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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今天补写了一点《在工人阶级中间10》,写作过程是一个宣泄的过程,但事实上我并不希望文字显得如此扭曲。但我想这种发泄对我非常重要,文字对于我的意义也在于此。

02、昨日看了一个动画片《但丁的地狱之旅》,可以算得上是《神曲 地狱篇》的动画版。这个影片给了《神曲》一个非常直观的表现,让人更容易理解但丁作品的那种对宗教的挑战。当初读《神曲》的时候就觉得最精彩的还是“地狱篇”,人性的丑恶被逐一批判,但丁虽然身处地狱,但实际上是高高在上的审判者。而在动画片里,但丁则更被塑造成一个斗士,一次又一次地消灭了地狱中的诸恶。但最精彩的地方并不在于如何消灭各个地狱的主宰,而在于但丁在游历地狱的过程之中对于自己的反思。主人公本人其实也并不是完人,他盲目地信仰、血腥屠杀并且背叛了对爱人的誓言。而就因为这些罪恶,但丁的形象因此丰满起来。而地狱之行更像是对自己的反思和忏悔。《神曲》之所以有趣,因为这是一部建立在宗教基础之上批判宗教的作品,虽然但丁怀疑了一切并试图重新规划一切,但是上帝之爱还是他所坚持。对于一切信仰,坚持是最值得歌颂的。这也是为什么在但丁描绘的神曲之中,地狱的最后一环以“犹大”来命名——这一层属于背叛者——甚至但丁自己也应该埋葬于此地。不过对于命中注定要完成三界之旅的但丁来说,这是一个结束。到这里他完成了对自身罪恶的认识。之后就是灵魂的洗涤和净化之旅了。

“我们于是走出这里,重见满天繁星。”

03、小萌的“Five-name List”如下:1、贾斯汀 朗 2、朴树 3、刘烨 4、新版007 DANIEL CRAIG 5、暮色狼人。

04、学唱《Lea》。这是一首很有趣的法语歌,演唱者叫louis attaque。之所以要学唱这首歌,因为这首歌演唱难度上来说并不很难。对于我这种高不成低不就的嗓子来说很合适,再者旋律简单,最有趣的一点是这首歌听起来有种rap的味道,实在是日后回国装逼的不二之选。以后要是有人点我唱法语歌的话,我就来上这一首《Lea》也让人们感受一下。

也许是天过于晴朗,让人感到这一切并不真实。或许我的心理变得脆弱,无法承受过于强烈的东西,是的,我想是这样的。

我总预想会在这里看到一场谋杀,或者我总在预想我会在这里策划一场谋杀。无论凶手是谁,这场谋杀都在所难免,而我则怀着兴奋的心情期待并准备实现着这样一场谋杀。我要对这种奇怪的心态负责,于是对未来的受害者和因此被审判的我自己感到惋惜、遗憾和无比的愧疚。但在此之前,我被欲望统治——其实我仍没有找到我的目标,这场谋杀仅仅是停留在可能性的阶段。我注意地观察着周围,一切可能被我利用的细节,所有可能成为我目标的人们。想象力成为我此刻唯一的助手,它虚无缥缈,但又无所不在,在我体力消耗殆尽的过程中,想象力编织着谋杀案的每一个细节——

我走进冰库,那里存放着数不清的猪肉和牛肉,被分门别类地摆放在一个个红色的塑料箱和铁条焊接而成的拉车之中,因为重量,被压在最下面的塑料袋中的肉以缓慢地速度被挤压变形、血水从不知名的的地方留下,于是地上永远是湿漉漉红色的一片。冰库的门外就是一台绞肉机,长两米宽一米,不锈钢外壳,30厘米直径的孔直通到下面旋转的刀片。我熟悉这绞肉机的构造,每天都是我将他们开动或者关闭,并且在一天的工作结束之后拆卸下每个零件进行清洗。某个时刻,我会想上帝也许在和我做同样的工作,将那些血肉放入巨大的机器,机器的轰鸣超过一切惊恐的呻吟,后来,他们融为一体成为养料,送到人间。

