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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作网页,对CSS有了进一步的认识。我不遗余力地向我的朋友们推荐firefox浏览器。但目前看来,他们——虽然有很多人还是学计算机的,仍在使用着ie浏览器,有些人居然还在使用万恶的IE6.0浏览器!那可是我们搞前端的人的恶梦!


这个图片显示了ie针对Box模型的bug,这个bug令很多包括我在内的网页设计师痛苦不堪。

看到一则网上的声明,说IE6已经成功安葬了,大家可以围观一下拍拍手叫好。当然我还作了一些事情,比如从今天开始,使用ie6浏览器和firefox所显示的效果将变得不同。这个改进是针对图片的,应用了CSS3最新的阴影效果——这个效果目前只有webkit内核和mozilla内核的浏览器支持,看到这个效果说明你的浏览器跟得上潮流,顺便也可以鄙视一下IE6的丑恶嘴脸。

  刚起床的时候觉得心情不错,看什么都顺眼。现在太阳已经下山,心情一百八十度大转弯,看什么都不顺眼。

  其实不是不顺眼,是不顺心。感觉昨天很充实,虽然刮大风,还是去了凡尔赛游玩,回家之后又发奋图强工作到深夜,一天下来虽然很累,但也能很男人地说一句“没事儿”。而今天天气晴好,却在家里呆了一天,期间去了一趟家乐福买了点东西,剩下的时间继昨天继续发奋图强做没有做完的工作。而就是这样,一天时光转瞬即逝。工作进展却慢得可怜,费劲巴拉地弄完让人看看,却没有得到好评。一时间,心绪全无,外面也没有了高高在上的太阳。只觉得一天如白驹过隙,带走了我的工作激情和全身的气力,只想扑倒在床闭目不起。

  躺在床上的时候头脑里全是工作的画面,这些让人头疼的东西让人闭上眼睛都不得安宁,像幻灯片儿似的轮流播放,还放大每一个细节让我一次又一次检阅。妈的,我也许真该去换换脑子。其实昨天工作成果也不明显,但因为出去玩儿了,所以感觉心情很好,难道觉得充实更多是因为出去玩了而不是因为游玩之后重返见鬼的工作岗位?!看来阳光和空气对我这样的人真是很重要。或许……我甚至在想:我不是个当设计师的料?或者我的水平只限于制作水平而非创作?——我从来不想这么反问自己,在我成为举世闻名的那个设计师之前,这种想法无疑是最傻逼的一种提问方式。相比自知之明我觉得信心和甚至可以是恬不知耻的自信都更有价值。谁让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呢!技术上不足咱们可以脸皮上找齐,到了最后,之前的手段也都不重要了,因为目的达到了。就像我们设计行里常说地那句:重要的是实现效果。

  现在最令人感到无奈的是即使离开电脑,头脑里也还是在想着那些东西,里面有个鼠标,有个屏幕,还有那些软件和一只无形的手,只是没有操纵这只手的想法,怎么做才能达到让他人满意的效果没有人告诉我,让人不满意倒是简单的事儿。我的头就这么疼着,我不想再看我做过的东西,尽管我知道当我打开软件,重新工作的时候,我会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热情做出修改方案,但是现在我什么也不想干。或者说,想干除了工作之外所有的事儿。这些事儿包括看几部小说《鲜血梅花》、《卧铺》、《受戒》,写一篇关于萨特的读后感,收听完蒋勋关于《红楼梦》的讲座,还有昨天的旅游,我总喜欢写下一些文字作为记录,我记性不好,但与此同时也不难看出,我也在通向一位举世闻名的作家的大路上狂奔着——对于这件事儿我更是信心百倍,从某种意义上讲,作文这件事儿可比设计有趣得多了。

  想到这里我的头又有些疼了,妈的,我差点忘了,文学其实和设计一样,都会让人头疼不已,我的意思是,妈的逼的——我要用这个全称。任何创作都是痛苦的过程,灵感奔涌的机会总是那么少,又往往和别人的认知形成巨大的矛盾。自我满足和别人认同是一柄剑的双刃,让人左右为难。好吧,至少我还有游戏可以玩儿,可以去看电影,听音乐,吃饭睡觉。

  爷受够了,今天不玩儿艺术了!

