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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终于放晴了。——我这样感叹道,仿佛这是一条令人盼望已久的新闻。窗外的景色被仿佛无尽的光芒渲染,让我回忆起上一个夏天来临时候的一些细节。但事实上这样的光景和天气来的并不算迟,我想是我内心之中出了问题。把一种不愿接受的情况加入了我的时间之内,使得感觉被明显拉长,于是有了感叹的空间和“终于”这个词语的用武之地。

乘坐在巴黎市郊的一辆公交车上是一种特别的体验,这是一种源自混合和冲突的有趣产生的特别。你会发现,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有各种各样和你不同的人。而这种不同是客观的、显而易见甚至是令人避而不及的。

首先是颜色:白色、黄色、黑色、红色,还有一些难以辨认的颜色,是某种颜色和某种颜色的混合;或者某种颜色的强化或者弱化,总之是和你不同的颜色。这些不同的颜色渲染了皮肤、头发和眼睛,肯定让每一个人都感到过一丝惊讶——就像在这其中的我眼中所见,这种混合丰富了视野,丰富了一个人的经验,以至于丰富了“人”这个概念本身。在光能所触及的地方,颜色带给人们最直接的体验,但并非第一直觉。

第一直觉来自空气,我们不需要看到。通过更无形的东西获得接触,比如:味道。所以我必须强调空间的狭小,即使在这样一个春末夏初的时节,味道也是无孔不入的。那些香水的味道因为轻盈和独特以最快的速度充斥了空间,但他们的存在并不能充分掩盖其他的味道。另一些味道虽然显得沉重、进展缓慢,但是却因其沉重缓慢而稳定,呈现出一种被人们称为“蔓延”的可怕状态。他们的存在将本应无形的味道在人们的意识之中得以形象化,比如香水的味道化身为云、雾水、甚至掌控这一切的天使,而那些浓重的则落为墨滴、烟雾、以及那些从地心升腾的冷色气体。他们在这里拥有了颜色、重量甚至某些品格,替代他们真正来自的人们对抗着他们周围的人们。

not finished

这张照片拍摄于我学校门口。图中“Reglement”的意思是“规定”。显然,有人对相关规定有意见。

这几天更新的不频繁因为忙于学习和搞创作,至于创作了什么,不久之后就可以和广大人民见面。

除此之外就是恢复体力、打工和上课了。

看快乐男声有感。

前几日扶于病榻之时开始看湖南卫视的《2010快乐男声》,结果发现与此同时还有个叫《花儿朵朵》的快乐女声在热火朝天地进行之中。二者相比较,真让人大为感慨。于是打算随便写几句,不是评论,只是思考。

这类节目海选最好看,因为这个时候的选手都朴实无华,对于专业评委来说,一眼就能够凭判出选手的实力和潜力。其实到今天选秀节目的模式在中国已经成熟,或者说走进了死胡同,无论男女都是一个海选,晋级而后争前三这样一个模式。我一直期待这类节目向《英国达人》(Britsh got talent)这样的选秀节目看齐,采取最大化海选的模式——所谓最大化,就是让选手直接面对观众,你在第一时间走上舞台把能力在展示给观众,这对选手是直接的考验。不过目前来看我们不大能这样做,因为无论从选手还是评委,水平都不够。

这类节目观众的水平直接影响了节目质量和最终结果。我想即使是为了娱乐,也并非不符合这个规律。《英国达人》能出一个让世界瞩目的苏珊大娘,中国的舞台要走出这么一个人却很难,说到底原因就是两个字:素质。人家小孩上台演唱一张口就是歌剧,并且即使没有通过预选,也很少有人哭天抹泪,很多人都是非常礼貌的表示感谢后下台。获胜的人更是众望所归,不仅表演的节目质量高,而且个个都文质彬彬,风度翩翩。虽然是《英国达人》个娱乐节目,但是“为皇室表演”的荣誉激励着每一个人。说到这里我倒对快男快女这样的节目感到有些奇怪了,似乎今天的节目并没有,也不用打着“奖金多少多少钱或者为国家领导人表演的机会”之类的旗号。对于中国这个特殊的地方,人们参与的目的其实更加明确,更加现实,没有什么理想主义光辉,更不要谈什么艺术生活了——尽管每个参赛者都把“我的艺术、我的音乐”挂在嘴边上,能够在中国大众面前混个脸熟就是最重要的了。这一点中国人看的很明白,让上亿人知道你的价值比有额度的钱更有吸引力,因为中国人太多了,而今天,又有太多人想出名了。

