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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10-05 摘抄两则 [星期二 巴黎 阴]

读《红妆(女性的古典)》。这是一本吴凌云所编著的介绍中国古代女子服饰审美的书,也是我带到巴黎后剩下的最后一本没有读完的书。这本书是我弟弟很久之前买的,所以说购买此书的动机很有意思,当时我弟弟在学厨师,他花了很多钱买了一些很大部头的工具书,其中就有这本。一个厨师不看菜谱却看上了美学书籍到底是为了什么呢?难道真应了那句话:不想当画家的厨师不是好司机?不过后来我弟给了我解释,原来他当时在学食品雕刻,而雕刻的主题之一就是古代美女,所以购买此书确实也是为了工作需要。

这本书是我妈托人从北京带到巴黎的,跨越了千山万水结果被告知带错了。因为这并不是我想要的那本,所以一直放在家中没怎么读过。但到了今天我已经快要回国,书这种又占分量又占体积的东西自然不会都带回国,所以我最近就都把没看过的书都看了一遍,过了目也就不觉得亏了。但读了读这本《红妆》还觉得很有意思。

这本书中有很多有趣的故事,摘抄两个最近看到的关于女性秀发的。怎么说呢,一个挺恶心的,另一个,挺悚动的。

一则讲的是护法的秘方:

明熹宗的乳母客氏四十岁的时候头发仍如少女般乌黑润泽,他的护法方法是每天让一群宫女手持梳具环侍左右,轮流用口中津液把数字沾湿为她梳发,这种方法还有个名字叫“群仙液”,据说是岭南传入宫中的。

二则讲的是结发夫妻的爱情故事:

《新唐书 列女传》中,贾直言获罪被免官,并流放岭南,他临行前与年轻的妻子董氏告别,说此去生死未卜,让妻子改嫁。董氏听后当时并没有回答,回房间用绳子束发,让丈夫署字封识,然后才对丈夫说:“非君不解,毕死不开。”二十年后,贾直言终于还乡,董氏的头发上封识依然。贾直言为她解开封识,董氏这才能洗发,洗的时候,所有的头发都脱落了。

后面肯定有更有趣的故事,待我慢慢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