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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01-21 废话 [星期四 巴黎 阴]

读陈丹青《荒废集》。

读川端康成《雪国》。“清澈得近乎优美的悲泣的声音。”日本人很好地继承了中国士人的审美情怀,不免让我想到马未都所讲中国封建文人的审美情趣的最高境界——对病态美的迷恋。另一个应该说不足为奇的惊奇是这个小说川端康成写了12年。……再后来的感觉……“仿佛远眺一个他人的悲剧。”

看《生死线》。

看《十月围城》。

看《在云端》。总有一个人要高高在上……

老王问我:最近干什么了?
我说:看书写字。
我没问他最近干什么了,不想问,因为我知道他会回答什么。虽然相隔千里,但是他的回答肯定不出乎我的意料,从来没有惊喜。我的生活虽然也没有什么意料之外,但也不像老王那样乏味(或者是表现得那样乏味),至少我最近还试用了杜蕾斯的润滑剂,并推荐给老王——“你小子有福了,夫妻生活更和谐,以后就算手淫,快感也能更上一层楼!”结果不出我所料,老王问曰:“多少钱啊?我说5欧元,不出意外得到一个老王式的回答:“太贵了。”唉,老王啊老王,作为朋友,我变着法地教你享受生活,你就是不开窍啊……

也许因为这样,所以我沉浸于文学描写的美妙之中,让那些文字引导我走向我所不在的情景里。

人们总是轻而易举地把曾经认为最重要的东西在自己最脆弱的时候“施与“他人,这不能不说是一个讽刺。