于是我们看到了比如师洋的这类傻逼,但今年的快男更让人眼前一黑的特色就算是“中性风”了。海选一开始就看到了大批的选手走异性路线,奇装异服,浓妆艳抹,可谓无所不用其极。这些选手大都不是一般的自信——他们一心想要做中国的男版Lady GAGA,但达到的效果也仅仅表现出了自信而已。其实我并不反对中性风,但这种料如果太多,下的太猛的话,导致的结果不是让人受不了,而是会让人觉得烦。而且最可笑的是很多人并不是因为自身喜欢中性打扮,只是刻意装扮和表演,希望以此吸引眼球——这样的想法和行为本身就让人讨厌。世界上有一个Lady GAGA就够了,多你一个不多,何况你还是个男的。

后来和小萌讨论,为什么快男走中性路线的选手让人看了那么讨厌。我想大概原因是这样的:对于女生,走中性路线是往自身增加某些东西,或者是气质,或者是性格,但都是加分的;而男人女性化路线,则是减分的,减少或者弱化男性的部分,向女性化看齐,从整体的观感来说就给人以“失去某种东西”的感觉,从美学的意义上来讲,男人的中性化是对传统审美更大的挑战。我觉得正常的审美心理应该对两性的差异产生兴趣,差异越大越令人着迷。人们对拥有男人性格的女性会感到更多的性感,而对于拥有太多女性风格的男人会感到缺失,至少我是这么觉得。对于电视节目,这样的人多了自然让人觉得有趣,也会提高收视率。但如果此情此景“蔚然成风”的话,那就会让人对我们的下一代的审美取向感到有些迷惑和担忧了。

看海选另一个感觉就是男人的歌真少。也许摇滚或者民谣歌手需要更加独特的气质和音质,但是目前来看除此之外,参赛选手们所演唱的歌曲里很多都是非常奇怪的男性歌曲。虽然大爷我不听流行好多年,但是我从歌手们选的歌曲明显的感受就是流行歌曲之害人。无论是周2b还是陶什么什么,他们的歌给当代青少年有极深的影响。这里的影响并非他们歌曲本身,而是他们唱歌的方法,用粗一点的话说就是那“操性”。选一首周2b的中文歌在没有伴奏的情况下来参加海选那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每个字儿跟蹦豆似的唱(说)出口,仔细听都听不出来在唱什么;还有那些我叫不上名字的流行歌手们的歌曲啊,用字正腔圆的中文唱歌能死啊?就算现在喜欢节奏与布鲁斯的人遍天下,那也不能谁都是R&B吧?除此之外就是英文歌大行其道,众位爷动不动都来一首英文歌,这很好的体现了中国学生英语教育的成功,估计这些学生英语口语都过四级了。不过让人一口气听五六个人都唱英文歌以为是在参加“中国人唱外国歌”大赛,这实在也反映了我们本土歌曲之少,外来文化侵略之严重。

对于今年的快男,我还有一点独特的感受。所谓快乐男声,我觉得很少有选手能给人以快乐之感。抛开选手选择歌曲的类别不谈,并不是说非要选阳光快乐的主旋律脑残歌曲才能够体现快乐,但给我的感觉是,很多参赛选手的心态都是有问题的。在大批参加海选的人群里,给人最大的感觉就是两个,一个是浮躁,一个是紧张。浮躁是因为参赛的目的和看到这么大的场面,紧张则源于实力和心智并不成熟。太多人抱着太大的愿望参加这个本应该是娱乐全民的游戏当中,有太多人太把这当回事儿。虽然成功者名利双收,但若不成功又有什么呢?所以说我们还差太多,还太放不开,不敢玩儿,太拿事儿当事儿。偏偏电视又喜欢引导,搞得特紧张特悲怆,胜利者如过长江天险,失败者又悲情万分,操,何必呢!真都把自己当成艺术家了,要是没这个节目,得断送多少艺术前程啊!人们都怀有这么大志向,却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素质之低由此体现。很多选手一张口就是:“我吉他弹了十年了。”或者“我已经有超过百首原创了,今天我就给大家带来一首最新原创”。评委说:“那好,请开始吧。”这小子低着头,掏了半天兜,拿出一张烂纸开始对着唱……

