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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0 《答案是丰富多彩的》
2009 《我有一双隐形的翅膀》

一首歌中唱道: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给我希望;我一直有双隐形的翅膀,带我飞飞向远方。
请以“我有一双隐形的翅膀”为题,写一篇作文,不少于800字,体裁不限。

我有一双隐形的翅膀,所以……我是个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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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家阳台上拍到的白鸽。

____关于早点____

这两天发现一种好做又好吃的三明治制作方法。以往早上起床一般用两片面包夹煎荷包蛋然后加一片奶酪。前天一犯懒煮了两个鸡蛋,煮熟后把鸡蛋切成几小片,放到面包里,然后放上两片猪肉火腿和一片奶酪。味道很不错!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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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我们已经成功通过化学物质进行了记忆存储可能性的实验,但对于感情、疼痛诸多发生在神经元或者其他尚未有更多科学依据支持的范围内的情况,还是无法 进行存储或者恢复的——举一个简单的例子,我们可以存储这样的信息“某年某月某日,得某种病,持续数日,痛苦不堪。”但我们无法还原这种病作用在人身体的 真正痛感。当然也许对于实际需求来讲,能够存储这样的信息也就够了,似乎并没有人希望重复这种疼痛。但如果真是这样,那我们的研究也就可以告一段落了。

  但我们仍然在研究物质B,寻找可以支持神经元方面记忆存储的媒介。或者我们可以退一步,找到一种激活神经的方式——从内在的方式给神经一种信号,创造 疼痛的感觉。但我们所担心的是这种信号的不可控性,我们希望通过这个信号制造一种假象而不对人体有真正的损害,但我们暂时还无法确保制造的感觉就不是一种 伤害。就像医学史上类似中风或者其他神经性疾病那样——再好的医生做得工作也不过是麻醉减轻痛苦而已。但如果真到了不可控制的时候后只需要一个麻醉师就够 了的话,那我们的工作也可以算接近尾声了。

  为了替代物质B,我们的团队提出了多种可能的方案,其中有一些简直是胡闹——真难想象这些所谓的科学家是怎么混到这里来的。但更难以想象的是“上面” 居然默许了其中的几个方案,但对于我的赞助者和上司来说,他们才真正控制着局面,我也只有服从的份儿。我仔细梳理了一下自己的想法,想搞明白他们到底需要 什么,于是我将“上面”的意思罗列出来,得到了下面的列表:

  1、记忆消除的方法(目前已经成功,物质a)
2、记忆移植的方法,第二阶段为记忆的选择性移植和复制。
3、创造记忆的方法,第二阶段为人工创造的记忆的遗传。
4、以上两项的免疫方案。

  上面的两个方案的研究之中当然包括了物质B,到后来甚至成了我们工作重点。事实上这项工作的开展比我们预先的计划要提前了很多。根据原计划,物质B属 于第四阶段的研究,也就是说,应该是九年后。但不久前的一份机密文件告知我们,这项工作即日起就要展开,虽然我们提出九年后是保守的计划,目前手头上的资 料和数据已经可以开工,但这个命令仍然是突然的——这份机密文件在我们看来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们这里的基本上都是机密文件。无论是我们的工作,还是我们 工作的目的都是机密的一部分。就如同我们获得信息的途径一样,外界对于我们和我们对于外界其实都是一无所知的。所以我常有这样的想法:作为这个计划的总负 责人,如果科研成果搞成了,那我一定把现在的记忆封存一下,给自己留一个存档。

  研究仍在进行之中,有一些自然学家和生物学家已经开始来到这里,他们到这里给我们提供一些实验用的样本,但他们不知道的是:其实他们自己也是实验的样 本。他们奉命运送一批动植物种到我们的实验室——这个在地下的巨大实验室他们这一生至多也只看到过这么一次,并且不幸的是这份记忆并不会被保留。他们将在 a物质的作用下消除这段记忆。不过我并不赞同这么做,因为a物质的研究阶段已经完成,没有必要再用人作为实验体,虽然我们可以确保这些科学家不会有任何不 良反应,但我不能接受的是这个事情本身——就像他们运送的那些物种样本一样。这是“上面”默许的方案之一:为了制造疼痛的记忆,我们保留这些制造痛苦的主 体——如果想制造叮咬的痛感,最简单的方法莫过于找个蚊子叮咬一下!这就是为什么我们需要一批生物活体标本的原因了。如果按照这个逻辑,那么如果需要提供 某一种病毒的痛感呢?哦,上帝……对于一个科研人员来说,这样的方案简直太荒唐了!

