是够酷,不仅飞檐走壁,还捎带手救了一条人命,让他先前对他有鄙夷之心的所谓江湖豪侠也连声赞叹:“那少侠便是雪山飞狐胡斐是 了”。写道这里,金老爷又安排了一场凤求凰似的对手戏,男一号与女一号饮酒抚琴对诗好不痛快。让人瞬间改变印象,没想到这般猛汉也如此知书达理会逗女人开 心。

  胡斐的出场让所有人释然,于是之后为了宝藏的众人相互明争暗斗已并不重要。男女主角也相互倾心,金老爷熟知读者心理,还安排了二人同床的一番好戏,由 此又引出一番误会,导致了最后的精彩。在我看来这点颇难把握,多则画蛇添足,少则失却了圆满。这里又不免赞叹一下金老爷构思之妙,最后安排了胡斐和苗人凤 的对决,苗大侠虽打遍天下无敌手,但明显的是个脾气暴躁之人,火头上来不容的人一句解释,苗若兰那样心倾与胡斐,也没在心爱之人决斗之前将事情跟父亲挑 明,让老英雄的疑问保持到了最后。换作内人小萌,定不等胡斐转身便大喊出口:“他就是你一直寻找了二十多年的胡大侠的儿子啊!”——就差这一句,成就了 《雪山飞狐》最后的精彩,也就因为少了这一句,多了一个苗若兰,多了一场决斗,多了一个悬念。

  读到最后虽然心头一抖,但也会心一笑。这故事开始便是悬念,以悬念结束也算是相互照应了。文笔之贵也在一个收发有度,这篇文章足见金老爷内力之深,收发之游刃有余了。

  当年金庸和古龙两位的小说我只是各读过一本。金老爷的《侠客行》和古老爷的《大地飞鹰》。

  近日打工(To Know More),工作期间着实空虚无聊,于是决定下载金老爷全部小说的mp3版本来听,一来缓解工作之无聊,二来好和熟读金老爷著作的堂客有所交流。

  第一个听的便是《书剑恩仇录》。

  金老爷对武学把握之精深令人佩服,如不是有过深厚的武学基础(至少是文学范畴的)也真苦得他编的出如此繁多的武学招数,个中描写更是精彩,所谓文笔皆 在字里行间了。但对于这本小说印象最为深刻的是故事中陈家洛与香香公主和翠羽黄衫霍青桐之间的感情纠葛。看到后来不免扼腕,这男人为了江湖大业最后还是牺 牲了香香公主,最终舍弃儿女情长而“参破大义”也令人浮想联翩。

  而可悲的正是他这参破大义的愚蠢,亲情友情再如何也无法令人斩断欲望。乾隆说得好:“我即已是皇帝,我想怎样便可怎样了。”千古皇权,情义也只是利用工具罢了。《明朝那些事儿》中作者说的好:“没有永恒的爱,也没有永恒的恨,只有永恒的利益。”读到这点,反观陈家洛的举动,无论他如何文武双全,如何领导群雄,这一点参不透也是无法成为历史的主角,至多也只是故事的主角罢了。

  金老爷博古通今的手段令人叹服,换作他人,估计就是一个俗不可耐的三角故事。事实上这个故事如果搬到现在来写,也是一个很有意思的故事,当然不再男欢 女爱,而是在于讨论对于爱情和友情的判断。比如陈家洛看到霍青桐和女扮男装的李沅芷亲近异常便不再示爱,而后又有了和香香公主的一段感情,反过头来审视对 待霍青桐的态度,让人觉得他这感情也不够至纯至真。我一直对如何收场表示极大兴趣和关注,到后来也不免落入了牺牲女人的俗套。倒是金笛秀才余鱼同和李沅芷 的一段感情写得曲折不堪,且让这情痴虽毁容却得到了真爱,令读者心满意足了。

  此文写到了乾隆身世之谜,写到了清中期的农民起义,甚至借用了乾隆给香妃修望月楼的典故,最绝的还让阿凡提和八一老爷客串了一把。

  初中之前的朋友我大都记不得多少了,即使看到照片也很难将姓名与容貌相联系。于是我也只能从中学说起,这第一人,便是黄海。

  黄海自号“建业散人”。初中的时候他家有台电脑,是586,Win32的系统,所以可以玩《三国4威力加强版》之类的高配置游戏。并时常跟我讲起三国之间的分分和和以及他所率领的东吴大军如何英勇威猛,仿佛说话之间他仍身在三国时代。

