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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日竟然失眠。

读《世间的盐》一书,得一妙方:“…李时珍的《本草纲目》上说:“男子失眠需寡妇枕头席子,煎水炖服”……”

坐地铁,旁边有两个高中生在闲聊。其中一个说:“那天我上课玩儿手机被老师给发现了,老师把手机没收了。我就跟老师逗,说:老师这样吧,我给你磕仨,你就把手机给我得了。” 于是另一个问“然后呢?” “然后老师说:磕吧——我当时就怂了。” 男孩甩甩头,接着说:“我们班另外一哥们也是跟老师这么说的,老师说你磕吧,丫还真咣当就跪地下要磕——老师当时就怂了。” 手机在谁手上的关键就是心理强大。


另摘抄几句

在法国巴黎的蒙马特区有许多各式各样闲散的人,也就是塞纳河的左岸,天知道那个地方怎么能生存那么多的艺术家,总之是太多了,全世界的艺术家都跑到巴黎来了,都在街上流浪,过着看上去像二流子一样的生活。 那时中国人有很多悠闲的时光,虽然穷,但不像现在这么火上房似的,现在是没来由地急。贫穷的时光中,如果米桶里还能刮出一碗米来,也不妨在夜深人静的时候铺张一回爱情。

难得晴朗,难得有风,难得艳阳高照,而今天,至少这个上午,都有了。(记录于上周四)

周末两天游了今夏以来的第一次泳,对于我来说,游泳的关键就是在水中第一次撺掇的力度和角度,就像一只射出去的箭,除了水的阻力什么也没有。所以游泳是个简单的过程,充满了一蹴而就的快乐。这次是在家门口的一个露天游泳池——为此我感到非常幸运,因为现在要找到这样一个在学校机关里的游泳池并不那么容易,距离我的居所又非常的近。如果再开放一点,完全可以穿着泳装从家门出发,沐浴在下午三点半的热烈的阳光下走上五分钟,就可以跳进水中搏击风浪了。当然并非我不愿意如此开放,只不过这是一个科研机关的内部游泳池,我担心的是那些科学家们没有足够的开放到接受我的开放。

游泳过后,身体感觉略有疲惫,上臂的内侧感到有些酸痛(这还遭到了小萌嘲笑)。想来是最近体重增加,上臂多了几分赘肉在划水的时候遭遇了很大阻力的缘故。除此意外就是露天游泳被晒得发黑,这倒是我所希望的效果。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锻炼身体的缘故,整个黄昏我都困倦不已,哈欠连天,又逢无事,便特想睡觉。下午的时候和小萌一起听了个广播节目,是关于恐怖片的。不过是几个北京孩子在一起畅聊恐怖片之恐怖,但所谈到的片子我大都没有看过,只是听他们逗贫。小萌向来不敢看恐怖片,每次看完都会把影片里的情节搬到自己身上在意识里演几个来回。敏感脆弱的小神经甚至不能听别人讲类似的故事。别说看,就连听这个和恐怖片擦边的节目也让她寝食难安。每当这个时候我都充当超人的大无畏角色安抚她脆弱的心灵,哪知这一晚我竟然也睡得十分不安稳。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出了半身冷汗,就是进入不了深度睡眠。

两天下来,真有些神经衰弱了。

这个所谓的收藏是满足我自己的一些嗜好。科幻电影是我最喜欢的影片类型,为此我在我的个人博客里开辟出一个版块。所谓的收藏更像是关于科幻片的个人意见集合。这里不会提供很多关于影片的纷杂的数据(那些数据imdb都能查到),只会收集我看过影片的评说。 我的最初规划是一个巨大的表格,但表格的局限是展示的内容有限。所以博客是个好的方式。 我力图让这个收藏更加的主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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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干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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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上这次,已经是第三次到灵山了。

值得一说的是2005年第一次户外活动,我就选择了灵山,不过线路是从柏峪-黄草梁,露宿寺上村——一个有一个牧羊人和他的羊的村庄。第一次宿营的感觉非常之好,而且寺上村有水源,我们的队伍里还有炉灶和丰富的食材,甚至还有一个厨师——我弟弟。第二天虽然下了小雨,我们还是成功搭车到了灵山景区。所以我对灵山有着很美好的印象。

这次走的路线是下马威-灵山主峰。车早上7点半从公主坟出发,将近三个小时后到达出发点。位置大概距离市里150公里,下车的时候已经接到河北电信发来的欢迎短信。所谓下马威,其实是驴友们的一个命名方式,和香山的“好汉坡”一样,让刚开始爬山的人心生一些胆怯,或是方便为了回来以后跟人家吹牛逼。

整个行程都很顺利,下马威一路向上,中间有几个缓度上下坡,穿越树林和草地,在一处豁然开朗的山腰能看到非常壮观的几块巨石——于是有人说那时五指山。但规模看起来尚小,估计压不住孙大圣。值得一说的是翻越五指山的一条沿着山脊上行的路,看到这条路的时候我不禁口出狂言:“为了这一段再走一趟也值得”,谁知道这段越往上行越是艰难,也许是海拔的缘故,也许是临近中午有些疲倦和饥渴,或者是久违的太阳,那个大啊,天上的云如丝既轻又远。阳光无情地蒸烤着妄图跨越这段山脊的人们。