  我隐约感到有些不对头,我看得出到这里来的几个科学家中有几个人神色并不自然。但根据协议,我们并没有机会交谈——如果知道自己的记忆将被消除,那可 不是什么好消息。所以他们从专用通道运送货物,然后在运送完毕后将被注射用于免疫地下辐射的药剂,遗憾的是我们这里不是核研究基地,而他们注射的物质a只 对记忆免疫。所以我得到了一个机会。虽然注射过程都由“上面”通过专门的通讯线路进行远程控制,但药剂还是需要从我这里获得。虽然为了安全保密“上面”派 人带来了物质a注射剂,但我还是报告他们建议使用我手上的物质a的最新稳定版——我们都希望把风险降到最低,于是成交。

  所谓“物质a的最新稳定版”可以说是我们的最新研究成果,我给其中的三个人分别注射了一份。这种物质保留了他们到这里的所有记忆,即使日后“上面”对 他们重新注射物质a也不会对这份记忆有所损害——我不得不在这里自豪一下,因为这份物质之中包含了物质b的免疫机制,这是所有研究成果中最尖端的部分,并 且目前看来在哺乳动物并没有不良反应。但遗憾的是我无法和别人分享我内心的快乐,因为这件事情对其他任何人都是机密。

  我的线人就这样开始从地面的世界给我们带来消息。加快工作进度的原因其实来自地面之上,这几乎是我得到的最不希望听到的消息——我们头顶上的土地正在 进行一场战争,而更令人沮丧的是,我们正面临一场难以挽回的溃败。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被要求缩减研究期限,加快研究进度了。这些消息令我心神不宁,地下几 千米的实验中心与世隔绝,似乎做什么都无济于事。我并没有办法利用科学的方法挽回战争的失利,但我得到的最新的情报却更加令人不安。

  事实上我们并不是唯一进行这项实验的团队,尽管在整个实验中心建立之初我被告知得到了唯一授权。但我的线人告诉我实际上还存在着另一个团队,而我们的 研究成果都被那个团队监控和利用着,他们研究的重点则正是记忆遗传方面的,而研究目的则是不公开的——这一点倒和我们一样。另一个比较可靠的情报是,在物 质b的研究上,他们已经有所突破,并且合成了一种名为类物质b的产品,这种物质具有记忆的人工干预性和遗传性。但更令人惊讶的是它还具有自我复制的特性!

  记忆的干预?遗传?自我复制?……这简直就是一种病毒!一种寄生虫!

  到现在我知道了问题的答案并且感到惭愧。科学无非又成为了一样自我毁灭的武器——这种即将被应用到敌人身上的记忆体如果融合了人工干预的痛苦因素,那 么可比什么武器都好使,而且还可以作用在后代的身上。但和以往所有类似的科研成果一样,这种东西简直是最愚蠢的产物。难道他们没有考虑到

我们种植的西红柿长势相当好,前两个礼拜种到院子里的向日葵和菊花都发芽了。过两天我会考虑把西红柿再挪到一个更大一点的花盆里,或者种到地里,不过我总担心地里虫子会把西红柿吃了,所以如果种,还得买一瓶杀虫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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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的是西红柿,右边的是菊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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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电影《la vie en rose》(看Erain的影评)。 rose是“玫瑰,玫瑰色”的意思,片名翻译过来就是“玫瑰人生”,讲述了历史上法国香颂天后Edith Piaf的生平。我再一次感觉到法国这个国家和 法国人的与众不同,他们有着很独特的思维方式——而不仅仅是西方社会粗线条的开放。我的感觉是法国人对于生活的认知领先于其他国家,更领先于我们。在我们 还在苦苦思索“为什么而活”的时候法国人就已经开始考虑“如何享受生活”了。另外,与其他西方国家相比,法国人更注重建立人际关系,这点和我们有相似之 处,但与我们不同的是建立人际关系的出发点。另外法国人另一个比较有趣的特点是他们虽然很礼貌,但同时也很随便,乐于发表个人观点和态度,如果他们不高兴 很可能表现出来,而不是像东方人那样含蓄很多,笑里藏刀什么的。相比我们,他们更懂得表达和宣泄。

