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w look spring 2010
近日忙于政务,无暇顾及博客更新。请注意,是“无暇”而不是“不想”。
摘抄一则Kandesn原创笑话,如下
《懒》
“你在上边……”
“你在上边。”
……
“算了。”
我跟了一个笑话,如下
《客气》
“您在上边,请!”
“您在上边,请!”
……
“您瞅瞅,这多不好意思。那我就得着了。”
blog of erain
new look spring 2010
近日忙于政务,无暇顾及博客更新。请注意,是“无暇”而不是“不想”。
摘抄一则Kandesn原创笑话,如下
《懒》
“你在上边……”
“你在上边。”
……
“算了。”
我跟了一个笑话,如下
《客气》
“您在上边,请!”
“您在上边,请!”
……
“您瞅瞅,这多不好意思。那我就得着了。”
昨天回家以后看了一个电影《五路追杀令2》,折腾了半天博客,结果弄了半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着实令人郁闷。
最近一周看了几十个设计网站,读了若干个关于设计的文章,得到的结果只是怎么看自己做的东西都不顺眼。不顺眼还能怎么办呢?改呗!就这样,最近一段时间里我的头脑里都是关于设计的种种想法,以至于甚至荒疏了文字。其实在被种种设计想法诞生和相继被推翻之余,头晕脑涨得我内心里变得非常想看看小说。没有所谓的多媒体的扰乱视听,不用过多地考虑排版和布局,文字本身的魅力就来自于他的纯粹,看到他们,让我感觉清爽很多。
__其他种种__
继续反复听蒋勋的细说红楼梦。体会到很重要的一点是蒋先生所点出的红楼梦的一个主题“回归”,而蒋先生的讲述也是一个回归的过程。我能从他的讲述之中回归文本,在从文本的含义之中从现实的虚伪回归到理想时候那个所谓的“本我”。
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城市》之中,我找到了一些和桃花源一样的城市,也许在马可波罗的岁月里,桃花源也被记载在了他的游记之中,只不过被冠以一个拗口的西方译名,但那些名字在马可波罗看来是那样迷人,那些名字只配给最美丽的女人。为此他以一种珍藏的心态记载着那些已经不在岁月之中的城市,并以同样的情怀讲述给忽必烈汗。
我准备访问这个城市,可是办不到:为了让人更容易记住,佐拉被迫永远静止并且保持不变,于是衰萎了,崩溃了,消失了。大地已经把它忘掉。
来自达达乐队,歌唱南方,所以不软。
我喜欢的一段歌词
那里总是很潮湿
那里总是很松软
那里总是很多琐碎事
那里总是红和蓝
最开始听的时候不知道歌词,把最后那句听成了“那里总是红河岸”,一下子就想到了云南,觉得美地不得了。后来看到了歌词,虽然不是红河岸,却也没用什么比烂俗的地名,而用两种颜色,不错,不错。
“阮海阔看着他的身影在那条小路的护送下,进入了沉沉而来的夜色……”这是《鲜血梅花》里我喜欢的一句描写,运动个体的巧妙转换,人成为了静止的景,而是路带动了环境的行进。让人有种荒唐迷茫之感。
我觉得《我爱美元》里面的父亲形象是虚构的。尽管这是小说,其本质就是虚构,但我仍然觉得他是虚构的虚构,就是说即使我们虚构一个环境,这样的父亲的存在也是不真实的——我不会(或者说难以)相信有这样的父子之间的对话,或者说这样的对话应该是单向的,我不希望我的儿子为了我的幸福给我介绍妓女。我觉得这样的等同并不意味着对于父亲的理解——而只是,把父亲降低到一个男人的高度,仅仅从生理上去寻求平衡。我不那么喜欢这部小说的这个关系,但除此以外,我觉得还不错。
很想看看卡尔维诺的《Invisible Cities》这部小说。
__另__
今天在地铁上看到有人拉屎。
__再另__
转一首诗(于100310)
镜中 / 张枣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了下来
比如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岸
比如登上一株松木梯子
危险的事固然美丽
不 如看她骑马归来
面颊温暖
羞惭。低下头,回答着皇帝
一面镜子永远等候她
让她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
望着窗外,只要想起 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
这两天作网页,对CSS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我不遗余力地向我的朋友们推荐firefox浏览器。但目前看来,他们——虽然有很多人还是学计算机的,仍在使用着ie浏览器,有些人居然还在使用万恶的IE6.0浏览器!那可是我们搞前端的人的恶梦!