这是绝好的凶器。

除此之外我的手头还有一把匕首,这样的匕首在这个车间里散落在各个角落。每一个工人都需用它划开一些东西,比如包装箱上的封条、油桶上的塑胶环,我则用这把匕首划开所有填满肉的袋子。我用及其熟练的手法在最饱满平滑地部位下刀,用极小的力度便可以顺势划开很大的一条缝隙。这条缝隙马上被从中破囊而出的肉块撑满,流出。我无意识地重复做这件事情,当我意识到也许这个行为是被某些潜在的想法所控制的时候,我发现我的手法竟已经如此的轻快、细腻了。我多么希望这些袋子成为了生命体,在我手起刀落的一刹那发出惊叹的一声,对于一个结束这真是完美。某个时刻,我会想地狱的恶魔也不会比我做的更好了,他们也许早已丧失了亲手处置的快感,走到一旁,穿起整齐的衣服,在一间甚至不应该出现在地狱里的洁净无比的屋子里坐下,翻阅着一本毫无灰尘的账簿,那上面满是肮脏丑恶的言辞。他看了很久,然后抬起头看着下面的来客,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我很希望你能够受到上帝的原谅,但……这里是地狱,我所能做的只是对你进行审判。”

我想说,这真是另一种快感。

终于,某个人激怒了我。其实“激怒”这个词用在这里并不恰当。走进这里的每一个人其实都是一个定时炸弹,以至于在我最初的设想之中,谋杀根本不存在,应该是同归于尽。就像鞭炮爆炸,一个引爆另一个,最终你只能看到散落一地的纸屑。因为某些东西在所有人的内心积累,随着时间的增加而增加,唯一不同的是增加的快慢——我们并不能用这个来评价一个人的好坏,他只是能忍或者不能忍,或者说,有些人想爆发的更猛烈一些,而有些人则希望草草了事。人们在这样的环境里进行着日复一日的工作,无一例外地作着重复的工作,这一分钟重复上一分钟,这一小时重复上一小时,这一天重复上一天。时间会在某个时刻开始变得没有意义,你只会在后来想起之前有一个开始,而之后的每个时刻都没有了区别,但疼痛让你试图回忆,结果却不能令人满意——你已经记不起什么时候身体如此疲惫和疼痛。我想也许就是这个答案激怒了每一个人,他们已经记不起疼痛的开始,而对于疼痛的结束,希望又过于渺茫。于是他们可以开始把这一切归罪于所有一切——做着属于恶魔工作范畴的审判的工作,而此时的面容,已经和恶魔没什么两样了。

我看到、感受到、体会到很多的疲惫和不满。在现实之中,人们更多的只能选择承受和忍受。有太多的人积怨极深,因为他们没有宣泄的途径,我时常想到:我并不相信地狱的存在,但对于他们,现实就是地狱。

【也许日后还会补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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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剧《Firends》(老友记,又称六人行)里有一集,几个朋友聊天说起了一个关于性的话题。说列出五个最想和他/她上床的名人,大家都分别说出了自己的“对象”。到最后Ross以其科学家的作风和态度进行了很长时间的对比和筛选,还煞有介事的把名字打印出来塑封成一个精致的卡片——不能不说其细致入微到了一定程度,这点上果然和其妹Monica有一拼。

于是今天晚上睡前,我和小萌聊天。也互相说出了自己心目中的五个想与之睡觉的名人的名字,如下:

  1. 小S

  2. 詹妮佛安妮斯顿

  3. 足球小姐Zahia Dehar

  4. 哈里贝瑞

  5. 李玟

    这几个名字想出来还真不容易,我发现能做到脱口而出的只有哈里贝瑞。至于原因是因为不久前看了《猫女》和我在一篇博客里提到关于对黑色肌肤女人的审美,写那篇文章的时候头脑里最完美的黑人姑娘就是哈里贝瑞。所以根据记忆的连贯性,她成为了列入我名单的第一个人。虽然小萌提出黑人那粗糙的手脚很影响做爱的质量,但我记得电影里哈里贝瑞的手脚还是长得不错的。

接下来的想到的是李玟,在众多女星里李玟不是长得最好的,但身材不错,性格也很突出。没有那种如张曼玉、赵雅芝那样的太过优雅的感觉——这种女人总让人有距离感,没事聊聊天还可以,如果上床还是不那么妥当。

