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猪流感已经成为了09年热门话题之一,现在国内可谓谈猪色变。法国这边情况如何呢?为了让父老乡亲不必挂怀,我查了查相关资料,告知各位目前法国这边的形势。

数据来自 GROG (法国)国家流感监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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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显示:
截止到090527法国境内有20粒被确诊的h1n1患者;10粒在隔离监控中;4粒未确诊的疑似患者。所有确诊患者都非法国本土病例(11粒来自墨西哥,8粒来自美国,1粒加拿大。)

由于猪流感在全世界正在一点点蔓延,所以法国一些医疗机构、药店都开始加强了监控。不过目前看来本周的趋势还是平和的没有增长的趋势,但由于夏天到来气温升高,各级监控系统也仍旧保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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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由此看来,我们还是安全的,请各位放心。巴黎新闻并没有诚惶诚恐地报道,大街上也没有戴着口罩到处溜达的。这几天巴黎天气暖和了很多,空气也不错。今天还看了一个新闻说法国政府可能打算投资十亿欧元进行疫苗开发,不过这笔钱可不是小数,所以“他们并没有做出最终决定”。

  关于《五月·到达那里的几种可能》

  直到现在,我只获得了两条线索:一是这条路通向南方;二是这条路上并没有其他同行的人。

  从前有一个人,每天回家以后就坐在屋子里呆着,除了呆着什么也不干,有人问他:“你为什么不找点事情干?”他说:“除了那件事情其他的我都没有心情 做。”于是又有人问:“那你想干什么呢?”他想了半天说:“算了,说出来也不能做。”于是他便止住口,整个屋子回复到一派死气沉沉的样子。我有理由相信这 个人拥有最美妙的梦想和一个执着的信念。他的欲望实际上是清晰的、明确的、但不可言传。在他做每一个回答的时候,头脑中都已经经过了千百遍的回答,这些答 案如同利刃,打磨着他心中的那个意念,最后他认为并没有希望让愿望变为现实的时候,他停止了表述。他并不征求别人的理解。

  事实上不在屋子里的时候他也在阳光下行走,从他的房间走到别处,但在他看来哪里都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有,也仅仅取决于愿望实现的可能。否则他将一直在这种阴沉的氛围中行走,于是这让他有了这样一种感觉:四处走动、吃饭或者工作不过是一种消遣,是打消他对不能实现愿望的遗憾所产生的无限空虚的消遣。每当这样想的时候,他就觉得其他一切也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换个地方,无非是换一个动作。

  他的愿望和行为是两个极端。一个可以表现但没有什么意义(至少他这么认为),一个无法表述却显得别有用心。就像他停止回答的时候他所想到的那样,并没 有什么能够让他感到轻松,除非,除非有人对他说:你的愿望可以实现了!哪怕仅仅有那么点意思,或者哪怕只是个提示,他也会马上行动起来。但在一番思考之后 他否定了所有情况,得到一个无法改变现状的结论——周围的一切因素都无法促成向哪个方向前进,于是他只能以沉默面对着眼前的一切,这让他觉得自己如同一棵 水草,黑暗之中他的感觉随着空气的流动而慢慢延伸。


  感到日子在一天一天过,一天一天啊——这真他妈是一种难受的感觉。

法语里有句很有名的话:“人人为我,我为人人”(un pour tous, tous pour un),这句来自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的名句很能体现 法国人崇尚的一种精神。这种精神和分享有关,就像“自由、博爱、平等”一样,法国人实际上很欣赏社会主义的一些理念,并且还有很多政党公开反对 “Capitalisme(资本主义)”呢。不过今天我要说的也许不那么和谐,事情来自一个小小的生活细节,但反映出了中国人和法国人的认识和行为方式上 的一点不同。

如果无法显示图片,则可能因为您使用的网络不能访问Picasa(picasaweb.google.com)网络相册。   事情是这样的,小萌的学校里有冰箱和微波炉可以供学生和老师存放和加热午餐。有一天,小萌的一个同学打开冰箱然后大叫一声:“哎呀!我存在这里的酸奶 呢?!”看到冰箱里其他同学带的饭都在,而自己昨天存在里面的三瓶酸奶已经只剩下了一瓶!她马上作出了判断:酸奶自己不会长腿跑掉,那么……肯定是被人偷 喝了!