我操的嘞,您还真想唱就唱啊!

START to say hello in the way like ! ——此所谓Geek Way. 摘抄诗歌一首和一段话 (via)

《我们过去有伟大》布罗茨基 / 翻译家黄灿然译 我们过去有伟大,但未来只有散文 因为我对一张空椅的要求 不会多于对曾在它上面 交叉双臂安坐,平静如 比加尔达湖的你,就像我已经写过的。 今天所有 拥抱的总和 给予的爱,远不如基督在十字架上 伸开的双臂 “长期洗脑之后,要保持清醒非常困难,大局观、使命感、国家荣誉、集体利益……这些词纷乱生长,与真正的常识纠缠在一起,时时刻刻敲得叮当作响,乱人心 智。它让囚犯爱上狱卒,野兽爱上锁链,天灵盖上鲜血淋漓,却对狼牙棒无限仰慕。当阉割成了习惯,我们就会长出被阉的基因,斯德哥尔摩其实并不遥远。 ” (作家慕容雪村)

——此所谓Anger Mind. ______updated 121015____ 约瑟夫·布罗茨基(JosephBrodsky,1940~1996)苏裔美籍诗人。

曾和罗老师聊共产主义,那一次的主题是缅甸红色高棉。他给我推荐了一部影片杀人机器《S21》,今天我想回赠他一部影片:《the Soviet Story》(苏维埃故事,简称SS)。如果说《S21》讲述了极端社会主义下近乎残酷的屠杀的话,《SS》我想则可以作为一个追根溯源的作品。当然,我并没有把这两部影片做对比的意思,但我觉得历史上两个国家的行为也并非巧合。就如同“苏维埃故事”这个影片的英文名简写一样,SS是否也暗合了德国社会主义工人党(纳粹)党卫军的简称_SS (Schutzstaffel)_呢?

前几日听了袁腾飞老师讲一战和二战,讲到了斯大林当政时期的苏联和希特勒的一些勾当,其中提到的卡廷惨案无疑是最令人难忘的一段历史。而这部影片恰好更加全面和完整地还原了卡廷惨案的始末,然而对于苏联这个国家,卡廷惨案不是一个个案。似乎屠杀是这种社会体制内部产生的一种特质,无论在哪里都产生同样的效果,难怪影片最后把目光集中在了这种社会形态的创建的两个“伟人”身上,但我们很难说他们的学说是罪恶的根源,如一切理想化的模型一样,当这种模型在现实之中创造地狱的时候,我们往往把问题集中在学说本身而非执行者身上。也许一切理想本身就存在着某种弊端,因为理想具有极限性,当我们为其做出“理想”定义的时候就同样定义了“不惜一切代价”之类的更多的附加条件。但只有在灾难过后我们才发现我们并没有能力承受这些“代价”。

这是一部另所有人深思的影片,更另我辈反思。

影片:ed2k://|file|[%E8%8B%8F%E8%81%94%E6%95%85%E4%BA%8B].The.Soviet.Story.avi|862320004|4B45F5AFC19E3155E2B9D68A531FDEFA|/

字幕:http://www.shooter.cn/xml/sub/130/130362.xml

另,感觉德语“国家秘密警察” (Geheime Staats Polizei)简称Gestapo的中文翻译真是到位:盖世太保。很长一段时间以来我都以为这是“一个极有权力者”,而实际上他们构成的无所不在、无所不为的恐怖统治机构确实是,并强于任何一个“一个极有权力者”。