经小萌提醒,第三个想到的人是小S。小S是众多华人女星之中最让人满意的。身材好,性格开朗,让人不自觉的有亲近感。相比之下大S装纯不讨人喜,其他大陆女星不是长得太俗,就是没有气质,并且大都放不开。上床的话总不免让人想到“仁义道德”之类的训导词语。小S则具有性格上很大优势,比起外国诸星也没有语言和文化上的障碍,可以算得上最容易沟通和达到和谐的。所以最后拍到了第一位我觉得实至名归。

Zahia Dehar就是那个祸害了几乎整个法国队足球小姐,身材火辣自不必说。这个也是小萌提出来我深表“干得过儿”的。相比其他诸位她有着年龄上绝对的优势,虽然阅历和生活品味以及气质都输于其他几位,但是——但是咱这是要上床睡觉,胸大屁股大是第一要素,气质这玩意儿关上灯就看不见啦!其实对于这类纯靠身材和野性取胜的女人里,贝嫂维多利亚和安吉丽娜朱莉也是佼佼者,不过前者长得稍显的凶狠一些,太女强人,好像必须是女上位才能令其满意;而后者又太过野性,不像枕边人,躺在身旁有不真实感。此二位还是出现在我的梦中,供我意淫吧。

想到最后一个名字着实费了一番功夫,我和小萌都绞尽脑汁。最后回到了《Friends》,我怎么把詹妮佛安妮斯顿忘了呢!这个女人才是真的尤物,静若处子,动如脱兔。可以很小女人,更可以很小骚货,她简直就是个白色的小S,而身材又更胜小S一筹。不过因为语言文化上的距离,她最后被我排到了第二位。

好了,这就是我的“Five-name List”,诸位,你们的名单又是什么呢?

___鉴定___

经鉴定,王同学的名单可以合并同类项为:小青X5。经核实,小青为虚拟的文学形象,并非真人。而其他四位明星都是表演过小青的演员。名单不符合规则,数装逼行为。鉴定完毕。

天终于放晴了。——我这样感叹道,仿佛这是一条令人盼望已久的新闻。窗外的景色被仿佛无尽的光芒渲染,让我回忆起上一个夏天来临时候的一些细节。但事实上这样的光景和天气来的并不算迟,我想是我内心之中出了问题。把一种不愿接受的情况加入了我的时间之内,使得感觉被明显拉长,于是有了感叹的空间和“终于”这个词语的用武之地。

乘坐在巴黎市郊的一辆公交车上是一种特别的体验,这是一种源自混合和冲突的有趣产生的特别。你会发现,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有各种各样和你不同的人。而这种不同是客观的、显而易见甚至是令人避而不及的。

首先是颜色:白色、黄色、黑色、红色,还有一些难以辨认的颜色,是某种颜色和某种颜色的混合;或者某种颜色的强化或者弱化,总之是和你不同的颜色。这些不同的颜色渲染了皮肤、头发和眼睛,肯定让每一个人都感到过一丝惊讶——就像在这其中的我眼中所见,这种混合丰富了视野,丰富了一个人的经验,以至于丰富了“人”这个概念本身。在光能所触及的地方,颜色带给人们最直接的体验,但并非第一直觉。

第一直觉来自空气,我们不需要看到。通过更无形的东西获得接触,比如:味道。所以我必须强调空间的狭小,即使在这样一个春末夏初的时节,味道也是无孔不入的。那些香水的味道因为轻盈和独特以最快的速度充斥了空间,但他们的存在并不能充分掩盖其他的味道。另一些味道虽然显得沉重、进展缓慢,但是却因其沉重缓慢而稳定,呈现出一种被人们称为“蔓延”的可怕状态。他们的存在将本应无形的味道在人们的意识之中得以形象化,比如香水的味道化身为云、雾水、甚至掌控这一切的天使,而那些浓重的则落为墨滴、烟雾、以及那些从地心升腾的冷色气体。他们在这里拥有了颜色、重量甚至某些品格,替代他们真正来自的人们对抗着他们周围的人们。

not finished

这张照片拍摄于我学校门口。图中“Reglement”的意思是“规定”。显然,有人对相关规定有意见。

这几天更新的不频繁因为忙于学习和搞创作,至于创作了什么,不久之后就可以和广大人民见面。

除此之外就是恢复体力、打工和上课了。

看快乐男声有感。

前几日扶于病榻之时开始看湖南卫视的《2010快乐男声》,结果发现与此同时还有个叫《花儿朵朵》的快乐女声在热火朝天地进行之中。二者相比较,真让人大为感慨。于是打算随便写几句,不是评论,只是思考。

