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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节 (续)

前文

  1. 想到一个可以做茶社或者咖啡馆的名字:雨前午后。旁边还可以顺道开一个性用品商店,名叫:花前月下。(2010.05.05)
  2. 第一代的民工到城市里打工有这样的心态“我就当给自己判了三年刑”。今天来看,也可以给八零后的穷留学生。(2010.05.05)
  3. 忽然想放声大笑,并且真的笑出了声音,但笑完又忙回头望去。自觉自己被笑出卖,不应该有除我以外的人听到我的笑声,了解我的笑意。(2010.05.05)
  4. 我以极其严格的要求来要求你,因为我是如此在意,或者是爱?我说不好。(10.10.02)
  5. 我开始对“即将消失”的某些东西着迷,但我无能为力,我沉浸在这种无能为力的氛围之中,等待悲剧的到来。无论是一片即将干涸的湖泊、或者飞鸟皆无的山峦,还是某一种人情冷暖的淡漠,某种结束,或者疏离。这一切都会走向寂寥。即将消失是大势所趋,是一种决绝的必然,但所有的美都在这即将消失的路途之中,一旦消失那迷人之处便也消失。(10.10.05)
  6. 细细算来,这十年真正算得上苦心经营的就只有这个博客了。我常有这样的想法:毁于一旦,或者被毁于一旦。就像卡夫卡临终之前托付朋友将他的作品付之一炬,他只不过把他能掌控的那微小的自私最大化罢了。就像老舍《断魂枪》里沙子龙那句“不传,就是不传!”
  7. 什么都不想做,想做也做不下去,我的头脑里仿佛有人在敲鼓,他只有雄心壮志和糟糕的手法,我无时无刻 不听到那一顿一顿的鼓声,从头皮直顶入我的脑髓。我同样忍受着鼻液倒流,这是高中患上鼻炎之后八年后的一个收获,我找到了我嗓子发炎的原因,至少是直接原因。”久病成医”简直就是在说我,至少对鼻炎这件事儿,我有20年的资历了。(10.10.12)
  8. 下班之后我仍然是飞速回家,始终没有闲庭信步。我爸爸说我西化了不少,吃面包喝咖啡,但实际上能看到的西化都不是西化……事实上我什么都没赶上……我都忘了一块钱纸币是绿色的。(10.10.16)
  9. 其实往往只是那几个小时令我感到恐慌,现在好了,我可以平静地回忆那几个小时。我想我不会再害怕了。(10.11.04)
  10. 我想想过最好的手术过程是被人打上一个闷棍,然后再次醒来,面前尽是鲜花,鼻腔里都是清新的空气,我的视野里的面孔透露着比我更多的欢愉的神情。我只记得之前那一闷棍,即使双手抚摸着缝合好的伤口也想不起任何事情,仿佛我生来就是如此,我开始感到无比幸福。(10.11.05)
  11. 我对麻醉一无所知,我担心手术过程中会放屁,而且,最令人担心的是,除了我,别人都知道。(10.11.05)

【未完待续,不断不定期更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