  这就是学校冰箱酸奶神秘失踪事件。要查找到真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有的同学和老师都可能成为嫌疑犯,每个人又都没有什么合理的不在场证明。要通 过指纹或者其他方式鉴定也未免不切实际,何况这个冰箱属于公共财产,大家都可以用,人人分享,所以上面自然有很多人的指纹。但事实上,这都不是问题的关 键,而我要说的是问题在于——这是一起偷窃行为么?

  曾经在上IELTS课的时候,老师曾这样建议学生们:“你们如果跟老外租住在一个公寓里的话,冰箱里一定不要放那些直接可以吃的东西,或者就放一些炒好的饭菜。”其中的原因也很简单:否则老外会直接拿去吃。因为在他们看来你们既然共享了同一个冰箱,那么就意味着同时共享了冰箱中的所有食品。既然这样,吃一些别人放到冰箱里的东西也是合情合理并且合法的了。

  这是一种很有趣的观点,如果你和你的朋友共用一个冰箱,一般也都会亲兄弟明算帐,分出上面三层我用下面三层你用。两边的饮食自然不会被对方染指,如果 看到别人的好吃的嘴馋,至少在拿来吃之前也会请求一下对方同意。然而对于外国人,这些麻烦事儿通通不用考虑,既然冰箱都共用了,那么里面的东西还分什么你 我呢?于是随吃随拿也好不痛快。这个想法如果扩展一下还真挺吓人的,您想想,如果咱们共用一套公寓,那你带来的女朋友是不是也……说的远了,不过就冰箱这 件事来说,我们可以看出东西方人的方式不同,但当时上ielts的时候,老师讲的是英国人的情况,不过通过上面“学校冰箱酸奶神秘失踪事件”我们也不难看 出,经常以鄙视“昂格鲁撒克逊人”为乐的法兰西人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当明白这是理念不同所造成的问题之后,我们也没必要继续深究责任。解决方案也很简单,以后改放熟食或者口味怪异或辛辣刺激的食品,你看看如果放进一盘臭豆腐他们会不会去碰?

HaoJi是我工作过的一个食品厂,老板是潮州人。

  每天走进工厂的院子就会看到门口停的一辆车,司机是一个老头子,看上去有五六十岁的样子,背有些驼,戴着一副眼镜。你若与他点头,他便也点头回你。我 经常看到他在车间里走动,视察着货物。我猜他跟老板是很近的亲属,但我不确定。他曾经对我得身高感到惊讶,说道:“你很高啊!”我笑了笑,点点头,然后注 意到他抬臂向上比划的那只手,大拇指大的变形的骨节令我印象深刻。

  然后走进更衣室,这是一间被很多衣柜隔开的房间,在门口正对的过道尽头,是两个黑人和一个矮个子黄种人。其中一个黑人叫穆萨,矮胖秃顶,就像所有标准 的非洲裔黑人一样粗胳膊粗腿。他看起来脾气不错,不过从没有帮我拿过东西,所以我也只是跟他打个招呼,一句“bonjour(你好)”同时问候了另一个黑 人。

  事实上那另一个黑人并非来自非洲,我觉得他大概是印度人,因为他和另外一个斯里兰卡人用同样的语言交谈。他负责油锅,所以干完活身上总有一股让人难受 的油烟味儿,但如果没有这股油烟味儿,他的狐臭同样让人很不好受。他每天早上都会先把衣服裤子换掉,换裤子的时候就那么光着脚踩在地上——我对此记忆深 刻,因为我得脚很怕冷。

  矮个子的黄种人来自柬埔寨,开始我还错把他当成中国人了。一次让他帮我搬肉的时候我对他说了两遍,他却仍在做自己的事情无动于衷。在意识到他可能不懂 中文的时候我改口说了两句法语,他仍然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但事实上他并不是只会说柬埔寨话,只不过不想帮忙罢了。这个小个子的工作是把春卷皮放到机器的传 送带上,每次看到他我都觉得他在凝视着我,似乎在寻找什么,我想也许就是在寻找“为什么我不给他好脸色看”的答案。