__头疼以外__

看两个纪录片《敦煌》和《台北故宫》,发现现在央视拍这种纪录片最好看,因为主题很鲜明,内容上也不会有什么差池,所有努力都可以用在制作上,且又是主旋律,谈的是历史和文化,属于得心应手的题材范畴。而除此之外,这类影片就是花钱耗功夫,央视在这两件事情上没问题,所以自然好看。

 

不过两个片子一开始都让人看着不痛快,都是风雨的春秋,国宝都是沦落海外,让人看了痛心疾首。后来想想,觉得历史也是公平的,要是留到十年文革,也不过是个打砸抢烧的结果,还是自己人明火执仗,会更让人痛心疾首。

又想起萨特对共产主义的一些质疑,比如共产主义的唯物主义信仰问题。说如果是一个共产主义者,就必定被要求信仰唯物主义,但是对于一个哲学家来说,无论是绝对唯物还是唯心主义都是不够客观和科学的。为此萨特不能完全认同。这让我感觉到共产主义实际上比我们书本上和政治课上要深刻很多,而我们所接触的已经是被意识形态化的中国特色共产主义。这样的政治哲学被强加给每一个人来赞同,本身就违反了信仰自由的原则。而我们也并不会因此而真正因为其理论的正确和观点的鲜明去信仰。所以,可以想象在当年的中国,“共产主义”(以及他的初级版本“社会主义“)被如此广泛的普及和认同是多么不可思议的一件事情。

  如今连看一篇文章都觉得累……不得不让我停下来闭上眼睛,同时进行短暂的反思,这个我称之为“休息”的过程之中我体验到了衰老。

  陷入一个循环:创作费脑子,会导致很累,不如去休息。于是决定看电影,看无聊的电影不累,但会导致犯困,看不无聊的电影又费脑子,同样导致很累。最后的选择是看纪录片,不会在情节上牵扯纠结,并且一般来说制作精良,又能够获得知识,实在是休闲学习两不误。但因对这类影片的喜欢往往看后心情澎湃,感觉人生短暂,要抓紧时间,创作灵感充盈大脑,继而想搞些创作。但是创作费脑子,会导致很累……

  听蒋勋的讲座让我和小萌对回忆青春期产生兴趣,于是两个小朋友面对面坐下来,互相讲故事。几个故事讲下来我才发现我的青春期真是无聊的可怜,既没有和小女生激情澎湃过,也没有和小男生共同谋划和当地恶势力进行不懈斗争过,唯一深刻的记忆就是帮我弟弟写作业。因为如果不答应帮他他就打我,不过他打不过我,因为我比他敢玩命,虽然他力气比我大,套路又比我多,不过我逼急了就上牙咬,这一招是必杀。

  这是小学的最深记忆,除此之外我能说出来的故事就是我小学还参加过足球队,第一次活动老师守门,说:“你们谁踢进门,我就给你们买西瓜吃。”结果我第一脚就险些把老师伤了,老师吓得够呛,跑到一边让我们自由活动了,西瓜的事儿也不提了。然后我就退出了足球队。

  我放弃了当足球运动员的梦之后就变成了好学生,加上每次作业都写两份,学习成绩突飞猛进。小学结束的时候还保送上了重点初中。初中三年里我记忆最深的是我们学校的特级体育老师,一个六十几的大肚子老头儿。他长了一张马季似的面容,肚子也比马季的大两圈,头发比马季多,除了上述特征简直就是另一个马季。我从没见过他做过什么运动,真让人怀疑他是搞体育出来的,但他负责每天带课间操和训斥体育差的学生——比如我。并且在暑假期间,还给体育后进生们补课,主要内容就是跑圈。不过这种枯燥的训练还是有成果的,以至于初中体育会考我满分通过,为此我还对他感恩戴德。

  最后我回忆高中生涯。印象中被每天上下学骑一个小时自行车的经历所填充,这段经历直接给我的肉体造成了痛苦和深刻记忆,以至于除此之外我想不出别的什么。当然还有一件给我身体造成深刻印象的活动充斥了这个时期,而这件事才是和青春期直接相关的。那就是手淫。手淫的快感和快感之后的疲惫感相交织,再与上每天骑车造成的痛感叠加,让我的高中三年感到疲惫不堪。今天把这段记忆回忆起来觉得倒也有趣。其实手淫并没有什么,如果能干干净净明明白白地手淫也是一件快事。但这些事情发生在我的历史之中,而在那段时光这些事情又是那么的不明不白且显得肮脏污秽。蒋勋说得好,一个男孩的青春期是孤独的,他最初对于性的体验是对于自身的摸索,而他第一次性的经验肯定不是针对某一个人的,而是对自身的。或者说是对众多个异性的兼而有之的虚幻形象。

  我已经记不清楚最早的性幻想对象到底是谁,也许是某个中学同学,或者是某个正值风华的女老师,或者干脆就是某个动画片的形象。我说不清楚,但即使清楚我也不会说出来。到今天这个岁数,我会把手淫写在文字之中,是因为我意识到了这些都可以直接面对,而并不会再有羞耻的感觉。但即使我清楚地回忆起了那个令我有最初性幻想的形象,我也不会写出来告诉他人。因为到这里,事情的性质发生了变化,这已经不是能不能面对的问题,而是想不想表达的问题。在这一点上,我最近的收获来自萨特,他的自由理论和存在主义理论给我指明了方向。我们有理由对自己的行为作出决定,无论这些行为背后的意义何在,在选择的时候我们是自由的。这真是一个令人欣赏的观点。