  我并没有熟读过三国,那时候家里也没有电脑,自然也不会玩什么游戏。但是对他所言甚是向往,所以也成为了他的听众之一。不过说他喜欢评论三国并不意味 着他是一个善于结交朋友之人,在我看来,和他玩游戏的战术一样,他为人处事也是甚为谨慎。也许是因为他并不是土生土长的北方人,只是因为跟随在北京工作的 父亲来到了这里,在初一下半学期的时候插进了我们班,才和我有了这段友谊。正是有了这段看似平淡的友谊,让我对南方人有了第一次比较感性的认识。

  说实话,黄海君长得并不帅,生得一副很平常的面孔。那时候的他留着短寸头,脸色总是红彤彤的,一副血气方刚的样子。由于当时正是青春的上升期,所以满 面红豆,就像一个个含苞待放的理想生在脸上。他身高和我相仿,体格匀称,但初来北京的时候他说北京的干燥和多风让他很不适应,于是表现在脸上就是一副淡然 的神情。他并不是那种喜欢搭帮结伙的人,更谈不到风流倜傥。经常一起聊天的大概就那三五个男生,而这个趋势随着年龄增长和学业繁重便逐年递减。到后来,大 概只有我和于力几个人了。

  现在早就忘了当初都聊了些什么,但大多也都是一些琐碎的事情。但我们也一定聊过理想之类的话题,就像谈到游戏的时候那样,他说话的声调会提高很多,并 且意气风发,大有指点江山的劲头。那时候我对黄海是心生羡慕的,不仅因为他家有一台传说中的586电脑,还因为他是个远道而来的小北漂。他跟我说起过在一 个陌生城市立足之难的切身感受,说要不是因为父亲的工作他还是喜欢南京家乡的小镇。我小的时候就对能够跨过大江南北到另一个城市生活充满向往,而他在初中 时代就完成了我的这个心愿,于是我很是喜欢听他叙述。后来我想我们之间的友谊大概是建立在这种城市差异之上的,尽管两个城市都是都城,但我们是那样的不 同。

  我们的友谊结束于中考。就如同友谊开始的时候,我已经忘了什么时候开始和他搭讪、聊天,也忘记了我们所见的最后一面,和说过的最后的话。我高考之后考 到了另一个学校,至于他,我没有去打听,因为新的学校并不理想,我自觉无脸返校和同学们叙旧。也因为这样,我丢失了关于黄海的所有信息,我觉得他应该考到 了一个更好的学校,因为在我看来他学习甚好,属于博闻强记那种类型。我希望他考到上海或者南京的某所高校,这样可以在离故乡近一些的地方求学。或许他以后 会到军事类的学校深造,如果在几十年前,南京水师学堂或者黄埔军校都是不错的选择。这样他就可以实现自己的理想,为中华之一统做些什么。无论如何,黄海在 1997年消失在我的同学录之中,但他总不会在“朋友”这个名录中消失。甚至对于我来说,黄海是我想到初中好友的时候第一个出现在头脑中的名字。

  对于一段消失的友谊,还好我还保留了一些物事作为佐证。在中考前的某一天,黄海将一个白色的盒子送给了我,并且神秘地嘱咐我回家以后再看。回家之后打 开一看,是一只钢笔和一个钥匙链。钢笔盒子的盖上还付了一张纸条,上有数语,说了一些保重的话。结尾写道:“我很高兴和你交朋友,这支笔送给你作为纪念, 钥匙链送给你弟弟。”看到这里让我很是感动,我大概跟他提过几次我有个同胞兄弟,没想到临行的赠礼里他还记得。这份细心大概是北方人所不可及的。后来,那 只笔被我珍藏了起来,每当看到都不免睹物思人一番感慨。

  后来我也想过,如果真在三国时代,我们分手之后再也没有了双方的音信。我到了深山之中隐居起来,心中也会时时挂念黄海。因为我们之间的友谊虽没有经历 风浪,但两人仍相互敬重,如同一江清水源远流长。我希望黄海在异地能够生活得更好,以他出众的才学必有一番作为。虽然儿时轻狂年少,相貌平平,但我也希望 他能够娶上个漂亮的太太,生一窝小崽。也许日后的某一天,我走出屋门的时候看到山路之间奔来一骑人马,各个身着锦衣玉带神采异常,领头的更是英姿飒爽,左 手执缰,右手牵另一匹高头大马。只见那领头之人一跃翻身下马,向我就是一拜:“阁下请上马!主公有请!”
“敢问主公是哪位?”
“主公便是建业散人黄大人。有请长安野道!”
……

