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秋 国庆 傻傻分不清楚。
男人独自在家过节。看电影,看电视剧,打扫房间,刷鞋,吃方便食品,打飞机,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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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 国庆 傻傻分不清楚。
男人独自在家过节。看电影,看电视剧,打扫房间,刷鞋,吃方便食品,打飞机,读书。
大风吹过,吹蓝了天,吹黄了草,吹来了北京的秋天。
最近喜欢一首Celin Dion的歌《Parler a mon pere》。法语歌一般都挺讲究节奏,就像法语本身被他们自诩韵律非凡的语言一样,但法国人又有不太规矩的习性,总喜欢在节奏之上更加跳跃,打破陈规,所以法语歌曲往往听起来情感压过了节奏,有些甚至肆意张狂。但席琳迪翁老师的这首《和父亲说话》整首歌都保持了很好的节奏,充满力量感。虽然是一首走情感路线的歌,但听起来不矫揉造作。整首歌的感觉有些像顾城的那首《我是一个任性的孩子》。
又听了几遍《Mamas Don’T Let Your Babies Grow Up To Be Cowboy》,最喜欢里面的那句“… they’ll never stay home and they’re always alone. Even with someone they love.”老哥哥你一语道破天机,唱到了我心沟沟里,还是轻描淡写的。
我的老丈人总能说出非常棒的口语。比如那天吃蟹,他将一片蟹肉丢给家犬狐狸,狐狸吃的非常尽兴。于是老爷子说:“狐狸也不傻,知道什么东西好。平常挑食挑得厉害,这一见螃蟹也吃得鸡头白脸。”
这几日空虚到意识到空虚,为此心戚戚然,就像无聊的时间长了,会心生恐惧之感。思前想后,大概是没有读书的缘故。书架上那本陀思妥耶夫斯基《被侮辱的与被损害的》硬硬的还在,书签仍夹在第五页,对此书的记忆也仅停留在那条牵着老狗的老人一幕。于是便暗暗起誓,假期几日若要读书就先读此书。
看了CG电影《生活危机:诅咒》,毫无悬念的电影,从各方面都是套路,就像生化用的游戏引擎一样。卡普空以旧不厌其烦地出,我以旧不厌其烦地下载观看。老实说看这种电影比玩游戏划算,不用绞尽脑汁,反正到头来都是狂轰滥炸,主角一脸气派地离开,背后花火一片。字幕出,一分钟后画面出现,反派角色仍然顺利带走了进化的病毒,还笑,一切都没完。
看了电影《雨果》。现在养成一个习惯,觉得凡是以法国为背景的影片,不看法语版的觉得味道就不够足。这是法国之旅结束后的所遗留的问题,也是我觉得学习一种语言之后所获得的馈赠之一——我们获得了一种了解另一种文化的途径。从一种语言出发,我能够记起那个万里之外的国度。说到这部影片,整个影片充满魔幻现实的味道,确是向整个电影的发展是致敬的一部影片。
看了电影《敢死队2》。整个影片显得最2的是施瓦辛格,最后出场发型凌乱,咬着雪茄说:“I will be back.”结果被布鲁斯韦利斯鄙视:“You be back enough, this time I will be back.” 看了电影《复仇者联盟》。没多大意思。
看了电影《普罗米修斯》。关键的一段对话被删剪导致影片不够连贯。这不是影片本身的问题,影片本身的问题是给异型的戏份太少。
看了电影《蝙蝠侠前传:黑暗骑士》觉得最精彩的一幕是两艘船安装了炸弹,那个犯人站起身对着犹豫不决的狱警说:“把引爆器给我,让我来做你本来十分钟前就做的决定。你可以说是我抢过去的,让他们都来责备我”——接过引爆器后他没有犹豫就扔出窗外,又回到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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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十月之前竟去了一次泰山。