  另一个正准备看的电影是《三峡好人》。

__另外__

今天又包了粽子,这次包的很成功!由于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我们只包了香肠和豆沙馅的,经过一个小时左右的制作、两个小时的煮制,出锅之后的粽子相当美味。唉,无法用言语表达,发张图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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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航的飞机掉进了大西洋的消息已经传遍了全球。对此法国人的感叹是:C’est tres bizarre!(太奇怪了!)法国方面的新闻和国内其实都差不 多,飞机还没有找到事故的原因,黑盒子也还没有找到。在这次事故死难者之中法国人占了61人,占所有国家之首,但不可否认,这个事件绝不仅仅是占领了各大 新闻媒体的头条那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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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总统萨科齐(Nicolas Sarkozy)和总理弗朗索瓦(François Fillon)今天还亲临巴黎圣母院,为死难者做弥撒。整个仪式持续了一个小时零十五分钟。由巴黎大主教宣读教宗本笃十六世的唁电开始,值得注意的是其中摘录了一段《小王子》中的文字——《小王子》的作者Saint-Exupéry也是因为一次空难丧生海上。

摘一段今天法国国际广播电台rfi华语网站上的一段报道:

法总统出席巴黎圣母院悼念弥撒
发表日期 03/06/2009 更新日期 03/06/2009 17:55 TU
法航空难罹难者亲友010609在里约热内卢机场(路透社)

  当地时间2日凌晨,巴西空军飞机的雷达在海上搜寻失事的法航班机残骸,在距离巴西的诺罗尼亚岛400海里,距离巴西海岸1000多公里,距离塞内加尔海岸2000多公里的大西洋海面上发现了一道长达5公里的飞机残骸漂流带,包括金属和非金属物质。

  天亮时,巴西又派出飞机,飞行员用肉眼就看到了坠毁飞机残骸漂浮物,有飞机的座椅、救生圈、残片以及航空煤油的痕迹,但只有通过打捞发现有法航序列号 的残片之后才能最后确认。尽管还没有打捞到失事飞机的残骸,法国和巴西政府已经肯定巴西空军发现的就是失事飞机的残骸。

  据巴西海军的消息,在发现飞机残骸的海域有两艘荷兰商船和一艘法国商船,这些商船应巴西海军要求到发现残骸的海域进行搜索,但是尚未没找到飞机残骸。 法国已经决定派遣搜救船和有两个潜水机器人的潜水艇,以打捞飞机残骸和飞机黑匣子,黑匣子能在一个月的期限内,从6000米深的海底发射信号。

  巴西政府决定为失事飞机死难者举行三天的全国哀悼。在法国巴黎,今天下午将在巴黎圣母院举行宗教哀悼仪式,法国总统萨科奇将前往参加。负责调查飞行事故的法国专业机构今天表示将试图在六月底公布对失事法航447号班机的最初调查结果。

  失事的法航447号班机上9名中国乘客的身份已全部确定,他们中1人来中科院,1人来自华为公司,6人来自辽宁本溪钢铁公司,1人来自浙江。


另一则消息更值得关注。来自法国著名的《世界报》(le Monde)
Un “cyber-Tiananmen” permanent sur Internet (一个“网络天安门”出现在网络上)

如果无法显示图片,则可能因为您使用的网络不能访问Picasa(picasaweb.google.com)网络相册。   仔细看了一下这篇文章。读到第三段的时候就知道是片应景的新闻了。文章开篇就提到了几个时下国内热度很高的词汇,诸如“草泥马”、“河蟹”之类,细心的 法国人还一一作了说明。然后又讲到国内互联网一大特色之一的消息审核制度以及GFW(Great Fire Wall,也就是我们俗称的“封网站”的 “墙”,也就是那个到达youtube.com需要“翻墙”的墙。)