这类节目海选最好看,因为这个时候的选手都朴实无华,对于专业评委来说,一眼就能够凭判出选手的实力和潜力。其实到今天选秀节目的模式在中国已经成熟,或者说走进了死胡同,无论男女都是一个海选,晋级而后争前三这样一个模式。我一直期待这类节目向《英国达人》(Britsh got talent)这样的选秀节目看齐,采取最大化海选的模式——所谓最大化,就是让选手直接面对观众,你在第一时间走上舞台把能力在展示给观众,这对选手是直接的考验。不过目前来看我们不大能这样做,因为无论从选手还是评委,水平都不够。

这类节目观众的水平直接影响了节目质量和最终结果。我想即使是为了娱乐,也并非不符合这个规律。《英国达人》能出一个让世界瞩目的苏珊大娘,中国的舞台要走出这么一个人却很难,说到底原因就是两个字:素质。人家小孩上台演唱一张口就是歌剧,并且即使没有通过预选,也很少有人哭天抹泪,很多人都是非常礼貌的表示感谢后下台。获胜的人更是众望所归,不仅表演的节目质量高,而且个个都文质彬彬,风度翩翩。虽然是《英国达人》个娱乐节目,但是“为皇室表演”的荣誉激励着每一个人。说到这里我倒对快男快女这样的节目感到有些奇怪了,似乎今天的节目并没有,也不用打着“奖金多少多少钱或者为国家领导人表演的机会”之类的旗号。对于中国这个特殊的地方,人们参与的目的其实更加明确,更加现实,没有什么理想主义光辉,更不要谈什么艺术生活了——尽管每个参赛者都把“我的艺术、我的音乐”挂在嘴边上,能够在中国大众面前混个脸熟就是最重要的了。这一点中国人看的很明白,让上亿人知道你的价值比有额度的钱更有吸引力,因为中国人太多了,而今天,又有太多人想出名了。

于是我们看到了比如师洋的这类傻逼,但今年的快男更让人眼前一黑的特色就算是“中性风”了。海选一开始就看到了大批的选手走异性路线,奇装异服,浓妆艳抹,可谓无所不用其极。这些选手大都不是一般的自信——他们一心想要做中国的男版Lady GAGA,但达到的效果也仅仅表现出了自信而已。其实我并不反对中性风,但这种料如果太多,下的太猛的话,导致的结果不是让人受不了,而是会让人觉得烦。而且最可笑的是很多人并不是因为自身喜欢中性打扮,只是刻意装扮和表演,希望以此吸引眼球——这样的想法和行为本身就让人讨厌。世界上有一个Lady GAGA就够了,多你一个不多,何况你还是个男的。

后来和小萌讨论,为什么快男走中性路线的选手让人看了那么讨厌。我想大概原因是这样的:对于女生,走中性路线是往自身增加某些东西,或者是气质,或者是性格,但都是加分的;而男人女性化路线,则是减分的,减少或者弱化男性的部分,向女性化看齐,从整体的观感来说就给人以“失去某种东西”的感觉,从美学的意义上来讲,男人的中性化是对传统审美更大的挑战。我觉得正常的审美心理应该对两性的差异产生兴趣,差异越大越令人着迷。人们对拥有男人性格的女性会感到更多的性感,而对于拥有太多女性风格的男人会感到缺失,至少我是这么觉得。对于电视节目,这样的人多了自然让人觉得有趣,也会提高收视率。但如果此情此景“蔚然成风”的话,那就会让人对我们的下一代的审美取向感到有些迷惑和担忧了。