这个图片显示了ie针对Box模型的bug,这个bug令很多包括我在内的网页设计师痛苦不堪。
看到一则网上的声明,说IE6已经成功安葬了,大家可以围观一下拍拍手叫好。当然我还作了一些事情,比如从今天开始,使用ie6浏览器和firefox所显示的效果将变得不同。这个改进是针对图片的,应用了CSS3最新的阴影效果——这个效果目前只有webkit内核和mozilla内核的浏览器支持,看到这个效果说明你的浏览器跟得上潮流,顺便也可以鄙视一下IE6的丑恶嘴脸。
刚起床的时候觉得心情不错,看什么都顺眼。现在太阳已经下山,心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看什么都不顺眼。
其实不是不顺眼,是不顺心。感觉昨天很充实,虽然刮大风,还是去了凡尔赛游玩,回家之后又发奋图强工作到深夜,一天下来虽然很累,但也能很男人地说一句“没事儿”。而今天天气晴好,却在家里呆了一天,期间去了一趟家乐福买了点东西,剩下的时间继昨天继续发奋图强做没有做完的工作。而就是这样,一天时光转瞬即逝。工作进展却慢得可怜,费劲巴拉地弄完让人看看,却没有得到好评。一时间,心绪全无,外面也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太阳。只觉得一天如白驹过隙,带走了我的工作激情和全身的气力,只想扑倒在床闭目不起。
躺在床上的时候头脑里全是工作的画面,这些让人头疼的东西让人闭上眼睛都不得安宁,像幻灯片儿似的轮流播放,还放大每一个细节让我一次又一次检阅。妈的,我也许真该去换换脑子。其实昨天工作成果也不明显,但因为出去玩儿了,所以感觉心情很好,难道觉得充实更多是因为出去玩了而不是因为游玩之后重返见鬼的工作岗位?!看来阳光和空气对我这样的人真是很重要。或许……我甚至在想:我不是个当设计师的料?或者我的水平只限于制作水平而非创作?——我从来不想这么反问自己,在我成为举世闻名的那个设计师之前,这种想法无疑是最傻逼的一种提问方式。相比自知之明我觉得信心和甚至可以是恬不知耻的自信都更有价值。谁让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技术上不足咱们可以脸皮上找齐,到了最后,之前的手段也都不重要了,因为目的达到了。就像我们设计行里常说地那句:重要的是实现效果。
现在最令人感到无奈的是即使离开电脑,头脑里也还是在想着那些东西,里面有个鼠标,有个屏幕,还有那些软件和一只无形的手,只是没有操纵这只手的想法,怎么做才能达到让他人满意的效果没有人告诉我,让人不满意倒是简单的事儿。我的头就这么疼着,我不想再看我做过的东西,尽管我知道当我打开软件,重新工作的时候,我会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热情做出修改方案,但是现在我什么也不想干。或者说,想干除了工作之外所有的事儿。这些事儿包括看几部小说《鲜血梅花》、《卧铺》、《受戒》,写一篇关于萨特的读后感,收听完蒋勋关于《红楼梦》的讲座,还有昨天的旅游,我总喜欢写下一些文字作为记录,我记性不好,但与此同时也不难看出,我也在通向一位举世闻名的作家的大路上狂奔着——对于这件事儿我更是信心百倍,从某种意义上讲,作文这件事儿可比设计有趣得多了。
想到这里我的头又有些疼了,妈的,我差点忘了,文学其实和设计一样,都会让人头疼不已,我的意思是,妈的逼的——我要用这个全称。任何创作都是痛苦的过程,灵感奔涌的机会总是那么少,又往往和别人的认知形成巨大的矛盾。自我满足和别人认同是一柄剑的双刃,让人左右为难。好吧,至少我还有游戏可以玩儿,可以去看电影,听音乐,吃饭睡觉。
爷受够了,今天不玩儿艺术了!