  而今天在这个敏感的日子,GFW延伸到了更多知名网站,比如twitter,比如flikr,甚至连微软刚刚推出的搜索引擎bing.com也不能幸免。至于原因,我们都清楚,但是整个互联网或者说整个国家还都是出于“无力”的状态之中。看看著名的牛博bullogger.com上这几天的帖子你就知道了,你可以不从属于哪一个阵营,但我觉得,至少不应当永远处于一个无知的状态。

  于是上述时下热门现象引出的话题可谓老生常谈了,距今已经整整20年了,而且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国内的敏感期。不要说带着个空饮料瓶在天安门广场上游 荡你就可能被警察叔叔注意,甚至在网络上我们也要小心,从flikr到twitter,我们的伟大防火墙一视同仁——同时还监管控制着国内网站的死活,网 站内容有问题可以封内容,若不够河蟹还可以封域名——这个举动让诸多IT人士很担心,以至于很多人建议不要在国内代理买.com的域名,而cn域名更是不 要考虑的了。无论怎样,还是有人在这个时候做一些对抗,而更多的人则是感到惋惜和遗憾,是的,这是一则关于“捌玖陆肆”的消息。20年了,我们的政府开放 的态度仅限于经济,这不能不说是一种遗憾。

  在我们的传统文化尚且没有流行到海外之前的今天,国外媒体对诸如“河蟹草泥马”之类的文化热点的报道让我感到窘迫。这不是什么值得颂扬的好消息,让我 也提不起对别人笑谈这则新闻的兴趣,实在是家丑,实在是见不得人的消息。所谓“出口理念和价值观”的伟大时代距离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们用我们的方式 曲线和谐着一切,外人看来却不过是多了一样鄙视我们的工具,谈论“河蟹”无非还是在谈政府对于文化和思想上的禁锢以极对待信息态度的封闭和落后。

  最后我们可以看到的是,这个时代没有傻子,至少没有人自愿做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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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发一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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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我没有钱,这是最大的问题。
他说:你把所有问题都看成是钱的问题,这才是问题。
他:……

忽然写这么几句,似乎还有别的想法。但想法与困倦交织,争夺着我头脑中清醒的领地。最后他们都节节败退,黑暗和疲惫占领高地。已经11:30了,我想睡个养生的美容觉。

猪流感已经成为了09年热门话题之一,现在国内可谓谈猪色变。法国这边情况如何呢?为了让父老乡亲不必挂怀,我查了查相关资料,告知各位目前法国这边的形势。

数据来自 GROG (法国)国家流感监控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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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显示:
截止到090527法国境内有20粒被确诊的h1n1患者;10粒在隔离监控中;4粒未确诊的疑似患者。所有确诊患者都非法国本土病例(11粒来自墨西哥,8粒来自美国,1粒加拿大。)

由于猪流感在全世界正在一点点蔓延,所以法国一些医疗机构、药店都开始加强了监控。不过目前看来本周的趋势还是平和的没有增长的趋势,但由于夏天到来气温升高,各级监控系统也仍旧保持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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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由此看来,我们还是安全的,请各位放心。巴黎新闻并没有诚惶诚恐地报道,大街上也没有戴着口罩到处溜达的。这几天巴黎天气暖和了很多,空气也不错。今天还看了一个新闻说法国政府可能打算投资十亿欧元进行疫苗开发,不过这笔钱可不是小数,所以“他们并没有做出最终决定”。

  关于《五月·到达那里的几种可能》

  直到现在,我只获得了两条线索:一是这条路通向南方;二是这条路上并没有其他同行的人。

  从前有一个人,每天回家以后就坐在屋子里呆着,除了呆着什么也不干,有人问他:“你为什么不找点事情干?”他说:“除了那件事情其他的我都没有心情 做。”于是又有人问:“那你想干什么呢?”他想了半天说:“算了,说出来也不能做。”于是他便止住口,整个屋子回复到一派死气沉沉的样子。我有理由相信这 个人拥有最美妙的梦想和一个执着的信念。他的欲望实际上是清晰的、明确的、但不可言传。在他做每一个回答的时候,头脑中都已经经过了千百遍的回答,这些答 案如同利刃,打磨着他心中的那个意念,最后他认为并没有希望让愿望变为现实的时候,他停止了表述。他并不征求别人的理解。

