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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从法国新闻网站上看到的图片,我加上了文字,感觉很确切。

读了《金大班的最后一夜》,作者是台湾的白先勇,蒋勋在红楼讲座里提到一个被要被改编成电视剧的小说在台湾岛内引起了广泛关注和争议,小说名叫《孽子》,作者就是白先勇。小说是关于同性恋的题材,而小说的作者就公开自己是个同性恋。

读了《白金的女体塑像》,作者穆时英。

听了一个mp3版本的米兰昆德拉的小说《身份》,一口气听了两遍。原因之一来自语言,对于英语法语或者捷克语,第三人称的“他”和“她”都有着明显的发音上的区别,而中文则都是同样的发音[TA],所以在听这样的文章的时候会给人造成混淆。小说有几章都是以第三人称一气贯通,并且运用大量意识流的写法,要不是联系上下文,真不知道这是谁的心理活动。所以我听了两遍,为的是缕清故事。而另一个原因来自小说本身。

十六七岁的时候,她特别喜欢一个隐喻;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听来的,还是从哪里读到的?没有关系。她想成为一种玫瑰香,一种四处扩散的香味,四处去征服。她 希望就这样穿透所有男人,并通过男人,去拥抱整个世界。玫瑰四处扩散的香味:那是对艳遇的隐喻。这个隐喻在她即将成人之际开放,就像是对温柔地与男人混杂 相处的浪漫许诺,对穿越所有男人之旅的邀请。可是,她天生又并非是一个常换情人的女人,这个朦胧的、抒情的梦,很快就在宁静而幸福的婚姻中沉睡过去。

  一个女人略带忧伤地告诉他的情人说:“已经不再有男人回头看我了。”不久她就收到一封接一封的匿名信,由此她得知自己处于一个男人的监视之中,而这个隐藏地角色唤醒了她朦胧的欲望。在小说里,女主角开始怀疑和观察周围所有她接触的男人,想象哪一个人是这封信的作者,甚至怀疑到一个文质彬彬的乞丐。看到匿名信出来的这一章时,我就想到了是他的情人的手段,这是不难想到的,但精彩在于作者不只停留在这个考验爱情的伎俩之上,而探讨了这个伎俩的初衷本身就是对爱情的脆弱的证明——她的情人,男主角,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他的女人还有男人在关注她,但他没有想到后果,而女主角甚至后来因为他在信中对她肉体的描述和把她奉为红衣女主教的性幻想所深深吸引,甚至买了红色的内衣跟她的情人调情。这时候男主角的心中深怀嫉妒,而她则在一种复杂的近乎不忠的心理下进行着充满新鲜感的性交。

  我还很喜欢上面那一段描述,这段描述解释了爱情的脆弱的原因之一,女人总是喜欢通过男人的眼光来为自己作判断,而这种判断随着年龄的增大似乎更加有说服力并对女人产生不小的心理暗示,所以在爱情之中,女人并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稳定”。而意淫也并非只是男人的私有行为。

  听《百家讲坛》讲白石老人的生平和作品收藏,同时还听了一个某某博导教授讲的唐宋八大家韩愈和柳宗元。

  百家讲坛的教授们讲文学总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这在听蒋勋先生说红楼的时候是没有的。也许是因为身在大陆,让这些文人有种地理上的优越感,从而以为自己对汉语文学更加理解和能够够深刻地理解。然而正是因为这有些不自量的乐观,反而显得失去了对文字的敬畏,以为了然于胸游刃有余,讲出的话却都是些俗套旧理。比如说韩愈柳宗元的那位,一堂课下来表达地中心思想无非还是几十年前我在中学课堂里听的那套,但关乎文学本身,倒没说出什么所以然来。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应该回归文本的讲述总围绕着作家生平,然后总结出一个大家之所以是大家因为他能够出淤泥而不染,但这些东西无非都是上纲上线的名头,换做一个中学老师,能比他讲的还深刻,但对于文字本身,我们听不出好坏。讲出文学之美不是反复朗诵就可以的。

  倒不如听白石老人生平,那些真刀实料记住了是真对收藏大有裨益的。话说回来,白石老人在中国近代美术史上的地位和他的生平确实有些意思。草根出身,大器晚成。“衰年变法”的经历令人钦佩,之后独创的“红花墨叶派”的名头更是响彻京华,当时的美术界甚至有”北齐南黄”的说法,但实际上白石老人确是实实在在的南方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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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些灵感偶记于下:

