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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一个多媒体设计师,将文字、图片以及其他形式的媒体付诸于网络。建立网站,发布分享信息。在开始一切工作之前,我需要时刻告诉我自己,我是一个 设计师,不是程序员,这一点至关重要。我需要弄清自己的专业和领域。细分才能深入,才能专业。我关注前端,关注效果,关注优化,关注用户体验。所以我关注 CSS。CSS的魅力就是可以将内容与样式进行分离,配合Div的结构布局,可以将网页的内容以不同的形式进行丰富。

最近对CSS有了新的 感悟。并且以最快的速度开始重构aWeek版面。上一次对aWeek板块进行重构是2009年2月开始的。因为之前的网页在ie6下和firefox下面 的效果差得太多,由于曾经技术水平有限,大量使用table布局,于是上一次重构的关键是div+css布局,采用了单行3列的布局。布局完成后感觉不 错,不过到今天来看,还是太死板。不过当时也并没有太偏向设计。经过一年的时间,随着经验和技术的提高,aWeek的页面已经难以令我感到满足。虽然 aWeek内容已经不太更新,但我仍然希望他看起来好看。于是便有了再次重构的考虑,至少要给aweek这个充实了几年的静态叶面构成的网站部分画上一个 完满的句号。

听起来有些悲伤,不过aWeek并没有停止更新,还会通过加载thePoker部分来进行更新。同时也是我的一些新技术的试验 田。

  2010年我会和我的爱人去几个地方旅行。

  目前想到的目的地有这几个:法国南部及蓝色海岸线(Arles、Hauterives、尼斯、嘎纳、马赛),格勒阿尔卑斯,意大利(罗马、米兰、威尼斯)、西班牙(巴塞罗那)、荷兰(科肯豪夫、阿姆斯特丹),埃及(开罗,尼罗河)。

  这其中法国南部是肯定要去的,我对那里有着极为自我的渴望,甚至可以说,我来到法国的最终目的就是为了到哪里去看看,这个旅行将是我的一个圆梦之旅。而意大利和西班牙则更是为了去异地寻访别样的人们,这个旅程应该是轻松而惬意的。对于格勒阿尔卑斯本来我是非常期待,刚到法国的时候我本来想那会是我“山河海”计划的重要组成,但是后来我想通了,我将不会重装在阿尔卑斯山上行走,我会轻装上阵,以一种完全休闲的心态和步履走这一程。09年的欧洲四国行令我对荷兰有了一个不能再笼统但异常深刻的印象,我非常喜欢这个北方的低地国家,这里的人们比过分自大又自卑的法国人更加可爱。我忘不了风车村的牛奶冰激凌和阿姆斯特丹骑着自行车上下班的人们。所以我们决定春天再去一趟,前往科肯豪夫,看郁金香。

  由于有这样多的目的地等着我们前往,所以必须现在写下来,开始着手准备和安排。这些目的地之中最好完成的是荷兰,因为比较近,2天一个周末就可以完成,每个人预算也可以在150e之内。其次是法国南部,因为签证所以法国境内都比较好走,只要安排好时间和控制好预算就可以了。意大利和西班牙无疑是大行程,距离远,时间长,基本上每个地方至少要打出五天时间,所以时间安排最重要,要提前订机票和酒店。不过最有挑战的还是埃及,这个文明古国现在不那么文明了,而且简直就是很乱。不仅不在欧盟区,还要换钱,做调查和准备,并且那边也不老安全的。其实花钱和时间还是次要,要有生命危险那就不值得前往了。

___其他___

工作需要把adobe系列软件全部升级到了CS4,感觉很不错,尤其是illustrator和inDesign,DWCS4很早以前就用了,比CS3好很多。

Firefox升级到了3.6 据说速度有了很大提升。

《梦之旅3》是前两天玩的一个解谜游戏,当我迷上这类游戏之后发现事实上这种游戏非常之多。一来是因为制作比较简单,而且画面精致,要配置也不高。对于我这种人来说,很是休闲的良品。不过这类游戏很多是英文版的,虽然四级英语水平就能玩,不过还是影响游戏者的体验的。所以我发这个游戏,也是因为这是中文版的。(感谢3DM汉化组)

下载上面所有文件,解压缩,就可以玩,要注意的是保证安装路径是全英文,不要有中文,否则玩不了。

或者狂点这里进入verycd下载

来自野孩子乐队,来自西北,所以不软。

https://music.163.com/#/song?id=390253

野孩子乐队(Wild Children)是中国大陆一支优秀的民谣组合,1995年由张佺小索在浙江杭州组建。两名主唱都是兰州人,且都深受西北民间音乐影响。主唱小索已于2004年不幸去世。乐队也与于2004年在北京解散。张佺则于2004年移居云南。