病来什么什么,病去什么什么,如题。

卧于病榻之日,重读王小波《唐人故事》时候才感觉心情平静。

这可以算得上来巴黎之后的第一次患病。其实若说是“病”,则有些小题大作,确切来说应该是积劳成疾,加之天地不合,四时不正,恰逢中气不足,又偶感风寒。于是患了发热的症状。但话说回来,如今莫说那些名目了得的大病令人心生恐惧,却最是这头疼脑热才是真正令人谈虎色变的。于是忙量体温,观颜色。虽然体温也一度飙升38度5,但所幸不咳嗽,不吐痰,不鼻塞,不流涕。只是身上时如寒风过隙,时如烈火烹油,手脚冰凉,头晕眼花,继而便色发黄,夜频盗汗。于是左右眼一打,上下指一捏,凭我这二十年来的二把刀江湖郎中的经验也可以判断得出个八九不离十。应该不是什么大碍,至于病因,大概是内火遇风寒所发,至于病根定是那二字“阳虚”是也了。

吃了三天的退烧药,第一天体温从38度5降至37度5上下,第二天体温在36度9至37度5上下徘徊,第三天体温稳定在了37度3,这日晚我决定停止用药,静观明日其变。次日再量体温,已是36度7左右,不过我本身消瘦,脂肪不多,体温偏高也是正常。何况目前只是退了热症,要是补气可不是一二日的功夫。幸好有家中带来的西洋参,便开始服用。

写下上面这些的时候我已经状态恢复不少,前几日即使坐于电脑前也无力打字,浑身只有无力之感和万分疲倦。本来想上周末去法国海边玩,却幸好没去,否则若是旅途发病可真要糟糕了。这几日在家,身体处于病痛,精神更是煎熬,几日的时光只能在等待之中度过,也丝毫没有了学习或工作的心情。为了转移精神,便和小萌一起看电影和电视节目,遍历了袁腾飞讲历史、2010快乐男声和2010花儿朵朵两个选秀节目,还真有颇多感触,日后详叙。

我又想写那个曾经开过题的一个文章了,那是一篇我详细记录病痛之中感受的文字。不过写下那些文字的时候往往是回忆,于是这对我形成了一种相悖的感觉——我想记录下某种感觉,但是当这种感觉亲历的时候,我很难去书写,书写的时候往往是在感觉过后。不过这和所有的文字形成的时间规律相同,但我想还原某一种真实,这种真实在我看来充满矛盾。我想记录病痛的感受,描写痛感,但我发现到最后总回到我很久之前就发现的观点:对于我们的记忆,没有痛苦,只有对痛苦感觉的回忆。

那个文章的名字叫《地狱种种》。

不要以为法国人都走人行横道。

和所有的偏见一样,这样的偏见都来自口口相传,或者我们“自以为”其所以然。当然,法国人基本上都会在路口驻足,看看左右,因为他们知道生命之重要。当然,如果两旁没有车,路上只有行人,他们也绝对不会停在那里等着红灯变绿。那是古板的德意志人或者自以为清高的盎格鲁萨克松人才会做的事情,一个高卢人会毫不犹豫地慢慢悠悠地穿过马路,哼着小曲儿,然后向对面走来的女士微笑:你好小姐,看,我这不也过来了不是?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生活就应该是这样——看他们过马路是一个了解法国人的不错的途径,他们喜欢规矩,但绝对不会被规矩所限制。条条框框的作用是让浪漫的行为显得更加浪漫,从这个意义上来讲,法国人是乐于遵守规则的。

我想我的观察也许有失偏颇,但问题并不在我,而在法国本身。我所谓的法国人也许是狭义概念上的,或许可以解释为“拥有法兰西精神”的法国民众。因为在我经历的时代,构成这个国家的人民的成分变得非常复杂,在巴黎这样的城市呆上一段时间,你就会发现谁是这个国家民众的主体。和北京、上海一些曾经的或现在的移民城市一样,人种混杂是现实的状况。因此拥有不同文化历史背景的人们走到一起的时候,你就会发现给这样一个国家做除总结和概括是多么的困难。