  对了,“长安野道”是黄海送我的字号。

“我们所有的圣诞老人都是中国的。” ——在广州(中国南部)附近的一个工厂里,一个工人正在组装圣诞老人。今天,销往欧盟的97%的电子花环以及87%的装饰产品都是由中国制造。但并非所有产品都符合安全标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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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自《Ca m’interese》杂志。 如果无法显示图片,则可能因为您使用的网络不能访问Picasa(picasaweb.google.com)网络相册。

就要过圣诞节了,这个西方世界里最重要的节日到来之前,巴黎的天气异常寒冷萧瑟。仿佛同样受到了财政危机的影响。

  手上的杯子余温尚在,那是一杯咖啡,湿润的滑过喉咙,甘苦的飘过鼻翼。外面是一个阴暗的下午,一阵风吹过,让人觉得十一月的下午本就该如此。

  楼上传来丝丝缕缕的笛声,是那个学音乐的台湾小姑娘在吹单簧管。但功力尚浅,任凭她吹了几许也难让人听出一个旋律。我坐在这个阴暗下午的旁边,一道透 明的玻璃将世界一分为二,那是左与右。左边属于寒冷,右边属于温暖。我的手上是一杯刚喝过的咖啡,杯内余温尚在。头顶上又传来一阵歌声,似那番异地的旋 律,伴以洪亮而高亢的咏叹,我并不能听出多少名堂,亦不能感受得出这歌唱者有何种心绪于其中,只知道歌声来自头顶之上,也是我头顶上的邻居,不过有一道坚 硬而并不透明的墙横断期间,这地板将世界再分为二,那是上与下,上面属于别人,下面属于自己。

  忽然有人敲门,我便出了屋。门上不透明的玻璃上印着人影。门打开,人影化为实相,且一分为二,原来另有一人在侧。是两个十五六岁的孩子,跟我打招呼 说:“你好先生。”我也回答说:“你好。”这两个孩子皮肤并不白皙,头发黑色微卷,双眼也并不像欧洲人那样深陷眼窝,一眼就能看出是个阿拉伯人。听那个个 子稍高的孩子说了几句便明了个中含义,说为了救助残疾人能不能施舍些钱币,边说边指着旁边的小个子。小个子站在旁边一声不吭,双手插兜,抖动着衣袖,于是 兜里发出硬币摩擦的声音。

  待我明白了两人的来意便马上做出了回绝的手势,并用英语说,我不会说法语,不了解二人的意思。想来这两个阿人小孩也不大听的懂,他们面面相觑一番后只 说了句:谢谢。便抽身走了。我望着他们的背影,又环顾了一番四周。这两个小孩子除了红口白牙和兜里的几枚硬币就没了别的证明之物,想来是骗人钱财的,但我 担心他们还有其他同伙,于是忙把门锁好。

想到最近为什么没有写作的想法,大概因为写东西需要一个环境,无论写得是不是真正的所谓“作品”。有的人在自己的书房才能写下去,有的人要在浴缸里,有的人 甚至在厕所闻着屁儿才能灵感泉涌。我倒没什么特别的想法,不过至少需要一个安静的环境,需要一杯咖啡——无论是不是好喝,至少手边儿有一口饮料,因为我不 抽烟,所以没法从袅袅的清烟中汲取灵感。如果是老舍,他的桌子上肯定会有一盆花,我的桌子上倒也不用那么麻烦,不过如果视野前要能有一个窗户,窗外则是一 片旷野——有没有人无所谓,越荒凉越好——因为写作本来就是孤独的行为,要来就来的强烈一些的好。

  越荒凉越好。

  这样的环境确实难找,事实上我并不要咖啡,那是克服困倦清醒头脑的良药。重体力劳动是一切灵感的杀手,非理智并且欲罢不能。但结果非常清晰——那些表 达的欲望很快被吞没,写出来的也无非是平白无奇的文字。但仍然需要继续,意识中就像在走一段不知尽头的路,无法停止双脚,但头脑中永远无法放弃希望。仍然 需要咖啡……因为没有咖啡能够唤醒无欲望的意识。

  喜欢某一个作家,名叫阿乙。文字灰暗、精辟,直指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