  对于这支乐队,还想多说两句。野孩子乐队出过四张专辑,都是现场录音的版本,是几个地方的不插电。上面两首歌选自专辑《黄河谣》。如果一张专辑里有一首歌我听着好听,就会把这张专辑收藏。而这张专辑里有至少三首歌我都觉得非常好听。所以我这两天非常高兴,仅仅是因为这几首歌曲和这一支乐队。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只有周云蓬的《沉默如迷的呼吸》这张专辑达到了我评判的标准。当然,歌曲和专辑好坏不能用数量来评判,但我想说的是,这支乐队通过浓烈张扬的风格令人耳目一新,以至于我只能通过最朴实的方式表达我的快乐,那就是继续听继续听继续听……

  比较遗憾的是由于乐队创始人之一的小索去世乐队于04年解散。我们无法再继续听到有着兰州口音的和声,不过另一名创始人已经单飞,但仍然有作品问世。

  我佩服的人之中有一位叫做米开朗基罗,他在画了西斯庭教堂的天顶壁画的时候主教派人来问:“请问什么时候能够完成呢?”他看也不看来人,一边画一边甩下一句狂话:“到我满意为止!”当我看到这一段时不禁一拍大腿惊叹一声,这才是一个大家的气派和态度。

  我还很欣赏一个法国人,他是一个普通的邮递员,但他的行为比我所知道的所有艺术家都要伟大,并因为他并不是一个所谓的艺术家而显得更加伟大。这个邮递员用了自己大半生的时间独立建造了一座梦一般的建筑,这个充满宗教色彩的建筑又不同于所有的宗教建筑,无论从结构还是造型都充满着丰富的想象力,最重要的这是一个人的作品,从构思到实现,并且持续了他的一生。他目睹了别人从不理解到发出赞叹,最终在死后如愿葬在了自己建造的这座宫殿之中,完成了他的理想并创造了一个传奇。这个建筑有个名副其实的名字:“理想宫(le Palais Ideal)”,这个艺术家邮差名叫Ferdinand Cheval (1836 - 1924)。

  我第一次听到理想宫的故事的时候无比震惊,那是通过一个纪录片,我无法相信那样的建筑是出自一个人之手,在理想宫的官方网站上,有这样一行简单的描述:“le Palais ideal: Le travail d’un seul homme.Le rêve d’un paysan.”理想宫,一个人的作品,一个农民的梦。读到这里我感觉豁然开朗。也许只有梦想驱动,才能完成这样天才的作品,而在这种力量驱动之下的坚持是令人敬佩和感动的。虽然他并不是科班出身的艺术工作者,也没有生活在文艺复兴时代,但他拥有和米开朗基罗一样的精神,这种精神可以在很多著名的艺术家身上找到,这是一种匠人的精神。

  记得以前听人说:“你首先是个匠人,然后才是艺术家。”匠人是艺术家的必经之路,而在熟能生巧的过程中精益求精,“艺术家”这个称号到最后显得越发的空洞,无非是一种世俗所追求的普世价值。他们首先追求的是实现自己的艺术追求,达到目标,完成理想。这个过程异常艰辛,无比漫长,甚至不被别人认同和理解,但他们陶醉其中,这才是艺术本身。历史上有很多人是极为优秀的匠人,但他们并没有都成为艺术家,但我们不能否认他们的价值,有了大量高水平的匠人,才能从中诞生出跨时代的艺术家。这就如同一座伟大的建筑比如西斯教堂,比如故宫博物院,你看到的每一块砖瓦都是那个时代顶尖的匠人的作品,而如同教堂穹顶壁画或者太和殿匾额的题字,才被认为是艺术品。事实上这是一种误解,或者说这是一种片面的认识。那些创造了每一块砖瓦的匠人不是艺术家,但不能否认他们创造的每一个细节的艺术成就。

  匠人的精神无论对于艺术家本人,还是对于我这样的仰慕者都具有着极大的吸引力。我生活在一个缺乏匠人的时代,无论是自身还是周围环境都被浮躁和空虚所包围。在这样的情况下匠人的心态显得更加珍贵,为此我写下这些文字,作为纪念,也作为警示。