  世上有很多人,并且我相信大多数人都很有想法。最有想法的那一些人是不说话的,他们高高在上,眉目低垂,静观,并另他人仰止;其次那些人惜字如金,字字珠玑,他们只“透露”而绝不“说明”,他们预言;再其次那些人说简单的句子,是为真理,人们可以明白,并以此为据,各引所需,以作解读;于是接下来有些人夸夸其谈,明大理,申大意,不忍挥霍,厚积薄发,而后成书;于是又有些人晓之以理,却无长性,言谈略短,成之以文;到如今想法散碎而泛泛,于是有人善小言小文,成博客,为记载而记载,却终究一无所成;再有人,慵懒或空虚,只存在而不感知,更不表明达意,只摘章巡句,说他人言;最后有人,无思,无欲,无言,无语,看似大腐,实为大智也未可知。

  细说红楼梦,蒋勋说到刘姥姥第一次进贾府,有一句话批得好。

“我们常能看到农家人有农家人的一种乐观,或者说他们根本没有悲观的权利。”

  与此同时,利用干活的时间听了一个广播剧《画虫儿》,是刘一达的同名小说改的。说的也是京城里玩字画的收藏家的故事,里面也讲到了齐白石的画。这个时候我正走在巴黎六点的清晨,这个时候的春天已经非常温暖,路边的草地上一片绿意,露水浮出青草,在阳光之下大地和空气被洗过一样清澈而通透。我被一种荒唐的感觉所包围,这是巴黎,我走在这片土地上,但我感到从未涉足。就是这种感觉,我是说,我不清楚到底离开了哪里。

今天给天蝎工作室设计的Logo,以及下面这段Kandesn原创段子。

我对罗老师说:咱们的工作室的名字我想好了。

罗老师:咱们?

我:对啊,你、我,还有我媳妇。我媳妇是造型师,我是设计师,你是摄影师。

罗老师:哦,那叫什么名字啊。

我:一特阳刚的名字,灵感来源于咱们的星座。

罗老师:我是天蝎……

我:我老婆也是天蝎。

罗老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射手座的吧?

我:对!所以名字就叫——

天天射工作室!

罗老师:……

今天的天气和老子的名字同音,仰望这样的天空感觉胸中总有一口闷气,永不轻松。

但这和老子的追求是截然相反的。

老子想要“得大自在”。

____其他____

image: the men who stare at goats, from douban.com

  看了《The Men Who Stare at Goats》(中文译名:以眼杀人),喜欢。这个片子让我想到了《阅后即焚》,和最近看的《拆弹部队》一样也是以在中东作战的美军为背景,但却并不主旋律,视角独特,幽默黑色。让我想起了前一阵看的《列侬自传》里面写到theBeatles成名之后的思想变得非常空虚(或者说他们本来就很空虚,只不过虚名令他们更加空虚了而已),为了寻求创作灵感不得不借助酗酒、大麻或者其他手段。

theBeatles成员甚至追随了一个印度来的高僧学习瑜伽和冥想,后来崇拜得不成竟然跟着高僧前往印度呆了很长时间。到后来,发现所谓的高僧实际上是个骗子,一套玄之又玄的理论让theBeatles如此追随自然令他信心和虚荣心爆棚,后来甚至想诱奸theBeatles成员的女友。事情最后不了了之,高僧自然也销声匿迹,只留下一段荒唐的故事。相比这段真实的历史,影片只是借用了一个荒唐的故事和背景给我们讲了另一个关于揭露政治的黑暗的故事。不过结尾仍然是“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们仍需努力”。似乎揭政府老底儿的工作永远是个无头公案还永远没有结尾,看了一下演职人员名单,才发现这个故事的结构符合导演的一贯风格,就像之前那部著名的电视剧《X档案》。

影片里提到了“Jedi武士”,令我印象深刻的是美国人发音是 “摘代”,而不是“杰迪”。影片里还提到了Lao Tse Tung,是老子,还提到了中国武功点穴,有个音译的名字:Dim mak (点脉)。有下面这一段台词:

中国武术高手王大福一次和人比武,被人摸了一下,当时无事,18年后死去,点穴最可怕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发作。

像是郭德纲的相声里那两个分站山头儿的武林高手,连名字都像。

  在一个关于多媒体设计的网站里看到一句话,乍一听觉得有趣,仔细想想觉得有道理。

“Good designer copy, Great designer steal.”