  正如我写下上面的话出于一种对表达自由的渴望,我停止继续表述也出于自由地选择了停止的意愿。我的行为在这一点上不受宗教、法律甚至道德的约束,而在此期间我体验到了萨特的观点,这些观点看似平常,但有那样令人着迷。

  “人是自由地。人本身就是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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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考试上课做的一个网页,玩儿着就弄完了。

  上面的图片和学习没什么关系,不过是不想再多建立一篇文章便放到这里。

  这是我乘坐时光机前往50年后的未来家里发现 的一张老照片,在这张照片的背后,是我自己很容易辨认的字体,上面写道:“2月21号,我去巴黎十三区的中国超市买东西,这一天正好是13区的政府庆祝中 国新年,有舞狮子舞龙的表演和游行活动。法国人的传统文化生活又不那么丰富,并且对东方文化非常好奇,何况这是一个不错的出去走走的理由。”

   原来这是2010年新年的照片——算起来正是我来自的那一年。于是我回到未来,找到了前两天拍摄的那张照片,当两张照片放到一起的时候,你才会发现时间是多么的公平。就如同曾经看那些老照片给我带来的感觉一样,看到未来 的我所保留的曾经的照片也是同样的让人难以置信,影像技术并没有如我们所希望的那样保留足够的记忆,但也因此,让记忆本身保留了更多的价值。

听萨特《他人就是地狱》。

  最近的感受很大程度上来自蒋勋的《红楼梦》讲解和萨特的《他人就是地狱》一书,我喜欢蒋先生那种温文尔雅的讲述方式和慢条斯理对文本的品读,但让我惊讶的是在听萨特的哲学书籍的时候发现他们之间还是有联系的。比如萨特对自由的表述让我更容易理解红楼梦中贾宝玉的状态和曹雪芹对笔下人物的安排。

  一种对人生和人性的无奈感从始至终贯穿着红楼梦的故事情节之中,这难道不是存在主义者所认为的悲观么?人生为人的自由是天生的,但也因此会对他人产生影响,这种影响甚至跨越生死和时代,从东方到西方,人对于自身的自由的认识和追求对他人形成了阻隔和障碍,这也就是萨特所谓的“地狱”——如萨特所说“地狱这个说法本身就容易引起误解”。就像存在主义其他一些理论一样,被冠以悲观或者无作为的类似标签。但萨特的解说也表明“对于其他一些学说,存在主义恰恰是最不悲观的。人们对于这种学说的恐惧恰恰是对于它过于乐观的一面的恐惧。因为存在主义提供给了人们选择的可能。”

  还有一个有趣的共同点,二人的著述里都提到了一位作家,蒋勋说这个作家的作品里表现了对于社会底层人民的悲悯和同情,通过文本进行了最为本质和切实的表述。而萨特引用他的名言:“若上帝不存在了,那么什么行为都是合法的。”并且表示这就是存在主义的来源。这个作家就是俄国文学家陀思妥耶夫斯基(Фёдор Михайлович Достоевский)。

  对了,蒋勋提到的陀思妥耶夫斯基的那部作品名为《被侮辱与被损害的》。

文/Kandesn [特别转载]

  一个朋友让我帮忙往北京邮寄药品,于是早晨就跑到邮局,问邮寄包裹是否有什么限制。排队轮到我以后,接待我的人是个50岁左右的阿姨,面相和蔼正常。我 说:“抱歉问一下,我能否往中国邮寄药品?” 就说了这么一句法语,这个阿姨中间说了4次pardon(啥?没听懂)。于是我前前后后重复了3、4次她才整明白。但是我由于身经百战,5年来,这种情况 多了去了,所以我也不慌不忙、不紧不慢的,用我自己的方式——“比划”,细细的给她解释。最后,阿姨痛快的回答:“随便!您想寄啥寄啥!”。所以每次办好 事情,出了门,我都不免佩服自己:看看,我跟法国人说法语,他们还得找翻译。

  于是,前往药店买药。接待我的是个黑人阿姨,也属于正常的黑 人。我问:“你好,我想买这个药。请问多少钱?” 由于买东西用语平时使用率较高,所以我得到了两个pardon。然后黑人阿姨说:“这个药你得有处方单才可以买。” 由于这种用于皮肤病的药膏在北京没的卖,而朋友又很急用,所以他托我务必要在原产地法国买到。

  心下思考了一番,决定还是要再试试,因为我 知道其实法国人民办事是没什么原则性的,只要你感动了他们,别说没处方买药,就是你想偷渡去英国他们也会倾家荡产的帮助你——就想电影《WELCOME》 里演的一样,一句话:他们自己活的太舒服了。