来自野孩子,献给梵高,所以不软。

可惜网上似乎没有mp3下载,只有一个视频,和这个Flash。

https://music.163.com/#/song?id=28547435

歌词

他的心就像石头一样坚强
哪怕破碎了那也是,那也是石头
他的爱就像花儿一样善良
就算天黑了那也是,那也是花儿

太阳在那阿尔的天空燃烧得太快
送行的人还没有到来
大风把那苦涩的汗水吹遍了田野
只有天真的孩子快乐地唱着
伏热 伏热 伏热 伏热

点击picasa相册图片
erain 拍摄于Clermont-Fd, France 080305

  读川端康成《雪国》,渐渐领悟了为什么这样的文字可以获得诺贝尔文学奖,中国近代文学界虽然大家辈出,但仍没有受到西方文学界达成普遍共识的作品。在川端康成细腻平实的文字里,无不渗透着日本文化的浓烈色彩。当年中国文坛倡导白话文的时候所诞生的一批大家虽然被后世尊为中国文学的旗舰,比如鲁迅,比如郁达夫,比如巴金,比如冰心,等等等等。但这些人所处的时代让他们的文字充满了变革,却不能代表中文之美,你可以说自他们之后,文学变得更加通俗,变得平易近人,但并不能说,这是一批集大成者或者能够因他们让中国文学产生大成的气派。我这样的后辈浅薄,不够评论的资格,但我能够感受到——这就如同我能够感受到川端康成文字中日本文化之美一样,这是另一种文化所产生的自然而然的吸引力,只不过通过最恰当的文字传达出来,而这种不同令人着迷,莫说西方人,我们都会感到惊讶。读到最后,发现《雪国》一文写了十年有余,才深感这样对文字的历练和锻造才能经得起更长时间的考验,才能拖得起所谓“文化”的重量。

  读欧文.斯通《梵高传》,第六卷:阿尔。其中写到梵高到了阿尔之后被当地人称为“付热”,意思是:红头发的疯子。面对阿尔的田野和炙热的太阳梵高的创作热情一发而不可收拾(事实上从他开始拿起画笔的那一刻,热情就一直充斥着他的生命。)在给一个咖啡色的皮肤的姑娘画画之后,他失眠了。他跑到了阿尔的一个妓院,皮条客给他介绍的一个姑娘却只有十六岁——还是个孩子。当他面对那个姑娘的时候,有一笔描写很是精彩:

“她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印花连衣裙和一双便鞋。她那圆圆的乳房的乳头,像谴责的手指,直指向他。”

  后来我想那个所谓的“伏热”到底是哪个法语词呢?查了查,可能是“furieux”一词,意为”疯狂、极其激动的, 狂热的“。似乎并没说头发的颜色。不过一个惊喜是在搜索”伏热“的时候发现了一首歌曲,来自”野孩子“乐队,名字就叫《伏热》。

  邻居博士回家的时候跟我们说:“你们知道么,今天是腊八啊。你们要怎么过啊?”

  小萌说:“对啊,要是在国内,我们会喝腊八粥,吃腊八蒜。你们呢?”博士一家是南北组合,陕北的汉子和云南的姑娘,博士说:“我家里到没有什么特别的传统,你说的腊八蒜是什么啊?““就是用醋把蒜腌制起来,然后等蒜变绿了就可以吃了,酸酸辣辣可好吃了!以前我家每年都腌呢。”说到这里,博士似乎来了兴趣,本来就很小的眼睛因为一幅笑容变成了一条缝儿,“哦,听说过,我家那里泡糖蒜,是不是差不多啊?”“好像腊八蒜不用放糖。”小萌回答说。饭后我们走进厨房,就看见了正在剥蒜皮的博士。“呦,这就开始了?”我们问道。“是啊,”博士抬起头,“我上网查了一下,还挺简单的,所以打算尝试一下。”