和不是很熟悉的同事们一起,所谓的“团队建设”,我想也是为了有一个好的寓意我们坐了动车“和谐号”,两个多小时后抵达山东泰安,开始建设。我背了一个巨大的登山包,一直感到有些不好意思,因为我可以想象出那些随之而来的对话和形容词。就像与陌生人闲谈时必被谈及的身高一样——“哇……你有一米八吧?”他们的目光向上,每当这时我都会因为鼻毛可能过多而紧张不已。
“我一米八七。”我能熟练的用中文普通话、英语和法语回答。
如果我心情还不错,还会用新闻发言人一般的口吻补充一句:“我对外都报一米八七”——这个数据是我高中毕业体检时候的精确数据。在他们更加赞叹地说到“不是吧,你得有一米九。”的时候这句话正好派上用场。或者,我会很照顾提问人的心理,指着双脚说“鞋高,底儿还有两厘米呢。”——每当这时我都觉得自己有些虚情假意——尽管这时我面带微笑,自然得无可挑剔。
两个多小时的车程,深蓝色的天空斩尽了最后一丝斜阳,抵达泰安的时候已是7点半多,走出火车站的时候阵阵凉风吹过,夹杂着若有若无的水汽。天气预报上写“或有小雨”,看样子,是还没有下起来。
一起吃饭的时候同事们闲谈,竟有许多同事都是山东人,此行成了寻根之旅。
首都博物馆位于长安街西侧,地铁1号线“长椿街”站,旁边就是工会大楼。很现代派的建筑风格。只要持身份证便可免费入场。
今天参观首博非常喜欢的一件展品,都说“粗大明粗大明”,但这一件颜色浑厚,因时间长久,龙纹渐淡,却因反白而显得异常古朴——这也是我最喜欢的地方——一开始我并没有看出是一条龙,但发现之后才感到惊叹不已。而这件的色泽感觉不同于前朝的青色,回家查了一下,才知道这就是马未都说收藏里提到的所谓“苏麻离青”,真是赏心悦目。
弘历手书 版若波罗密多心经。
首都博物馆内部装潢很不错,既有西方建筑风格的简约又结合了北京建筑的风尚。在其间游走很是惬意,而且设施完备,厕所,休息区很多,标志明显,还有免费的饮水区。展品也很丰富,在这里花上一个下午游览是周末休闲的好选择。
看了整个展馆,感觉最好看的还是瓷器。
转载
牛逼的广告不需要解释,甚至——不需要画面。广告的文案精彩之极,并且和品牌的slogan相得益彰,非常好的诠释。看此广告必须开大音量,30秒积蓄的力量在最后一刻爆发,感人至深。
摘抄
活在这大地的人呀…… 神灵为我们编织了有限的生命…… 可是我们是真正的男人唷! 真正的男人死在战场上…… 他们走向祖灵之家…… 祖灵之家有一座肥美的猎场唷! 只有真正的男人, 才有资格守护那个猎场 当他们走向祖灵之家的时候 会经过一座美丽的彩虹桥 守桥的祖灵说: 来看看你的手吧 男人摊开手 手上是怎么也揉擦不去的血痕 果然是真正的男人呀 去吧,去吧,我的英雄, 你的灵魂可以进入祖灵之家, 去守护那永远的荣誉猎场吧!
——《赛德克巴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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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又走了一次京西古道。得到的经验是,不要问路。一个修路的大爷微笑着确认了我指的那条新路。我们便一直走了下去。妈了个逼的,无尽的公路啊。修路的老爷子肯定也不是本地人,但人家就是好心,他确定那条路是拉他们过来干活的车走的,但那是车走的啊!
有一句特2b的文艺青年们描述驴友的话,说什么“用脚步丈量青春”。我不喜欢这个说法,无论是丈量还是青春,都显得非常的做作。但我喜欢强尼走着(Johnnie Walker)的那句广告词“Keep Walking”,徒步的意义就在于此。对了,今天看了强尼走着的中文官方译名,相当的装逼而不能自已,曰:“尊尼获加”。
续前文。
我拍的是鸳鸯你们信吗?(旧照一张,拍摄于克莱蒙费郎)
就像歌中唱的那样——现在的南苑已经不是这个样子了。