首先,我用亚洲的丹凤眼深情的凝望黑人阿姨15秒,然后微微咬紧嘴,做欲言又止样,最后,用 我那有限的法语和无限遗憾、期盼的语气自说自话道:“唉,还要处方单?那这太遗憾了……”
黑人阿姨:“咋地?你有啥困难?”
我: “其实……这药……不是我用,是我在中国的朋友用。中国没有卖的。”说这句话的时候,我自己都感觉我这朋友今儿用不了药,明儿就得爬烟囱了,于是我自己都 惊叹表演的如此投入。
黑人阿姨:“没有买的你朋友怎么知道的?”
我:“唉,他去年的时候来巴黎旅游的时候知道的。他当时 就跟我说,没想到巴黎这么美丽,法语这么动人,法国还产了能救我性命的药膏!!”
黑人阿姨:“亲爱的,我这就找主管去,你等着!!”丫迅 雷不及掩耳盗铃的一猛子扎进了办公室。
主管出来,黑人阿姨指着我用流利标准的法语,讲述我背后的感人故事。此时,我无须画蛇添足的多言, 只站在那里,动情的望着主管即可。在事情的最后关头,往往都需要冷静和低调的表现。最后,我成功的买到了药。所以,我的朋友也终于有救了!!感谢主!

  期 间,我三句半的法语为这个故事变的更为哽咽和隐忍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完全说的都是“关键词的同义词”。外语好的人可以装逼,比如原来我们班那个南 京逼;外语差的人可以装傻。至于能不能办成事,还得看你装的水平和当天的运气,所以出门前看看黄历还是有必要的。

  以前有一次收住房税,按 当地的法律规定,没有收入的住户是可以免税的。可因为经济危机,政府就大肆的征缴苛捐杂税,于是给我们全楼的人每人发了张300欧的账单。因为我们楼有个 法律系的博士,所以大家就想着依法治法,纷纷请法律博士写退税申请,霎时间,楼里狼抱柴火狗烧火,一片鸡飞狗跳景象。我们也凑了热闹问了一问,得到相同的 答案:由于法国政府穷了,所以不顾法律限制,直接强取豪夺,所以可以先交钱,再申请退税。既然法律博士都这么说了,我虽然对法国政府是暗挑中指,但也不得 不做好交钱的心理准备。

要不说坚持也是一种美德,我还是打算亲自去税务局和他们要个说法。幸亏我出门前上网看了黄历:免税 日!!——好!是个好兆头!没想到,到了税务局,大爷大妈们光曰不日,问我到:为何而来。
我:“我去年由于没收到你们的信,所以没有及时 报税。” 事实上,我只说了“去年,信,报税”三个词,中间还夹杂了一些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用的,发音怪异至极的连词。 在我的预料中,他们pardon 三次,我重复两次。
税务局:“哦?你没报税?给你单子,你填吧。” 遂,补发给我了去年的报税单。
我:“那我填好以后 明天交过来。” 事实上,如果能要到报税单,就有从新计算税金的可能性,所以关键就是你得让他们觉得:我不是不交税,是因为忘了报了。
翌日,我又来到税务局,直接说:“昨儿你说给我从算税金,所以今天我把报税单填好了。”——其实,没人跟我说给我重新计算的事。
税务局: “好的,您稍等……啊,原来您去年没有收入,所以您不用交税了。”

  我没有障碍,没有磕巴说了一句我5年前就学会的话:“谢谢您!再见,祝 您今天过的愉快。” 我确定这句话老外100%听清了,不用“八鹤洞(pardon)“。

  今天把kandesn大人的网站更新了。用了更时尚的一些设计。

  昨天为了工作重装了系统,因为Adobe CS3和CS4冲突,我电脑里原来装了CS3的Photoshop和Flash,估计和CS4版的Illustrator和InDesign什么的不合群儿,搭上用的是盗版的软件,破解就很容易出问题。这不,昨天就出问题了。破解失败,软件打都打不开了。查了半天信息,看来只能重新装系统了。不过好在哥们儿有着丰富的装机经验,无非就是耽误点功夫。经过了三个小时的安装,从系统到驱动,从防火墙到杀毒软件,从小软件到设计软件,一条龙都搞定了。这里记录一下,看下次重装的时候能间隔多长时间。

今天虽然多云,但是风很大,不过吹到脸上也并不觉多么冷,有股温存。路边的树木已看到些许抽支发芽的迹象,我想是昨夜的雨点醒了这些树木关于春天的记忆。于是在土地在清晨所散出的泥土的味道之中,他们纷纷苏醒。我走在他们的旁边贪婪地呼吸着,这一切与我想象之中的春天只有一步之遥,我们等待着太阳跨出云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