  我们对博士一家的饮食很感兴趣。一来是因为博士一家南北风格具在,和北京的饮食习惯都不同;另一方面不像我和小萌分工明确,我负责刷碗收拾,她负责做饭炒菜。博士两口子号称都会做饭,但不能一起下厨房,因为两个人做饭风格并不统一,各执己见,所以必须有一个人不上灶,也就免除了多余意见的干扰。虽然有趣,但是博士们做饭的水平很是泛泛,他们费尽功力的一道菜小萌拿眼一打,马上能指出欠缺之处,说的头头是道让人听的服服帖帖;而小萌随便做一个菜都能得到他们的赞许,甚至表示要拜师学艺,期盼得一二真传。小萌一代侠女,风霜高洁,礼贤下士,拜师的就不必了,随便点拨一二也是免费的。但岂知这烹调一事,不是有脑子就能掌握,更需要天赋。至少需要一张好吃的嘴和一颗爱吃的心,有此二物,还需要身体力行,动脑子好琢磨,才能做得出一手好菜,不亏了为人一世。可是概观周遭四野有此潜质的人少之又少,2毛自不必说属无心无欲之辈,罗老师虽有喜好,但却失勤勉难成大器,唯有小子尹氏,嘴馋得可以,前世又修得无上功德,能与小萌相伴,且勤勉有佳,洗菜刷碗从无怨言,虽先天并不多少异禀,但后知后觉,够努力。这几年下来,至少修得一副好下水,练得一副好牙口儿,也能品得出几道菜的好坏,再有百八十年终成大气。

  而博士二人虽学问不低,但就“料理”一事还尚未摸到门槛,且家里估计没出过什么业内的能人,吃的是再家常不过的家常菜。在国内的时候也不怎么下厨,一切都吃父母所作,手艺自然有限,到了巴黎,一番努力也就是个现学现卖的水平。不过博士做饭有博士的一套方法,有着鲜明地职业特色。比如博士总喜欢一边做饭一边说:“其实我这个理论水平还是挺高的,指导别人没问题。”可惜手底下的勺子和锅里的油不是学生,听不懂他说话;并且他总是在查阅了一番资料收集了足够信息后下厨,一副实验室里做实验的派头。不过在他看来,也许厨房远不比实验室来的有趣。料理的家伙既不是烧杯烧瓶,也没有天平放大镜,还要把重量单位从克、千克换算到斤两。那个最经典的中餐烹调的量词“少许”肯定是他的噩梦。这“少许”是多多少还是少多少啊?所以得到的结论就是博士还是比较适合做西餐的,没有那么复杂的配料,也不用用肉眼观察菜色和火候,油盐酱醋的还都能精确到克。最重要的是西餐的味道实在有限,做来做去就那么几种味儿,想做不好吃都难。

  说了半天博士,想到今天是腊八,于是我问小萌:“你知道腊八蒜为什么叫‘腊八蒜’么?”“是不是因为辣,所以叫腊八蒜?我一直以为实际上这蒜叫‘辣瓣蒜’,跟腊八音很相近所以人们都这么叫的。”“那腊八粥呢?”“因为吃腊八蒜的时候喝得粥就叫腊八粥嘛。”“喔哇哈哈!!!”闻听此言,小子尹氏放声大笑,“原来食神也有不知道的!告诉你吧,腊八蒜的来由是这样的!”

[点击阅读腊八蒜的来历]

  翡翠碧玉腊八蒜:泡腊八蒜是北方,尤其是华北地区的一个习俗。顾名思义,就是在阴历腊月初八的这天来泡制蒜。其实材料非常简单,就是醋和大蒜瓣儿。做法也是极其简单,将剥了皮的蒜瓣儿放到一个可以密封的罐子里,然后倒入醋,封上口,放到一个温度较冷的地方。慢慢地,泡在醋里的蒜就会变绿,最后会变得通体碧绿的,如同翡翠。

  老北京人家,一到腊月初八,过年的气氛一天赛过一天,华北大部分地区在腊月初八这天有用醋泡蒜的习俗,叫“腊八蒜”。

  据老人讲,腊八蒜的蒜字,和“算”字同音,这是各家商号要在这天拢账,把这一年的收支算出来,可以看出盈亏,其中包括外欠和外债,都要在这天算清楚,“腊八算”就是这么回事。腊八这天要债的债主子,要到欠他钱的人家送信儿,该准备还钱。北京城有句民谚:“腊八粥、腊八蒜,放账的送信儿,欠债的还钱。”后来有欠人家钱的,用蒜代替“算”字,以示忌讳,回避这个算账的“算”字,其实欠人家的,终究是要还的。老北京临年关,街巷胡同有卖辣菜的,可没有卖腊八蒜的。这是为什么呢?您想啊,卖腊八蒜得吆喝吧,怎么吆喝?直接喊“腊八蒜来!”欠债的人听见吆喝心里咯噔一下,怎么街上还有喊着催债呀!再说了,你一个做小买卖的跟谁算哪!人家不跟你算就不错了,所以腊八蒜不能下街吆喝,都是一家一户自己动手泡腊八蒜,自己先给自己算算,今年这个年怎么过。