  走过矮个子柬埔寨人就到了我得柜子,换上工作服,戴上手套,和旁边的一个大叔打招呼。他是包春卷的,在那个运转最快的机器上,这是一个不错的同事,手 底下很利索,至少比其他人都干得好——至少不像其他人经常抱怨。其实一个人干活是不是利索并不需要工作的时候才看得出来,他每次换完衣服都会从柜子里拿出 一把梳子,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这个时候门口会进来一个小青年,发型中分。和几个人打招呼后他走进屋子。他是个泰国人,但会说中文。经常和黑人动手动脚,显示显示自己泰拳的功底。他 是这里我所知道的三个泰国人之一,另外有一个胖一些的负责洗虾的,还有一个和我一起做肉馅,用我师傅的话来讲,胖一些的叫做“泰国胖胖”,而另一个则叫 “那个泰国”。因为我师傅是金边人,中国话不老利落的。

  泰国人给我的感觉是棕色的,事实上他们的皮肤只是比我们更深一点,人也都不高,那个被我师傅叫做“泰国胖胖”的看起来就更矮了几分。他经常推着一个大 桶从我面前走过,那里面是被洗好的大肠,有时候桶里是一些虾仁,也似乎是洗好了的。但我清楚的知道这个“洗好了的”是个什么标准,拿我做肉馅用的胡萝卜来 说。我做的只是把成袋的胡萝卜倒进绞肉机,伴随着轰隆的响声,胡萝卜被绞碎,这期间当然没有过水,更没有人花时间给胡萝卜去皮。但从绞肉机里出来之后,胡 萝卜便被倒进肉馅开始混合。这时胡萝卜的状态就变成“洗好的”了。

泰国胖胖 那个泰国 三角大叔 肥女人 阿龙 包子王子 冰库大叔 好再来 大庆 包装小子 阿哲 斯里兰卡搬运工 搬运工阿叉 蓝领丽里 阿山

这是一首很老的摇滚歌曲,来自一支名为“秋天的虫子”的乐队,在当时应该算是很视觉系了。

定义是辽阔 预言是沉默
歌声是思想 永恒却荒凉
火焰是灰烬 冲动后凋落
绝望是胚胎 黑暗不是死亡
美不美丽是我的脸庞 骨髓延伸我这欲望
皮肤掩盖不了目光 脑体之间就是放荡
分裂再分裂不是疯狂 沸腾再沸腾不是理想
爱情爱情不是海港 嘿 嘿 嘿 嘿
安静是这动荡 忍耐是这坚强
黑暗就是力量 BE FREE FREE FREE

29摄氏度,巴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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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巴黎09年某日的天气信息,从技术层面来讲,这一天已经属于夏天。日出很早日落很晚,气温从14度到29度,天空从晴朗到雷暴。

一下子上升了10度,让人受不了。

今天趁着天气晴好,把向日葵播种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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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ain拍摄于法国枫丹白露

  几个月前买的四袋植物的种子终于都分别种下了地。为此小萌唏嘘不已,道:“我这心总算踏实了。”——这就是女人对待植物的态度,所谓种植,不过是将种 子扔到土坑中令其自生自灭罢了。前一阵下地的茄子幼苗没有挺过寒流都被冻死,只剩下了不多的被我移栽到花盆的西红柿,于是我们也又有了一片空地播种菊花, 这种将在秋日怒放的花朵不用育苗,看起来好养许多,换句话说,播种之后能否成活就不是我们的问题,要问天问大地了。

  王小波写过一篇杂文《门前空地》,说他在美国留学的时候,住的房子门口有块空地,这一点和其他美国人的房子没什么两样,不过因为这所房子里住的都是留 学生,便没有人去打理门前的一亩三分地,而其他人家的庭院都修饰整理的很好。有的地方土地会因为人少疏于管理而荒芜,而这里却反而因为人丁兴旺而荒芜—— 这和“三个和尚”的故事有异曲同工的味道。