看海选另一个感觉就是男人的歌真少。也许摇滚或者民谣歌手需要更加独特的气质和音质,但是目前来看除此之外,参赛选手们所演唱的歌曲里很多都是非常奇怪的男性歌曲。虽然大爷我不听流行好多年,但是我从歌手们选的歌曲明显的感受就是流行歌曲之害人。无论是周2b还是陶什么什么,他们的歌给当代青少年有极深的影响。这里的影响并非他们歌曲本身,而是他们唱歌的方法,用粗一点的话说就是那“操性”。选一首周2b的中文歌在没有伴奏的情况下来参加海选那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每个字儿跟蹦豆似的唱(说)出口,仔细听都听不出来在唱什么;还有那些我叫不上名字的流行歌手们的歌曲啊,用字正腔圆的中文唱歌能死啊?就算现在喜欢节奏与布鲁斯的人遍天下,那也不能谁都是R&B吧?除此之外就是英文歌大行其道,众位爷动不动都来一首英文歌,这很好的体现了中国学生英语教育的成功,估计这些学生英语口语都过四级了。不过让人一口气听五六个人都唱英文歌以为是在参加“中国人唱外国歌”大赛,这实在也反映了我们本土歌曲之少,外来文化侵略之严重。

对于今年的快男,我还有一点独特的感受。所谓快乐男声,我觉得很少有选手能给人以快乐之感。抛开选手选择歌曲的类别不谈,并不是说非要选阳光快乐的主旋律脑残歌曲才能够体现快乐,但给我的感觉是,很多参赛选手的心态都是有问题的。在大批参加海选的人群里,给人最大的感觉就是两个,一个是浮躁,一个是紧张。浮躁是因为参赛的目的和看到这么大的场面,紧张则源于实力和心智并不成熟。太多人抱着太大的愿望参加这个本应该是娱乐全民的游戏当中,有太多人太把这当回事儿。虽然成功者名利双收,但若不成功又有什么呢?所以说我们还差太多,还太放不开,不敢玩儿,太拿事儿当事儿。偏偏电视又喜欢引导,搞得特紧张特悲怆,胜利者如过长江天险,失败者又悲情万分,操,何必呢!真都把自己当成艺术家了,要是没这个节目,得断送多少艺术前程啊!人们都怀有这么大志向,却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素质之低由此体现。很多选手一张口就是:“我吉他弹了十年了。”或者“我已经有超过百首原创了,今天我就给大家带来一首最新原创”。评委说:“那好,请开始吧。”这小子低着头,掏了半天兜,拿出一张烂纸开始对着唱……

我操的嘞,您还真想唱就唱啊!

START to say hello in the way like ! ——此所谓Geek Way. 摘抄诗歌一首和一段话 (via)

《我们过去有伟大》布罗茨基 / 翻译家黄灿然译 我们过去有伟大,但未来只有散文 因为我对一张空椅的要求 不会多于对曾在它上面 交叉双臂安坐,平静如 比加尔达湖的你,就像我已经写过的。 今天所有 拥抱的总和 给予的爱,远不如基督在十字架上 伸开的双臂 “长期洗脑之后,要保持清醒非常困难,大局观、使命感、国家荣誉、集体利益……这些词纷乱生长,与真正的常识纠缠在一起,时时刻刻敲得叮当作响,乱人心 智。它让囚犯爱上狱卒,野兽爱上锁链,天灵盖上鲜血淋漓,却对狼牙棒无限仰慕。当阉割成了习惯,我们就会长出被阉的基因,斯德哥尔摩其实并不遥远。 ” (作家慕容雪村)

——此所谓Anger Mind. ______updated 121015____ 约瑟夫·布罗茨基(JosephBrodsky,1940~1996)苏裔美籍诗人。

曾和罗老师聊共产主义,那一次的主题是缅甸红色高棉。他给我推荐了一部影片杀人机器《S21》,今天我想回赠他一部影片:《the Soviet Story》(苏维埃故事,简称SS)。如果说《S21》讲述了极端社会主义下近乎残酷的屠杀的话,《SS》我想则可以作为一个追根溯源的作品。当然,我并没有把这两部影片做对比的意思,但我觉得历史上两个国家的行为也并非巧合。就如同“苏维埃故事”这个影片的英文名简写一样,SS是否也暗合了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纳粹)党卫军的简称_SS (Schutzstaffel)_呢?