  1. 女人坐在镜子前,镜中反射出她的面庞,头发高高盘起,束白色的宽丝带,额头、眼眶以及面颊着以面膜,后面是一张充满鄙夷的眼神,面对他的男人,这甚至是最好的惩罚,无论那面膜多白,终会从白色的边缘看到一条条深陷于肌肤的纹路。而恰好,这时我们的眼神又是那样犀利。 ——不惑之年

  2. 先打开电脑看邮件,然后看留言,然后看几个论坛,然后看几个休闲网站。看到眼睛有些疼,想到要学习,看外语书。于是打开Google搜索一个字典软件 ——翻字典太麻烦,不如用网络的电子词典。忽然看到电子词典的一则新闻,于是点过去,却发现是一个黄色网站,里面红红白白,曲曲直直,上上下下,进进出 出,看了一阵意识到这是黄色网站,电视里说了,对于很黄很暴力的网站应予以果断的关闭——当然,在这之前我们要做好判断工作,不放过一个坏人,也不错杀一 个好人。做完判断工看看表,居然已经过了2个小时,头脑里的外语单词只有“Oh yeah”等不多几个,回想一下似乎也并不太实用——哎呀,该看书了!于 是又点回字典网站,打开书本,放在面前,读三行便开始犯困。 ——看书之前

  3. 天色如此之好,如果我是树,也便想要发芽了。

  4. 点穴。这是一段关于疼痛的记忆,但可惜的是它已经开始变得模糊。无论当时我如何痛苦万分,现在回想起来也难加以形容和描述。当手摸向双肋下的痛点现在已然 正常如初——这直接影响了我对这件事情的回忆。我记得一切源于一个寒冷冬日,寒风和低温让我感到有些不适,但没想到几日后却变成了无休止的咳嗽。我的呼吸 系统并不强健,从我少年时代开始,呼吸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一次感冒引起的鼻炎竟然经年不愈,到了后来虽然减缓,但仍未根除。所以每逢天寒地冻我倍加小心。

    我能意识到病痛即将到来,但真正形成疼痛的感觉却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在我的咳嗽渐渐猛烈,我意识到是呼吸系统正试图排出因为炎症所分泌的粘液,如果顺利 排出,那么病就等于好了。但不幸的是,在其中的某一次并不轻微的咳嗽之后,我的肋下却开始轻微的疼了起来。三天之后,这种疼痛到达了令我感到痛苦的地步 ——我不能深呼吸,每次咳嗽都会伴随着剧烈的撕裂般的痛楚。就如同武侠小说中说得那样,点了要穴,静脉逆转气血不通。

    在一次不经意间使劲抬臂的过程中忽然我听到肋间“喀嚓”一声细响。而后是一阵难以言表的剧痛——几分钟的时间里我都不能动弹,也不敢大声喘气,直到疼痛减 缓我才直起腰。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肋骨因为胸腔内气压不平衡给压折了,后来发现还没到无法动弹的地步,又过了半天惊奇的发现痛点从右侧肋骨移到了左肋。我 想也许是因为真正阻隔我气脉畅通的是一些炎症分泌物构成的粘液,这些粘液在呼吸系统运动。而这次动作使之从右侧到了左侧,所以并非变好,而是变坏了。看来 最重要的还是谨慎的动作,平衡的呼吸。从此以后我动作都十分小心谨慎,如此行事了将近一月有余才渐感好转。

  5. 听郭德刚在北大说相声小心翼翼,北大学生也没有剧场里“嘿——!”那样叫好,只是很礼貌且热情的笑。听郭德刚和张文顺说相声,总觉得张文顺火气很大,不知道是本人风格就是这样还是跟郭德刚不太对付,最后一句本来应该是“哎,是我啊!”他却说:“我才不这样呢!”

  6. 老王跟我说他去参加了一个同学聚会。会上说起了高中的轶事。回忆起一次爆炸案,老王转述儿时同窗的话,竟提到了我的名字。然后他平静地说:他们说,那个把肇事者告发的人就是——
    你。

  7. 速记一梦。仿佛一场雨后,我置身在一座城堡之中。窗外漆黑一片,而城堡内也因为建筑的高大而光影稀疏。背后忽有寒意袭来,原来是风敲打巨大的窗户,我 忙不迭地想走到窗前,想伸手关上窗户,却被巨大窗户上的彩色玻璃吸引,怔住了神,呆呆地看着。就在此时,窗外黑暗中的某处忽然闪现了淡绿色的两点光亮,我 想到死亡世界的某些东西,想到游移在阳间的某些魂灵,想到鬼,想到火。顿时打了个冷颤,我赶忙关上窗户,但仍然难以抑制好奇,从指宽的窗缝中向外张望—— 也许是幻觉。