  事实上这种情况在哪里都一样。我们在巴黎租住的房子是一所很标准的法式Maison,也有个后院花园和门前空地,房东是个中国人,房客都是中国人,所 以生活方式和行为方式也是中式的。就因为这里住着一群中国人,所以门前空地和后花园自然没人打理。门前的空地上种了一颗松树和一些玫瑰花,除此之外就是些 无名的花草了。但是房东似乎并不想在多下心思整理,房客们自然不会去关心,任由这些植物疯涨。谁知玫瑰长势惊人,去年秋天的时候,对面住的邻居老头(一个 法国人)终于看不下去了,不忍心在法国的土地上有这样不修边幅的植物存在,拿着刀剪主动过来修剪了一下。

  记得当年刚踏入法国这片土地的时候我有非常强烈的感觉,那就是这个国家真是一片绿意盎然,飞机在上空盘旋的时候,底下的城市和上面的天空有的只是或多 或少的白云,很通透,不像飞机降落在北京上空的时候你看到的是一个灰色的盖子——笼罩在那下面的城市简直就象在地狱里。其实门前空地和北京上空的空气有着 或多或少的联系,因为在期间周围生活得都是黑发黄皮肤的中国人。我想过很久,想弄明白为什么外国人的环境搞得这么好,得到的答案跟《门前空地》里所说的差 不多。实际上这是一个所有权的问题,因为这片土地不属于我,所以我也就没有管理它的义务——不过具有讽刺意味的是,我们的子民几乎接受的是世界上最注重 “集体主义”和“共产思想”理念的教育,而却反而对“不属于我”的公共财产保持着一种莫不关心的态度。换句话讲,因为外国人所有的东西都从属明确,所以关 心大环境的问题就可以细化成关心自家的小环境——虽然在我们的国度,“自扫门前雪”似乎并不是什么好词,但如果人人都自扫门前雪,那方便的就不只是自己 了。这个道理肯定明白的人不少,不过真的落实起来那就太难了。

“快乐女生”的海选观后感,简称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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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海选好看与否其实并不在于选手,而在于评委。 “王 东+李延亮+艾敬”的评委组合显然比“包小柏+朱桦+郑洋”更好看。后者过于认真,评说太多,从咬字到感情,又要进入歌曲的环境,又要用自己的情感感染评 委,让选手多次重试还一再质问“你懂我的意思么?”虽然看起来各位评委都很下心思,但这番说词对于很多参赛选手这是没有必要的,还耽误了很多时间。相比之 下,“王东+李延亮+艾敬”三个评委配合的更好,虽说李延亮多次笑得前仰后合,看起来不大尊重选手,不过说的精辟幽默,还不忘说句“谢谢”。

2、虽然说“想唱就唱”,但咱也不能没有自知之明不是? 很 多连话都说不清楚的选手很显然太迷信这个口号了,要么就是太自信了。对,就是太自信了,我们这一代人因为无知而无畏,而更年轻的一代则因为自信而无畏,缺 少的其实都是四个字“自知之明”。不过这类选秀节目有趣的地方也在这一点上,自信可以丰富节目的观赏性和评委的发挥空间,不过却不能提高选手自身的歌唱水 平。

3、不少选手走中性路线,不过中性路线从李宇春出名就已经过时了。 不 过我还是看到一些惊喜的,因为有的歌手中性得简直过头了——让男人们看了都会汗颜,忙跑到厕所照照镜子,对自己说几句提气的话。其实走中性路线无非是想让 人眼前一亮,不过现在这条路已经不那么好走了,一来因为走的人太多,鲁迅先生说的好,走的人多了,也就成了路——所以中性风这条路已不再是“蹊径”了,何 况前路还有李宇春那个巨大的阴影。

4、既然这里说到造型,不免提一下形象问题。 虽 然这是个大众化的比赛,但评选出来的绝不是泛大众的化的。形象同样是个重要的评选方面。虽然我们并没有化妆的习惯,但至少也别太不修边幅,何况不是所有人 都走中性路线不是?而且能看出来很多选手都是20多岁的成年女孩,但没有成熟的女性风采。而有的则又太想突出自己的女性特征,弄得老气横秋或者失去了年轻 人的质朴之美。不过,如果没有任何化妆就上台演唱的话还是比较吃亏的,能看出来当一个形象不错的选手上台的时候,评委还是会给与更多的关注的。而有的选手 虽然唱功嗓子都不错,但就吃了不是天生丽质的亏,谁让这是一档电视选修节目,主办单位是电视台而不是广播电台呢!