  最近忙着学习的事情,虽然没有怎么更新网站,但是作的工作基本都是以网站为中心的。一边做网站一边想着上面两句话,我算得上是一个good designer呢,还是great designer呢?想来想去都不对,后来一拍脑门,我他娘的连个Designer都算不上呢!于是只能继续埋头苦读,在通往合格Desinger的大路上狂奔。间或,在网上遇到了罗老师,又发表了一系列感慨。说到最近工作很忙,几乎荒废了文字,我钟爱的文学创作啊——我要是一门心思走下去成为了一名世界著名的设计师,势必会影响我在文学界的发展。几十年后当我成名于世万众仰慕的时候,会不会对自己当初做出的抉择和无法一统文学江湖感到一丝遗憾呢?而此刻的我所要面对的两条路相似而又残酷,是亲手扼杀一个伟大的设计师,还是亲手扼杀一个伟大的文学家呢?

  正难抉择时,腹中玲珑作响,当下还是去寻些吃食是为正事。于是一拍脑门:还是都扼杀了吧,艺术家也得吃饭不是?!

上面是这两天改版的著名的化妆师HUANG Meng的网站

new look spring 2010

近日忙于政务,无暇顾及博客更新。请注意,是“无暇”而不是“不想”。

摘抄一则Kandesn原创笑话,如下

《懒》

“你在上边……”

“你在上边。”

……

“算了。”

我跟了一个笑话,如下

《客气》

“您在上边,请!”

“您在上边,请!”

……

“您瞅瞅,这多不好意思。那我就得着了。”

  昨天回家以后看了一个电影《五路追杀令2》,折腾了半天博客,结果弄了半天也没弄出个所以然来,着实令人郁闷。

  最近一周看了几十个设计网站,读了若干个关于设计的文章,得到的结果只是怎么看自己做的东西都不顺眼。不顺眼还能怎么办呢?改呗!就这样,最近一段时间里我的头脑里都是关于设计的种种想法,以至于甚至荒疏了文字。其实在被种种设计想法诞生和相继被推翻之余,头晕脑涨得我内心里变得非常想看看小说。没有所谓的多媒体的扰乱视听,不用过多地考虑排版和布局,文字本身的魅力就来自于他的纯粹,看到他们,让我感觉清爽很多。

__其他种种__

  继续反复听蒋勋的细说红楼梦。体会到很重要的一点是蒋先生所点出的红楼梦的一个主题“回归”,而蒋先生的讲述也是一个回归的过程。我能从他的讲述之中回归文本,在从文本的含义之中从现实的虚伪回归到理想时候那个所谓的“本我”。

  卡尔维诺的《看不见的城市》之中,我找到了一些和桃花源一样的城市,也许在马可波罗的岁月里,桃花源也被记载在了他的游记之中,只不过被冠以一个拗口的西方译名,但那些名字在马可波罗看来是那样迷人,那些名字只配给最美丽的女人。为此他以一种珍藏的心态记载着那些已经不在岁月之中的城市,并以同样的情怀讲述给忽必烈汗。

我准备访问这个城市,可是办不到:为了让人更容易记住,佐拉被迫永远静止并且保持不变,于是衰萎了,崩溃了,消失了。大地已经把它忘掉。

来自达达乐队,歌唱南方,所以不软。

我喜欢的一段歌词

那里总是很潮湿
那里总是很松软
那里总是很多琐碎事
那里总是红和蓝

最开始听的时候不知道歌词,把最后那句听成了“那里总是红河岸”,一下子就想到了云南,觉得美地不得了。后来看到了歌词,虽然不是红河岸,却也没用什么比烂俗的地名,而用两种颜色,不错,不错。

“阮海阔看着他的身影在那条小路的护送下,进入了沉沉而来的夜色……”这是《鲜血梅花》里我喜欢的一句描写,运动个体的巧妙转换,人成为了静止的景,而是路带动了环境的行进。让人有种荒唐迷茫之感。

我觉得《我爱美元》里面的父亲形象是虚构的。尽管这是小说,其本质就是虚构,但我仍然觉得他是虚构的虚构,就是说即使我们虚构一个环境,这样的父亲的存在也是不真实的——我不会(或者说难以)相信有这样的父子之间的对话,或者说这样的对话应该是单向的,我不希望我的儿子为了我的幸福给我介绍妓女。我觉得这样的等同并不意味着对于父亲的理解——而只是,把父亲降低到一个男人的高度,仅仅从生理上去寻求平衡。我不那么喜欢这部小说的这个关系,但除此以外,我觉得还不错。

很想看看卡尔维诺的《Invisible Cities》这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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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地铁上看到有人拉屎。

__再另__

转一首诗(于100310)

镜中 / 张枣

只要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了下来
比如看她游泳到河的另一岸
比如登上一株松木梯子
危险的事固然美丽
不 如看她骑马归来
面颊温暖
羞惭。低下头,回答着皇帝
一面镜子永远等候她
让她坐到镜中常坐的地方
望着窗外,只要想起 一生中后悔的事
梅花便落满了南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