那好,现在我重新表述:不是所有的法国公民都走人行横道。这个范围排除了如我一样的留学生或者短期居留的外来人口,但你仍然会发现这个范畴里面人种的不纯粹性。如果了解法国历史和他们的文化心理你就会知道,“人种”的概念对于法国人是一个集权和充满文化沙文主义的概念。人应该是统一的,没有“另一个人种”,以颜色区分人的种类是不公正的。在这一点认识上,法兰西文明所表现的豁达和包容是非常令人敬佩和感动的,但这并不意味着能达到积极的效果。这同样为我的结论作出了支持。在那些不走人行横道的公民之中,你会发现很多人来自对规则和制度并不那么重视的东方国家。无论是中东或者远东,无论是阿拉伯世界还是印度半岛的移民,人们普遍缺乏一种严肃的对制度的奉行和坚持的传统。这些移民虽然成为了法国公民,但是其行为方式和思维方式必定和欧洲文敏碰撞产生矛盾。我并不是说不走人行道的人都不是法兰西人,只是分析这个情况产生的一个可能的原因。当然这是相互影响的,一个发达国家制度上的完善和公民的高素质本身就对外有着影响——否则我也不会天真地认为发达国家的人都百分之百遵守制度,等红绿灯过人行横道了。

另:

总想一笔写上千字,因为总不想将此地沦为图博。微博?你开玩笑,那叫博客么?

最近喜欢往网站上放大图,一来自己看着爽,二来相信别人看着也爽,就像上面这幅图,原始尺寸全屏观看效果更佳。

上图拍摄于巴黎Quai Branly博物馆,位于塞纳河畔,铁塔附近,主要展品是亚非拉等地的文物。据说这是巴黎最年轻的一批博物馆,建于二十世纪六十年代,所以从外观来看非常现代。当然由于不是现代艺术展览馆,所以不如蓬皮杜那么“现代”,但展厅的建筑设计到室内布局也已经算得上很特别了。更多关于博物馆的信息,除了亲自浏览,最好的莫过于去官方网站www.quaibranly.fr,如果身在巴黎,在每个月的第一个周日博物馆免费开放,花上一个下午前去参观绝对是个不错的主意。

一直以来就觉得游记是很不容易写好的一种文体,写的精彩的更少。上学的时候老师说过此种文体写作精要之处就在于四字:移步换景。但这说话的一张嘴上嘴皮碰下嘴皮就移步了,就换景了,殊不知落于笔下又不那么简单了,遗得多了就成了流水帐。对于诸多门类的旅游,也许博物馆的游记更不好写,地点集中,而展品多而繁杂,若兴致上来,洋洋洒洒写了不少,回头一看又是一个百科全书式的罗列说明,无一二描述,更不要谈到什么感情之表达了。而所谓的感情,对于游览博物馆之类的行为,又是最缺乏的。因为人们往往需要保持头脑的清醒和对文化的渴求前来,已经少了度假休闲一般的旅游那样的激情。而一个博物馆转下来,或感到太多收获需要消化,或感到大脑信息过载,没到家就来了个发昏章第十一,落实到笔头上就更加难以写得精彩了。

亚非拉博物馆里主要展厅位于二楼,过安检后从一楼大厅入口拿了免费的地图和介绍便前进游览。也许是由于博物馆是现代建筑,虽然内部空间很大,但是却很封闭,加上装修风格现代,光线很暗(法国人似乎很喜欢这种不明不暗的调调)。进去之后就是一条白色蛇道蜿蜒到二楼,也许是光线得原因,或者是因为封闭,走在这样的路上让我感觉异常眩晕,终于走到了二层,只见上面光线更加暗淡。展馆分为四大部分,主要展示来自大洋洲、美洲、非洲以及亚洲的古代文物。这里得展品一大特点是基本没有美术作品,雕塑作品非常多,但也不都是艺术品,很多非洲的收集品都是部落图腾和生活用品,我非常喜欢非洲展区,因为相比起亚洲和美洲,这个部分是我们最陌生得,而原始部落的文化风格有极为有特色。