5、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无人厅和评委厅是个小把戏,这个设置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评委的工作效率。 我 觉得如果选择无人厅就意味着直接把自己的机会减少了一半,因为如果没有勇气面对观众又怎么能说的上当流行歌手呢?很多小盆有进个无人厅还唧唧索索紧张个半 死,那感觉就像是进鬼屋,刚打开电视看到这个画面还以为湖南卫视也开始做灵异类综艺节目了呢。当然,在无人厅也并不意味着没有希望,如果真能用音色悦人, 让评委产生兴趣,那么也许比直接到评委厅演唱来得印象更深刻呢。我就看到一个小盆友在无人厅高歌的时候几个评委频频点头,艾敬还自言自语地说:“恩,嗓子 不错啊。”曲毕李延亮说:“到这边来。”小姑娘怯生生地走过去,问:“我还用再唱一遍么?”李延亮看到后笑了一下,说:“好,谢谢!不用了。”——个中原 因清参看第四点。

6、外语唱歌。 很 多选手为了区别他人选了英文歌曲(还有选日语或其他小语种的)进行表演,但事实上这是比较自取其辱的一种选择。几乎所有唱英文歌的选手都被要求用中文演 唱,因为这不是“中国人唱外国歌”大奖赛。在这个舞台上本土语言远比外国话更有市场和发挥空间,何况唱歌对语言运用的要求更高,唱外国歌很容易变成“有节 奏和音调地背诵外语歌曲”,至少目前来看,还没有英语水平超过专八的选手,所以选择外语歌曲没有一点优势可言。在这一点上,几乎所有评委达成了高度共识, 并且一致鄙视那些唱外语歌曲的选手。有一个比较冷幽默的片段是:一个小盆友用英文唱了几句之后,朱桦和郑洋几乎同时暂停,郑洋说:“你能用母语唱首歌 么?”小盆友紧张了一下,问道:“什么?”郑洋重复了一句:“用母语唱首歌。”小盆友想了想,又问:“是用中文么?”

7、流行歌曲毒害。 很 多女生一上来就左右开弓,低头哈腰地来一段饶舌说唱,一派嘻哈做得劲头十足。看到他们你就会深刻感到周杰伦,陶吉吉,Rippop什么的对中国流行音乐影 响之深远。这么说并不是我不支持这些曲风在中国的发展,而我所关注的是这些曲风的发展势头盖过了其他风格。这类歌曲大行其道也就意味着其他一些歌曲类型的 市场萎缩,抛开这个问题不谈,我就纳闷这些歌曲配合上中性风就很适合处于青春期(或后青春期)的女孩子们么?这么看来现在的大陆华语歌坛还真不如四大天王 小虎队那个年代,真正朗朗上口的歌曲并不多,找一首适合适龄女性演唱的参赛歌曲还真不容易。就这一点而言,也难为这些听RnB长大的孩子们了,不是她们的 问题。

总之,这个节目海选还是挺好看的,能引发人思考,有一定的快感。

看了《南京!南京!》,觉得自己的理解能力出了问题。网上的评论多如牛毛,正面的赞扬和反面的批评比比皆是,每个人的论点都显得无懈可击。种种观点不免我开始怀疑人生:不是现在有思想的人太多了,就是我理解能力下降了。看完电影之后别说影评,就连观后感我都写不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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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了一个多月写完了四月的开篇,发现日下比较困难的并非写字本身,而是找一个放松的写作环境。

我极轻巧地从花盆中把它们取出,放在手心上,生怕不小心伤到它们柔弱的根茎,那些细小而敏感的根茎,在触到我手之前只有土地和水碰过它们。在此之前,它 们还曾是种子,还曾是刚刚破土的幼苗,现在它们拥有了两片成熟的叶子以及另外两片颜色更深的新叶,看不出顽强,但却毫无畏惧地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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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现了一个解决郁郁寡欢的办法,就是看看湖南卫视的《快乐女声》就好了。看了几集海选节目,觉得真有意思,现在的小姑娘们真是太自信了,话都说不利落 就敢去唱歌。听了小朋友们的歌儿觉得人们对90后的“脑残”评价还是有些片面,现在好了,加上个“嘴残”就更全面了。总之,这类节目还是海选最好看,看完 人心情马上变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