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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3-23 暂无题 [星期二 巴黎 晴]

一张从法国新闻网站上看到的图片,我加上了文字,感觉很确切。

读了《金大班的最后一夜》,作者是台湾的白先勇,蒋勋在红楼讲座里提到一个被要被改编成电视剧的小说在台湾岛内引起了广泛关注和争议,小说名叫《孽子》,作者就是白先勇。小说是关于同性恋的题材,而小说的作者就公开自己是个同性恋。

读了《白金的女体塑像》,作者穆时英。

听了一个mp3版本的米兰昆德拉的小说《身份》,一口气听了两遍。原因之一来自语言,对于英语法语或者捷克语,第三人称的“他”和“她”都有着明显的发音上的区别,而中文则都是同样的发音[TA],所以在听这样的文章的时候会给人造成混淆。小说有几章都是以第三人称一气贯通,并且运用大量意识流的写法,要不是联系上下文,真不知道这是谁的心理活动。所以我听了两遍,为的是缕清故事。而另一个原因来自小说本身。

十六七岁的时候,她特别喜欢一个隐喻;是她自己想出来的、听来的,还是从哪里读到的?没有关系。她想成为一种玫瑰香,一种四处扩散的香味,四处去征服。她 希望就这样穿透所有男人,并通过男人,去拥抱整个世界。玫瑰四处扩散的香味:那是对艳遇的隐喻。这个隐喻在她即将成人之际开放,就像是对温柔地与男人混杂 相处的浪漫许诺,对穿越所有男人之旅的邀请。可是,她天生又并非是一个常换情人的女人,这个朦胧的、抒情的梦,很快就在宁静而幸福的婚姻中沉睡过去。

  一个女人略带忧伤地告诉他的情人说:“已经不再有男人回头看我了。”不久她就收到一封接一封的匿名信,由此她得知自己处于一个男人的监视之中,而这个隐藏地角色唤醒了她朦胧的欲望。在小说里,女主角开始怀疑和观察周围所有她接触的男人,想象哪一个人是这封信的作者,甚至怀疑到一个文质彬彬的乞丐。看到匿名信出来的这一章时,我就想到了是他的情人的手段,这是不难想到的,但精彩在于作者不只停留在这个考验爱情的伎俩之上,而探讨了这个伎俩的初衷本身就是对爱情的脆弱的证明——她的情人,男主角,希望通过这种方式告诉他的女人还有男人在关注她,但他没有想到后果,而女主角甚至后来因为他在信中对她肉体的描述和把她奉为红衣女主教的性幻想所深深吸引,甚至买了红色的内衣跟她的情人调情。这时候男主角的心中深怀嫉妒,而她则在一种复杂的近乎不忠的心理下进行着充满新鲜感的性交。

  我还很喜欢上面那一段描述,这段描述解释了爱情的脆弱的原因之一,女人总是喜欢通过男人的眼光来为自己作判断,而这种判断随着年龄的增大似乎更加有说服力并对女人产生不小的心理暗示,所以在爱情之中,女人并不像我们想象中那样“稳定”。而意淫也并非只是男人的私有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