  事实上不在屋子里的时候他也在阳光下行走,从他的房间走到别处,但在他看来哪里都没有什么区别,如果有,也仅仅取决于愿望实现的可能。否则他将一直在这种阴沉的氛围中行走,于是这让他有了这样一种感觉:四处走动、吃饭或者工作不过是一种消遣,是打消他对不能实现愿望的遗憾所产生的无限空虚的消遣。每当这样想的时候,他就觉得其他一切也都没什么大不了的,无非是换个地方,无非是换一个动作。

  他的愿望和行为是两个极端。一个可以表现但没有什么意义(至少他这么认为),一个无法表述却显得别有用心。就像他停止回答的时候他所想到的那样,并没 有什么能够让他感到轻松,除非,除非有人对他说:你的愿望可以实现了!哪怕仅仅有那么点意思,或者哪怕只是个提示,他也会马上行动起来。但在一番思考之后 他否定了所有情况,得到一个无法改变现状的结论——周围的一切因素都无法促成向哪个方向前进,于是他只能以沉默面对着眼前的一切,这让他觉得自己如同一棵 水草,黑暗之中他的感觉随着空气的流动而慢慢延伸。


  感到日子在一天一天过,一天一天啊——这真他妈是一种难受的感觉。

法语里有句很有名的话:“人人为我,我为人人”(un pour tous, tous pour un),这句来自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的名句很能体现 法国人崇尚的一种精神。这种精神和分享有关,就像“自由、博爱、平等”一样,法国人实际上很欣赏社会主义的一些理念,并且还有很多政党公开反对 “Capitalisme(资本主义)”呢。不过今天我要说的也许不那么和谐,事情来自一个小小的生活细节,但反映出了中国人和法国人的认识和行为方式上 的一点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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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就是学校冰箱酸奶神秘失踪事件。要查找到真凶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所有的同学和老师都可能成为嫌疑犯,每个人又都没有什么合理的不在场证明。要通 过指纹或者其他方式鉴定也未免不切实际,何况这个冰箱属于公共财产,大家都可以用,人人分享,所以上面自然有很多人的指纹。但事实上,这都不是问题的关 键,而我要说的是问题在于——这是一起偷窃行为么?

  曾经在上IELTS课的时候,老师曾这样建议学生们:“你们如果跟老外租住在一个公寓里的话,冰箱里一定不要放那些直接可以吃的东西,或者就放一些炒好的饭菜。”其中的原因也很简单:否则老外会直接拿去吃。因为在他们看来你们既然共享了同一个冰箱,那么就意味着同时共享了冰箱中的所有食品。既然这样,吃一些别人放到冰箱里的东西也是合情合理并且合法的了。

  这是一种很有趣的观点,如果你和你的朋友共用一个冰箱,一般也都会亲兄弟明算帐,分出上面三层我用下面三层你用。两边的饮食自然不会被对方染指,如果 看到别人的好吃的嘴馋,至少在拿来吃之前也会请求一下对方同意。然而对于外国人,这些麻烦事儿通通不用考虑,既然冰箱都共用了,那么里面的东西还分什么你 我呢?于是随吃随拿也好不痛快。这个想法如果扩展一下还真挺吓人的,您想想,如果咱们共用一套公寓,那你带来的女朋友是不是也……说的远了,不过就冰箱这 件事来说,我们可以看出东西方人的方式不同,但当时上ielts的时候,老师讲的是英国人的情况,不过通过上面“学校冰箱酸奶神秘失踪事件”我们也不难看 出,经常以鄙视“昂格鲁撒克逊人”为乐的法兰西人其实也好不到哪里去。

  当明白这是理念不同所造成的问题之后,我们也没必要继续深究责任。解决方案也很简单,以后改放熟食或者口味怪异或辛辣刺激的食品,你看看如果放进一盘臭豆腐他们会不会去碰?