__头疼以外__
看两个纪录片《敦煌》和《台北故宫》,发现现在央视拍这种纪录片最好看,因为主题很鲜明,内容上也不会有什么差池,所有努力都可以用在制作上,且又是主旋律,谈的是历史和文化,属于得心应手的题材范畴。而除此之外,这类影片就是花钱耗功夫,央视在这两件事情上没问题,所以自然好看。
不过两个片子一开始都让人看着不痛快,都是风雨的春秋,国宝都是沦落海外,让人看了痛心疾首。后来想想,觉得历史也是公平的,要是留到十年文革,也不过是个打砸抢烧的结果,还是自己人明火执仗,会更让人痛心疾首。
又想起萨特对共产主义的一些质疑,比如共产主义的唯物主义信仰问题。说如果是一个共产主义者,就必定被要求信仰唯物主义,但是对于一个哲学家来说,无论是绝对唯物还是唯心主义都是不够客观和科学的。为此萨特不能完全认同。这让我感觉到共产主义实际上比我们书本上和政治课上要深刻很多,而我们所接触的已经是被意识形态化的中国特色共产主义。这样的政治哲学被强加给每一个人来赞同,本身就违反了信仰自由的原则。而我们也并不会因此而真正因为其理论的正确和观点的鲜明去信仰。所以,可以想象在当年的中国,“共产主义”(以及他的初级版本“社会主义“)被如此广泛的普及和认同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多么性感的夕阳。
如今连看一篇文章都觉得累……不得不让我停下来闭上眼睛,同时进行短暂的反思,这个我称之为“休息”的过程之中我体验到了衰老。
陷入一个循环:创作费脑子,会导致很累,不如去休息。于是决定看电影,看无聊的电影不累,但会导致犯困,看不无聊的电影又费脑子,同样导致很累。最后的选择是看纪录片,不会在情节上牵扯纠结,并且一般来说制作精良,又能够获得知识,实在是休闲学习两不误。但因对这类影片的喜欢往往看后心情澎湃,感觉人生短暂,要抓紧时间,创作灵感充盈大脑,继而想搞些创作。但是创作费脑子,会导致很累……
听蒋勋的讲座让我和小萌对回忆青春期产生兴趣,于是两个小朋友面对面坐下来,互相讲故事。几个故事讲下来我才发现我的青春期真是无聊的可怜,既没有和小女生激情澎湃过,也没有和小男生共同谋划和当地恶势力进行不懈斗争过,唯一深刻的记忆就是帮我弟弟写作业。因为如果不答应帮他他就打我,不过他打不过我,因为我比他敢玩命,虽然他力气比我大,套路又比我多,不过我逼急了就上牙咬,这一招是必杀。
这是小学的最深记忆,除此之外我能说出来的故事就是我小学还参加过足球队,第一次活动老师守门,说:“你们谁踢进门,我就给你们买西瓜吃。”结果我第一脚就险些把老师伤了,老师吓得够呛,跑到一边让我们自由活动了,西瓜的事儿也不提了。然后我就退出了足球队。
我放弃了当足球运动员的梦之后就变成了好学生,加上每次作业都写两份,学习成绩突飞猛进。小学结束的时候还保送上了重点初中。初中三年里我记忆最深的是我们学校的特级体育老师,一个六十几的大肚子老头儿。他长了一张马季似的面容,肚子也比马季的大两圈,头发比马季多,除了上述特征简直就是另一个马季。我从没见过他做过什么运动,真让人怀疑他是搞体育出来的,但他负责每天带课间操和训斥体育差的学生——比如我。并且在暑假期间,还给体育后进生们补课,主要内容就是跑圈。不过这种枯燥的训练还是有成果的,以至于初中体育会考我满分通过,为此我还对他感恩戴德。
最后我回忆高中生涯。印象中被每天上下学骑一个小时自行车的经历所填充,这段经历直接给我的肉体造成了痛苦和深刻记忆,以至于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别的什么。当然还有一件给我身体造成深刻印象的活动充斥了这个时期,而这件事才是和青春期直接相关的。那就是手淫。手淫的快感和快感之后的疲惫感相交织,再与上每天骑车造成的痛感叠加,让我的高中三年感到疲惫不堪。今天把这段记忆回忆起来觉得倒也有趣。其实手淫并没有什么,如果能干干净净明明白白地手淫也是一件快事。但这些事情发生在我的历史之中,而在那段时光这些事情又是那么的不明不白且显得肮脏污秽。蒋勋说得好,一个男孩的青春期是孤独的,他最初对于性的体验是对于自身的摸索,而他第一次性的经验肯定不是针对某一个人的,而是对自身的。或者说是对众多个异性的兼而有之的虚幻形象。
我已经记不清楚最早的性幻想对象到底是谁,也许是某个中学同学,或者是某个正值风华的女老师,或者干脆就是某个动画片的形象。我说不清楚,但即使清楚我也不会说出来。到今天这个岁数,我会把手淫写在文字之中,是因为我意识到了这些都可以直接面对,而并不会再有羞耻的感觉。但即使我清楚地回忆起了那个令我有最初性幻想的形象,我也不会写出来告诉他人。因为到这里,事情的性质发生了变化,这已经不是能不能面对的问题,而是想不想表达的问题。在这一点上,我最近的收获来自萨特,他的自由理论和存在主义理论给我指明了方向。我们有理由对自己的行为作出决定,无论这些行为背后的意义何在,在选择的时候我们是自由的。这真是一个令人欣赏的观点。
正如我写下上面的话出于一种对表达自由的渴望,我停止继续表述也出于自由地选择了停止的意愿。我的行为在这一点上不受宗教、法律甚至道德的约束,而在此期间我体验到了萨特的观点,这些观点看似平常,但有那样令人着迷。
“人是自由地。人本身就是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