    但却不是,那淡绿色的光亮凑近,似乎寻到了我的气息,同时其容貌也被城堡的灯火渲染出来——那是一头巨大的豹子,从窗前走过,似乎并无杀意,只不过被灯光所吸引而已。

    然后的事情就记得不大清晰了,大概是我心怀恐惧,不知道为什么这城堡周围会有豹。恐慌于豹的袭击,我开始游走在巨大的城堡之中——谁知有没有别的门窗 未关,谁知有没有别的猛兽夜行,谁知除我之外还有没有别的人在这里。再后来,似乎有一队游客来到了这里,我忙于奔走相告他们这里的危险,但似乎他们并不理 会……

    也许我也是幻觉之一,或许他们并不能识得我的存在。我们相互之间没有参照,都平行于时空的某处?

    醒来之后发现浑身大汗,但心里并无恐惧,丝毫没有。(090404)

  8. 好吧,我继续说。

    一个疲惫者的记忆是散碎的,除了那些零星的记忆之外就只有两件事情,一件是对于疲惫的感受(但很快就会被忘却,只留下“我曾经很累”之类的记忆);另一件就是对于休息的渴望。我对此有深刻的感知,因为这就是我目前的状态。(090804)

  9. 想到一句很恶心的双关语:菊花一紧就谢了。理解这个双关语需要有一颗淫荡的心。我的心就因为此刻的无聊而达到了这种状态。同时还需要了解一个被意淫了的美好词汇。然后是“一紧”,就“泻”了。(090813)

    罗老师贡献了一个视频,把这个想法的无聊级别提高了一个层次。

  10. 如果不是疲惫,我会是一个很好的诗人。将那些美妙的词句混合着美酒,灌入我女人的心田。然后我会因称赞和醉人的月色飘飘然。

    ——但我现在是疲惫的。我因为疲惫而愤怒,张狂,全身散发着仅有的暴力。但她说,我已经成为了一个诗人。

  11. 我看见那个人坐在阿姆斯特丹的运河边,看着来往过去的人们,他的面前有一顶倒置的草帽,里面空无一物。他拿着笔,在一张纸上涂抹着——那是一张已经有 了许多印迹的纸张,我看得出来那上面画了一条船,除此之外便是铅笔涂抹的痕迹。他告诉我说那条船一直停在那里,而眼前的河流却一直在漫漫流淌。所以你可以 看到画板上的船,但那并不是重点,因为只有河流才是有生命的东西。

    他在等待一个名叫提奥的人,他告诉我,他叫文森特。(090828)

  12. 多少年了,巴黎的柬埔寨人还是脱不了一副难民相;而温州人也还是脱不了一副弱国民相。(090901)

  13. 我开始了解到一些情况。在工人阶级中间的生存关系之中,压迫者往往是资本家或者为资本家服务的管理层,但这并不是最令人感到抵触的。在种种压迫之中, 或者我们换一个词语,

读陈丹青《荒废集》。

读川端康成《雪国》。“清澈得近乎优美的悲泣的声音。”日本人很好地继承了中国士人的审美情怀,不免让我想到马未都所讲中国封建文人的审美情趣的最高境界——对病态美的迷恋。另一个应该说不足为奇的惊奇是这个小说川端康成写了12年。……再后来的感觉……“仿佛远眺一个他人的悲剧。”

看《生死线》。

看《十月围城》。

看《在云端》。总有一个人要高高在上……

老王问我:最近干什么了?
我说:看书写字。
我没问他最近干什么了,不想问,因为我知道他会回答什么。虽然相隔千里,但是他的回答肯定不出乎我的意料,从来没有惊喜。我的生活虽然也没有什么意料之外,但也不像老王那样乏味(或者是表现得那样乏味),至少我最近还试用了杜蕾斯的润滑剂,并推荐给老王——“你小子有福了,夫妻生活更和谐,以后就算手淫,快感也能更上一层楼!”结果不出我所料,老王问曰:“多少钱啊?我说5欧元,不出意外得到一个老王式的回答:“太贵了。”唉,老王啊老王,作为朋友,我变着法地教你享受生活,你就是不开窍啊……

也许因为这样,所以我沉浸于文学描写的美妙之中,让那些文字引导我走向我所不在的情景里。

人们总是轻而易举地把曾经认为最重要的东西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施与“他人,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