但终究我们还是到达了山顶,翻过了五指山,就能看到不远处的灵山主峰。于是决定休息吃饭,就是吃饭的一段时间里,头顶还下起了一阵小雨。但风吹云过,雨也就停了。雨下的行程里空气显得愈加清新了。于是奋力疾行,终于登顶灵山。


每天抬头能看到云是件幸福的事儿。

听着RAP在办公室摇头晃脑,音乐停止的时候望向窗外,那个蓝天啊,那个白云啊。

高考到今天在国内的规模和影响力完全可以媲美春运,尽管据说高考的人数在减少。这就跟铁道部每年都在说火车提速,乘客的乘坐环境更好了——谁TM信呢!

在中国,每年的高考都是一场全民性的运动,不只是学生与试题的较量和对知识掌握程度的证明。同时参与的选手还有家长、老师和所有因此而牵扯了精力的人们,对抗的是整个教育体制和生硬体制下人性丧失所造成的落差。

对于看客和媒体,高考是一个重大的节日。整个国家所营造出来的气氛让整个高考环节显得异常紧张和严肃,各个部门的配合,新闻、交通、教育、餐饮,各行各业都在为高考亮绿灯。但整个高考并不因此而令人感到丝毫的轻松。中国的教育向来喜欢这种万人空巷的气氛。烈日炎炎下校门口等待学子的家长们形成独特的风景线,因为道路限制导致的交通拥堵总能看到警车专门护送某考生前往考场的情景,还有监考老师在教室门口贴上封条,广播里播放着“整个高考过程全程监控,超过80%学校无监控死角”,诸如此类。如此庞大的调度和紧张的气氛并没有使教育的成果让人满意,随便一条诸如“考生迟到母亲下跪求情”的新闻就足以让人对教育的成功与否做出基本判断。

而最可悲的是什么呢?我们如此的努力,如此的煞费心机,如此精心布置,十几年后,甚至不用,几年后回想起来,你都会觉得这是个笑话。

拍摄于 凤凰岭

摘阳明先生一公案

五十岁那年,王阳明已是名满天下的一代大儒,又是统兵讨贼的大帅。他在镇江时,去金山寺游玩。一路走来,只觉似曾相识,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后来,他看到一间关房(和尚闭关修炼的地方)屋门紧锁,破旧不堪,门上还贴有封条,就要求打开门进去看看。知事和尚解释说:这是五十年前圆寂老僧的肉身舍利(不腐金身)所在,五十年未曾打开,不能看的。王阳明坚决要求开门,以他当时的声望权威,知事和尚也只好开门。

开门一看,圆寂老僧依然端坐在蒲团上,五十年过去依旧栩栩如生,宝相庄严。墙上写有一首偈语:五十年后王守仁,开门犹是闭门人;精灵闭后还归复,始信禅门不坏身。

他人和佛教信徒在一起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就像在照镜子。有时说不上真实还是虚幻。


土家神茶茅岩莓,感谢叔叔相赠。

《苏东坡传》中记载道:

苏东坡任翰林学士知制诰期间,拟了几百道圣旨,无不铿锵有声,妥帖工巧,简练明确。圣旨的文字引经据典,这类文字他写来轻而易举。后来他去世后,另一个姓洪的接替了他的职位,他对自己的才学颇为自许,他问当年伺候苏东坡的老仆,自己比苏东坡如何?老仆回答说:“苏东坡写得并不见得比大人美,不过他永远不用查书。”

近来日益觉得东坡先生所言“惟愿孩儿愚且鲁,无灾无难到公卿。”真乃哲理。 书中还提到一个故事很有趣,摘如下:

有个读书人穷得没有钱买馒头,饿得慌就想出一个办法吃馒头。他走到一个馒头店外头,看见馒头大喊一声,做大惊状拔腿就跑,跑不远跌倒在地。一群人围过来问他怕什么,他说:“怕那些馒头!”众人大笑,馒头店老板不信,把他引进放有好多馒头的屋子,读书人一看妙计成功大喜,吃了个狼吞虎咽,老板在门外偷看颇受感动,推开门很客气地问他:“你还怕什么?”读书人说:“我还怕一杯好茶。”

我想了这个故事很久,觉得这是生存的智慧、上乘的待客之道,和理解融通的范例。 开始看英国达人第六季,一直以为英国达人的英文是British got talent,但小萌指出下才注意到应该是Britain’s got talent。 周六趁着小萌上班我和Luyi又去爬了一天的香山,天高云淡,万历碧空,于是艳阳高照,气温陡升。一路上流汗无数,双臂和颈部颇感灼伤。香山有一段名曰“好汉坡”,怪石嶙峋,山高坡陡,爬上去要费上一身好力。到了上面谁知竟有一小贩立在终点之上,旁有一摩托,问曰:吃冰棍吗?遂买,遂吃,遂爽。晒蔫了的苦虫摇身又是两条好汉,坦坦地去也。 补摘苏试《江城子》(十年生死两茫茫)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昨夜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惟有泪千行。料得年年断肠处,明月夜,短松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