前几日听了袁腾飞老师讲一战和二战,讲到了斯大林当政时期的苏联和希特勒的一些勾当,其中提到的卡廷惨案无疑是最令人难忘的一段历史。而这部影片恰好更加全面和完整地还原了卡廷惨案的始末,然而对于苏联这个国家,卡廷惨案不是一个个案。似乎屠杀是这种社会体制内部产生的一种特质,无论在哪里都产生同样的效果,难怪影片最后把目光集中在了这种社会形态的创建的两个“伟人”身上,但我们很难说他们的学说是罪恶的根源,如一切理想化的模型一样,当这种模型在现实之中创造地狱的时候,我们往往把问题集中在学说本身而非执行者身上。也许一切理想本身就存在着某种弊端,因为理想具有极限性,当我们为其做出“理想”定义的时候就同样定义了“不惜一切代价”之类的更多的附加条件。但只有在灾难过后我们才发现我们并没有能力承受这些“代价”。

这是一部另所有人深思的影片,更另我辈反思。

影片:ed2k://|file|[%E8%8B%8F%E8%81%94%E6%95%85%E4%BA%8B].The.Soviet.Story.avi|862320004|4B45F5AFC19E3155E2B9D68A531FDEFA|/

字幕:http://www.shooter.cn/xml/sub/130/130362.xml

另,感觉德语“国家秘密警察” (Geheime Staats Polizei)简称Gestapo的中文翻译真是到位:盖世太保。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都以为这是“一个极有权力者”,而实际上他们构成的无所不在、无所不为的恐怖统治机构确实是,并强于任何一个“一个极有权力者”。

病来什么什么,病去什么什么,如题。

卧于病榻之日,重读王小波《唐人故事》时候才感觉心情平静。

这可以算得上来巴黎之后的第一次患病。其实若说是“病”,则有些小题大作,确切来说应该是积劳成疾,加之天地不合,四时不正,恰逢中气不足,又偶感风寒。于是患了发热的症状。但话说回来,如今莫说那些名目了得的大病令人心生恐惧,却最是这头疼脑热才是真正令人谈虎色变的。于是忙量体温,观颜色。虽然体温也一度飙升38度5,但所幸不咳嗽,不吐痰,不鼻塞,不流涕。只是身上时如寒风过隙,时如烈火烹油,手脚冰凉,头晕眼花,继而便色发黄,夜频盗汗。于是左右眼一打,上下指一捏,凭我这二十年来的二把刀江湖郎中的经验也可以判断得出个八九不离十。应该不是什么大碍,至于病因,大概是内火遇风寒所发,至于病根定是那二字“阳虚”是也了。

吃了三天的退烧药,第一天体温从38度5降至37度5上下,第二天体温在36度9至37度5上下徘徊,第三天体温稳定在了37度3,这日晚我决定停止用药,静观明日其变。次日再量体温,已是36度7左右,不过我本身消瘦,脂肪不多,体温偏高也是正常。何况目前只是退了热症,要是补气可不是一二日的功夫。幸好有家中带来的西洋参,便开始服用。

写下上面这些的时候我已经状态恢复不少,前几日即使坐于电脑前也无力打字,浑身只有无力之感和万分疲倦。本来想上周末去法国海边玩,却幸好没去,否则若是旅途发病可真要糟糕了。这几日在家,身体处于病痛,精神更是煎熬,几日的时光只能在等待之中度过,也丝毫没有了学习或工作的心情。为了转移精神,便和小萌一起看电影和电视节目,遍历了袁腾飞讲历史、2010快乐男声和2010花儿朵朵两个选秀节目,还真有颇多感触,日后详叙。

我又想写那个曾经开过题的一个文章了,那是一篇我详细记录病痛之中感受的文字。不过写下那些文字的时候往往是回忆,于是这对我形成了一种相悖的感觉——我想记录下某种感觉,但是当这种感觉亲历的时候,我很难去书写,书写的时候往往是在感觉过后。不过这和所有的文字形成的时间规律相同,但我想还原某一种真实,这种真实在我看来充满矛盾。我想记录病痛的感受,描写痛感,但我发现到最后总回到我很久之前就发现的观点:对于我们的记忆,没有痛苦,只有对痛苦感觉的回忆。

那个文章的名字叫《地狱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