展厅比感觉上大很多,但走在其间让人有迷路得感觉。但不可否认,展品得布置和灯光音响效果都非常好,很多展品旁都有视频播放相关得纪录片或者照片。比如当你走到一些地方的乐器展柜前,就会听到这个乐器演奏得音乐,让人有更加直观得感受。还有一些产品(也许是复制品)是允许参观者触摸的,博物馆还安排了一些免费的讲座和答疑解惑的活动,如果有问题还可以当场提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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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袁腾飞老师讲第一次世界大战,说到德军与英法联军在巴黎近郊马恩河一线爆发马恩河战役。提到的马恩河位于巴黎东北一百多公里的地方,我忽然想到我还亲自前往此地,曾去当地一个大学面试,后来面试的结果很糟糕,不过我倒并不为此感到多伤心遗憾。因为那个地方实在太远,虽然算所谓的大巴黎区域,但实在让人难以和巴黎的繁华联系到一起。我只记得学校旁边是一个大的商业中心,再后面就是一片开阔的草地,无论是开阔平坦的地方还是草地,巴黎郊区哪里都一个样,我看不出这里的特色,不过如果作为战场的话,条件还不算艰苦。

说到马恩河战役,最有趣的莫过于当时由于步兵没有专门的运输队伍,所有前往目的地的行程都要靠11路。但由于战事紧急,法国军方居然号召所有出租车停止工作,使用了大约600辆雷诺出租车来运送6000名法军后备军到前线。据说从此以后,人们意识到了移动能力的重要性,步兵终于从两只脚升级到了四个轮。

本来想去莫奈花园,为此还起了大早。结果到火车站一查,说我们的月票居然不能购买差价票,全价的票一个人要20多欧元,两个人来回就是50欧再加上吃饭门票,我娘哎,要老子的命不成!在车站转了半天腰子,最后一拍大腿,不去了!于是在地图面前看了半天,最后小萌一指:“咱们去这儿吧。”

“这儿”位于巴黎东三环边上,地铁一号线坐到最后一站就会听到列车员的声音:“各位乘客已到终点站,全都给我夹包滚蛋。”恕我无聊,这样的话估计只有小沈阳说的出来,而这里的法国人自然操着最标准的巴黎腔婉转地表达出上述意思,并且预祝大家一天愉快。我们下了车,走出地铁站。走上地下的一刹那,一座巨大的堡垒就在眼前,豁然开朗,看来列车员的祝福应验了。

见一座巨大之城堡,四面高墙,有不到十米宽的护城河,但已无水,门前有吊桥,也无人值守。桥下花草繁盛,有鸽子四处飞舞,城堡不大也无霸气,却颇有古韵。我顿时感到心旷神怡。在城堡的门口驻足,仔细看了看吊桥,低头俯瞰木板桥的缝隙,下面十米还真令人脊背发凉。进入城堡围墙,便是开阔的前庭院落,左手边一座教堂,右手边一座塔楼碉堡,塔楼甚高,有了望台,有警示钟,碉堡下亦有吊桥,亦有一小护城河,也已干涸。看来此地曾做军事之用不假。碉堡大门紧闭,闲杂人等不得擅入。复前行,到中门,雕梁画栋,有赤裸白玉男女体雕像若干,前有一爿草地,四块分列,中为大路。周遭两侧矮楼,无甚特别,不在话下。

就这样出了城堡,小萌说不远处的那儿还有一个公园,我等不妨前去一游。我欣然答应,问曰:免费乎?答曰:也未可知。

“那儿”距离城堡百米余,过一条马路,随着不守规矩的法国人一同穿越马路,道路两旁已尽是高大树木,郁郁葱葱。树后一片栅栏,有门房若干,门口有一坨法语雕塑,似为公园之名,乃曰:“Parc floral de paris”(翻译:巴黎花园),遂进。见门房无人拦阻,坦坦荡荡走进,慌张之感随眼前满目绿意尽扫,果然免费!心情大好!继而开始游园,见各色花草,奇香扑鼻,落英缤纷,伊时天色尚早,阳光明媚,春色万千。

做了一个特闹腾的舞蹈gif动画,点这里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