HaoJi是我工作过的一个食品厂,老板是潮州人。

  每天走进工厂的院子就会看到门口停的一辆车,司机是一个老头子,看上去有五六十岁的样子,背有些驼,戴着一副眼镜。你若与他点头,他便也点头回你。我 经常看到他在车间里走动,视察着货物。我猜他跟老板是很近的亲属,但我不确定。他曾经对我得身高感到惊讶,说道:“你很高啊!”我笑了笑,点点头,然后注 意到他抬臂向上比划的那只手,大拇指大的变形的骨节令我印象深刻。

  然后走进更衣室,这是一间被很多衣柜隔开的房间,在门口正对的过道尽头,是两个黑人和一个矮个子黄种人。其中一个黑人叫穆萨,矮胖秃顶,就像所有标准 的非洲裔黑人一样粗胳膊粗腿。他看起来脾气不错,不过从没有帮我拿过东西,所以我也只是跟他打个招呼,一句“bonjour(你好)”同时问候了另一个黑 人。

  事实上那另一个黑人并非来自非洲,我觉得他大概是印度人,因为他和另外一个斯里兰卡人用同样的语言交谈。他负责油锅,所以干完活身上总有一股让人难受 的油烟味儿,但如果没有这股油烟味儿,他的狐臭同样让人很不好受。他每天早上都会先把衣服裤子换掉,换裤子的时候就那么光着脚踩在地上——我对此记忆深 刻,因为我得脚很怕冷。

  矮个子的黄种人来自柬埔寨,开始我还错把他当成中国人了。一次让他帮我搬肉的时候我对他说了两遍,他却仍在做自己的事情无动于衷。在意识到他可能不懂 中文的时候我改口说了两句法语,他仍然一脸茫然地看着我。但事实上他并不是只会说柬埔寨话,只不过不想帮忙罢了。这个小个子的工作是把春卷皮放到机器的传 送带上,每次看到他我都觉得他在凝视着我,似乎在寻找什么,我想也许就是在寻找“为什么我不给他好脸色看”的答案。

  走过矮个子柬埔寨人就到了我得柜子,换上工作服,戴上手套,和旁边的一个大叔打招呼。他是包春卷的,在那个运转最快的机器上,这是一个不错的同事,手 底下很利索,至少比其他人都干得好——至少不像其他人经常抱怨。其实一个人干活是不是利索并不需要工作的时候才看得出来,他每次换完衣服都会从柜子里拿出 一把梳子,对着镜子整理头发。

  这个时候门口会进来一个小青年,发型中分。和几个人打招呼后他走进屋子。他是个泰国人,但会说中文。经常和黑人动手动脚,显示显示自己泰拳的功底。他 是这里我所知道的三个泰国人之一,另外有一个胖一些的负责洗虾的,还有一个和我一起做肉馅,用我师傅的话来讲,胖一些的叫做“泰国胖胖”,而另一个则叫 “那个泰国”。因为我师傅是金边人,中国话不老利落的。

  泰国人给我的感觉是棕色的,事实上他们的皮肤只是比我们更深一点,人也都不高,那个被我师傅叫做“泰国胖胖”的看起来就更矮了几分。他经常推着一个大 桶从我面前走过,那里面是被洗好的大肠,有时候桶里是一些虾仁,也似乎是洗好了的。但我清楚的知道这个“洗好了的”是个什么标准,拿我做肉馅用的胡萝卜来 说。我做的只是把成袋的胡萝卜倒进绞肉机,伴随着轰隆的响声,胡萝卜被绞碎,这期间当然没有过水,更没有人花时间给胡萝卜去皮。但从绞肉机里出来之后,胡 萝卜便被倒进肉馅开始混合。这时胡萝卜的状态就变成“洗好的”了。

泰国胖胖 那个泰国 三角大叔 肥女人 阿龙 包子王子 冰库大叔 好再来 大庆 包装小子 阿哲 斯里兰卡搬运工 搬运工阿叉 蓝领丽里 阿山

这是一首很老的摇滚歌曲,来自一支名为“秋天的虫子”的乐队,在当时应该算是很视觉系了。

定义是辽阔 预言是沉默
歌声是思想 永恒却荒凉
火焰是灰烬 冲动后凋落
绝望是胚胎 黑暗不是死亡
美不美丽是我的脸庞 骨髓延伸我这欲望
皮肤掩盖不了目光 脑体之间就是放荡
分裂再分裂不是疯狂 沸腾再沸腾不是理想
爱情爱情不是海港 嘿 嘿 嘿 嘿
安静是这动荡 忍耐是这坚强
黑暗就是力量 BE FREE FREE FRE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