我们家搬到南苑的时候只有一条能供两辆车并行的柏油路。如果挤一挤,四辆车也可以一起走,不过两边的车要冒掉下路旁水渠的危险。这条路是北京南北中轴线的末端,一切预示着这条道路将无休止的延续下去的趋势在这里戛然而止,被一片巨大的空地所隔断。我的一个同学的家就住在这片空地的边缘,我们从包围这片空地的围墙一端进入,向门口站岗的解放军叔叔致意,而后骑着自行车在宽阔而空旷的道路上狂奔,忽然目光被路边一个巨大的深色阴影所吸引,两个少年静止在了时光的某一刻。巨大的杨树躯干下是阳光透过树叶斑驳的光影和风吹过的沙沙声。我的同学伸出臂膀手指前方,我的目光随之远去,向着他的声音所说:看,飞机。
这就是南苑机场了。直至今日我回到那里都忍受着飞机起落和盘旋的巨大噪音。四环路因为这座军事建筑而无奈的转弯,成为中轴线不能承受的痛。除了南苑机场,这附近还有某航天和火箭研究所这样的大爷级的单位,因为神六上天而受到上苍的眷顾,神一般的存在使得本应在我家门口途径的南五环硬生生的再往南了十几里地,本来期待已久的因五环路建设而拆迁的喜讯变成了杳无音讯。梦在这样的现实中破碎,同样完结的还有我的大学时代。
每一次搬家都是一段记忆的终结和一段记忆的开始。说是命运注定也好,说是机缘巧合也罢,时间就这么向前滚着,工作了近三年后我获得了赴法留学的签证。于是和爱人一同前往法国。这其中的悲欢离合是另一部小说。当时因为考虑到留学成本,我在法的第一站却不是巴黎,而是法国中部,中央高原之中一个被死火山包围的美丽城市,名曰:克莱蒙费郎。
这是一座标准的欧洲小城。教堂,市中心,公园,居住区。还有两所大学和几个分布于各地的超市。那里的每一个季节都非常迷人,我想至今我还觉得那里非常迷人的原因之一就是我在哪里的短暂停留。虽然那时我在克莱蒙费郎上学读书,但小萌却在巴黎,所以几乎每个礼拜都乘坐火车往返巴黎去,这样几乎有半年时间我是在巴黎。因此克莱蒙对于我更像是去度假。而第一年主要还是学习法语,但到了克莱蒙这座偏僻的小城这个愿望算是落空了,因为这里中国学生太多了。
待续。
http://wellshutter.diandian.com/ 自我戏剧化需要的一部分。 拍点井盖的照片,放到网上,弄成一个小专题。
近10年来我搬了好几次家,到今天我又一次搬家,落户京西的石景山区。以我的肉身再次证实了生命的奔波和北京幅员之巨大。
这样的结果之一就是很难说清我是哪里人。我回归了三大哲学命题之一的本初:我来自哪里。以前可以笼统的说我是北京人。但如果追根朔源,还要补充一句:我爹地的老家是山东平原县。而要说起我爹地的一生,就更加奔波。他虽然是个山东人,但很小就去了东北,后来又跟他的爹地,也就是我的爷爷来到了北京。这一晃几十年过去了,我从小就生于北京,虽然祖籍是山东却也不能说自己是山东人。而北京又因其巨大令人难以以地域描述某人,因为别人问起总要加问一句:你是北京哪里的?
我记得最早的时候爷爷奶奶家在军博后的晾果厂大院,算来是海淀区,但后来几经搬迁到我上学的时候都是在崇文区。那时候我家住在崇文门外的东打么场胡同70号,也就是现在新世界的后身儿。那时候那里还是一片胡同,我记得很清楚胡同口有一个厕所,晚上要是憋不住了还得穿上衣服冒黑走个二百多米去那个厕所方便,那时候夜晚黑得不可思议,天上的星星却也明亮的不可思议。
后来因为拆迁我家一下子搬到了北京正南的和义南苑一带。据说拆迁的原因是香港某李姓富商看中了我家身后的那片地儿,要盖个叫新世界的大楼。为此还有很多老头老太到市政府门口去静坐。但那个时候我们的政府就和现在一样了,你要静坐也可以,你有意见也可以,但比起法院的传票和武警铁一般的表情,大家还是忍气吞声的搬到了所谓“五类地区”的城南。我清楚地记得那时候回家路上途径的一片旷野。处于少年青春期懵懂的我多少次看着那照在大片麦田上的夕阳的时候,心潮澎湃不已,觉得最为美妙的事莫过于在这阳光之下手淫一次,那简直是电影里才能出现的画面。每想到此我万念俱灰。
后来我又在北京的北城上了四年大学,从家到学校要纵穿整个北京城,但直到结婚我还是一个南苑人。南苑,听名字就知道这里再几百年前也算是皇家禁地,皇帝在秋后都会携家带眷到这里围猎,并问他的孩子们谁猎到的最多。而那个听从了大臣教诲的两手空空的皇子就会大言不惭地说:“非不猎也,实不忍也”。这话把老皇帝感动坏了,吾儿真仁德也!
待续。
被称为“the killer song of all the time”的原唱Badfinger演绎的《without you》,所以不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