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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30 累及梦一 [星期六 巴黎 晴雪]

睁不开双眼,睁不开双眼……

在阳光明媚的日子里浪费时间真是惬意的事情。

“一个人的悲剧是其性格的悲剧。”

速记一梦:

  我是当地的一个知识分子。当地有一家人是黑社会。

  某天,我被人蒙了头,两眼一抹黑的走了很久,再见光的时候到了一间屋子里。堂上灯火通明,两旁一票人马背后都是刀枪剑戟。有人告诉我,这是某某堂,这是我们老大,你就叫三爷好了。三爷倒客气,赐了坐,奉了茶,给我娓娓道来:原来因为他们家族内部的矛盾,三爷即将面临一场内斗。不过三爷年事已高,头脑不大对付了,所以才把我“请”来,让我给出出主意。

  不知怎的,场景一晃,我身在另一室内,背后紫檀书桌一张,周遭雕梁画栋,面前文房四宝。门外吵吵嚷嚷,珠帘外面一个人说了很久,言毕又是一阵争吵。我听了些许,大概听懂了原来挑事儿的那个自称六爷。放下珠帘,只听背后一人道:“先生,您看我该怎么办啊?”

  竟然是三爷!看来这里是他的书房了。我心扑扑跳,虽然不知道到底什么路数,但还是面色平静地说:“三爷,这地头儿您是主儿,不要多说,越沉住气越能压倒他们。您如此这般如此这般……”三爷点点头,漫步而出,看着面前那个年轻人。僵持了很长一段时间,忽然见三爷一拍桌子:“六儿,你还懂不懂规矩啊?!”旁边的师爷闻声掏出一张发黄的纸张高声念诵:国有国法,家有家规……作乱犯上者重罚不怠!……

  于是帘外一阵混乱。六爷最终仗着人多势众没受家法全身而退,逃过了重刑,但也受了轻伤。三爷回到屋中,对我一躬到地:“若没有您的点播老朽肯定就行将就木了。不过还有一事要劳烦先生。六儿虽然走了,不过估计还要作乱,我想把我家眷转移。不过我和手下不便出门相送,怕遭人暗算,先生独来独往,光明磊落,不会引起怀疑,所以就想请先生帮忙协同家眷到某某地,我已安排了安全的所在。”我自然答应。

  谁知门口只有一乘轿,一匹马。我上马,轿夫抬轿便行。我一路环顾左右,似无人相追。抵达一地,轿夫便回,轿帘掀起,竟走出一绝色二八佳人。我惊为天人,半晌无话。佳人问曰:“先生为什么如此?”我说:“无他,正在对姑娘你展开合理的性幻想。”佳人道:“不想先生如此幽默,但不知先生可解风情?”我笑道:“可解!可解!”然后二人把就尽欢。事后我忽然感到后悔,佳人似乎不会把这奸情告诉三爷,但谁又说得准呢?她是三爷的人,她的男人是大佬。慌张之下我便写书信一封,赶往三爷住处负荆请罪。

  三爷看完了信,停了半晌,猛然大笑。我大惊,问之,三爷答曰:“我们道上混的,女人是衣服,一个义字当头才是最重要的。这个女人就算老夫的谢礼。先生不用挂怀。”然后是一串义博云天的大笑。我那个感动啊——从那以后我就是三爷的人了。

  过了许久,三爷在一次看戏归来的途中被一伙人干掉。和我猜测的一样,是被六爷的手下干掉的。

  不过我不知道的是,那个佳人其实是六爷的女人。算不上三爷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